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也是暗鸦效忠于李清寒的开始,那个肯从肮脏而冰冷的暗巷中拉出自己的少年,在暗鸦的心中正如一轮皓月。
让他甘愿化为黑夜,默默守护的皓月。
……
暗鸦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未大亮,朝阳只露出了少许光边,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起身准备晨练。
李清寒下了早朝来到训练场,果不其然看见暗鸦正在练剑。
暗鸦聚精会神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动作快如闪电,所向之处挥起一道凛冽的剑气,将树上的桃花都震落了几朵。
他看了一会,忽然起了点心思,从武器架上挑了一把剑朝暗鸦刺去。
暗鸦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人,他灵活地转过身,剑刃相击,发出哐啷的一声,李清寒的手一麻,剑从掌心脱落。
暗鸦看清来人后,连忙丢了剑跪下:“属下罪该万死。”
“起来吧,朕并无大碍。”李清寒揉了揉发麻的手,“朕就是来看看。”
暗鸦看着李清寒的手,有些愧疚地低着头。
“朕听说,你在这训练场里还挺受欢迎的?”李清寒漫不经心地提到。
暗鸦愣了一下:“不,属下没有。”
“哦?可是朕方才听楚统领说,你在锦衣卫里可是受到了不少女子的青睐。”李清寒此时是笑着的,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属下没有那种心思。”暗鸦连忙否认。
李清寒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开口:“午后来寝宫见朕。”
“是。”
李清寒前脚刚走,楚孝全后脚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陛下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暗鸦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丝丝冷意,让楚孝全感到一阵恶寒。
楚孝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陛下问我你的近况,我就随口说了两句,你不会记仇的吧?”
暗鸦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剑,剑锋一偏指向楚孝全:“来打。”
那天早上楚孝全输得很惨,挨了暗鸦好几脚不留情的踹,捂着伤灰头土脸地在训练场巡视,被自己队里的锦衣卫嘲笑了半天。
到了午后,夕阳给宫墙渡了一层金光。
暗鸦依照指令出现在李清寒的寝宫,李清寒坐在桌边,神色让人捉摸不透,桌上放着一条粗糙的红色麻绳,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但直觉告诉暗鸦这和上次的蝴蝶一样算个“刑具”。
“脱了吧。”李清寒单手撑着下巴看他。
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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