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木窗外洒进来,落在李清寒狭长的眼睫上,让他的眸光都渡上了一层温柔的金黄,暗鸦忽然觉得心痒难耐,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就这么想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李清寒的方向倾,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早已离得很近很近。
李清寒先是愣了一下,索性将剩下少许清粥的瓷碗随手放在一旁,扣住暗鸦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两人温热的呼吸如丝线般缠绕在一起,越来越絮乱,暗鸦双目迷蒙地看着李清寒,柔软的唇瓣相碰,舌尖勾缠,难舍难分,这个吻无比温柔细致,没有肉体的相连,没有欢爱后的余韵,也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像一对真正的眷侣。
情欲被点燃了导火索,李清寒越吻越深,手掌不安分地抚摸着暗鸦的肉体,然而在碰到那缠着纱布的伤口时,他像是被烫到般将手收回,唇瓣分离后从嘴角拉出一条银丝来,藕断丝连,情意连绵。
李清寒放开他,呼吸粗重,声音低沉:“朕要走了。”这个吻让他积累已久的欲望勃发,连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暗鸦怎会看不出来他的隐忍,在李清寒要起身离开之际,拉住他的衣角:“属下…可以做。”
这还是暗鸦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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