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可怕刑具。
过量的汁水被阴茎榨出,挂在红肿得有些糜烂的穴口打出细小的泡沫,一低头宋知恩看到霍峰那黑得如墨的双眸,心里畏惧。
明明是身处在快乐的性爱中,霍峰却紧咬着牙,沉着脸死死看着宋知恩的双眼,那种神态就像蛰伏的野兽,那强烈的饥渴是泥沼,牢牢抓着宋知恩将他向下拽。
身体再一次被男人带上高潮,花穴从一开始还会裹弄着男人的阴茎,到最后在接连不休的肏干下,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办法做到,放松肉壁犹如熟妇一般门户大开。
整个晚上,宋知恩就这样混沌着大脑被霍峰翻来覆去来回奸淫,阴茎垂着脑袋,无论如何的刺激也再也没有射精的能力,一些稀薄的精液就像尿一样勉强才能哆嗦着流出一点,快感第一次变成了可怕的事情。
偶然被霍峰一个翻身,宋知恩呜咽着想要逃跑,可是手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男人富有控制欲的大手抓住手掌,掰开大腿再一次深深肏干了进去。
浴室门打开,带着热气霍峰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走了出来,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宋知恩。
经历一场激烈性爱之后的宋知恩浑身混乱不堪,全身上下吻痕与咬痕相互交织,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沾在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
底下那一口雌穴更是糜烂红肿的向外翻,霍峰在里面射了三股,子宫含不住,一些精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含在穴口,一红一白强烈对比,看上去让人血脉膨胀,如果可以的话霍峰还想再射一次进去。
他故意没有清洗性事还没结束就被肏干到昏过去的宋知恩,霍峰喜欢这样翻身上下沾满他味道的宋知恩,就像被他标记了一样。
霍峰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他没有着急搂着宋知恩入睡,而是在他身边听着那绵长的呼吸,感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很喜欢宋知恩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全然信任,浑身赤裸的在他眼前安睡的模样。
那柔软的肚子,没有任何骨骼保护,霍峰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生生将其撕裂,品尝里面的血肉。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俯下身,霍峰在小腹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珍重的轻吻,搂着宋知恩闭上眼,陷入难得的酣睡。
身体好痛,每一根骨头都好像被人敲碎在拼接起来一样,宋知恩挣扎着动了一下,勉强将眼睛睁开。
霍峰早就醒了,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宋知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简直都可以用狼藉来形容。
过了一个晚上,那些痕迹沉淀泛着青紫,一个个牙印在他的手腕,腰部甚至连半边阴唇上都有,稍微碰一下就激起尖锐的疼痛。
霍峰很喜欢咬着他吸允,特别是在性爱之中,宋知恩听说口欲期没得到满足的人就会有这样的癖好,心里微动,他好像从一个小细节窥探到了霍峰过去的一角。
“醒来了?怎么也不打电话叫我。”
霍峰的出现打断了宋知恩的思考,他抬头,看见霍峰光着汗津津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回到了房间,便明白霍峰刚刚是去拳击室练拳了,露出一个微笑。
“我才刚刚醒。”
一开口那过于喑哑以至于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简直吓了宋知恩一跳,霍峰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轻笑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那些挂在胸肌上的汗液黏在宋知恩肌肤上,只是他身上也混乱不堪,两个人都脏脏的,谁也不能嫌弃谁。
宋知恩被放在马桶上,他这才有时间看一眼底下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雌穴,一个晚上过去精液黏成一团,黏着在内壁上,需要宋知恩小腹微微发力,才不情不愿的落下去,但也排得不顺畅。
听到一声闷笑,宋知恩红着脸瞪了一眼靠在对面饶有兴致欣赏他这些动作的霍峰。
“唉,好无情的珍珍,把我这么幸苦射进去的东西就这样无情的排出来了。”
霍峰装模做样地唉声叹气,语气里却是不能掩盖的轻快,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上前撩过宋知恩的长发亲昵地蹭了蹭“要不要老公帮你呀?”
昨天晚上那一场正式的初夜以后,两人之前的气氛难免更加旖旎,宋知恩勾着手指点了点头,不料男人却没有蹲下来替他将那些精液导出而是将运动短裤拽了下来,扶着他的鸡巴往宋知恩脸上顶。
“帮老公吸出来,老公就帮你把小穴洗干净,顺便”霍峰轻轻摁了一下宋知恩膀胱的位置,继续开条件“顺便帮珍珍把尿排了,怎么样?”
语气是商量的,但也不等宋知恩反应就捏着龟头顺着宋知恩的嘴唇蹭弄,像是古代替自己妻子描唇梳红妆的丈夫。
身体腾起一股燥热,口交的事情宋知恩给霍峰做过很多次,可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霍峰爱干净,性器基本上没有什么味道,只是刚刚打完拳,身上都一直冒着热气,被内裤包裹着的阳物没怎么得到喘息,更加的炙热,浓密的阴毛上都挂着点点细碎的汗珠,带着一丝微弱的味道往宋知恩鼻腔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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