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你,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吧?”身边躺着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暗鸦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坐着。
“我叫夜鹭,你叫什么名字?”
“…暗鸦。”
殿下亲自为他取的名字,想到李清寒,暗鸦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夜鹭挪了挪身体:“你…是用于侍奉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愣了愣,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他,夜鹭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紧紧夹着双腿,看起来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轻,他眼神好奇地盯着暗鸦,似乎一定要问出这个答案。
陛下,还是殿下?
迷茫又一次出现在暗鸦的眼中,他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理当侍奉殿下才是,可殿下那样高洁,岂是他这样肮脏的人可以碰得?
见他半天不说话,夜鹭以为他不想回答,讪笑地说:“是我冒昧了。”
暗鸦没再说话。
夜半时,好不容易习惯了些许的痒意又一次出现,后穴的淫水顺着粗壮的腿根沾湿了床褥,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暗鸦浑身燥热地睁开眼,他夜视的能力极好,听力也比旁人发达,看得到不少暗卫已经忍不住蹭着被褥缓解情欲,也听到了他们细细碎碎的呻吟。
身边的夜鹭也蜷缩着身子,盖着被子颤抖,不难想象被子下面会是怎样淫荡的光景,淫靡的气息在房间漫开来,挑拨着神经。
他们都是靠阳物高潮的人,如今羊肠管塞在尿道里,无论如何抚慰都无济于事。
尽管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暗鸦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后穴,想抓,想挠,想戳进去捣弄,缓解那让人欲生欲死的痒意。
下唇被他咬得流出少许鲜血,铁锈味让他暂时清醒了一点。
无论是忍受屈辱,还是献身于昏君。
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可以忍住的。
一夜过去,暗鸦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起床的时候身下酸痛,后穴还是肿着,但值得庆幸的是,瘙痒的感觉好了不少。
上午是正常的体术训练,但后穴和前面放着东西,显然让训练变得艰难了起来。
训练场上除了他们这批新进的暗卫,还有一些本就在御影阁里的暗卫,比起新暗卫们气喘吁吁的模样,他们矫健的身体在每一次碰撞中挥洒汗水,神色却依旧如常。
“想象不到这些人竟也经历过这种事。”夜鹭走到暗鸦身边说,“听闻陛下每夜都会从他们之间挑几个人伺候床事。”
暗鸦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目视前方。
见他没反应,夜鹭又开口:“你…”
“为什么一直找我说话?”暗鸦打断了他,目光冷冽,“你有什么目的?”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夜鹭有些尴尬地看着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很介意?”
暗鸦微微侧目,阳光落在夜鹭身上,这一次才清楚地看清夜鹭的相貌,他虽然面相清秀,体格却高大,古铜色的皮肤上隆起的肌肉格外显眼,却很匀称,暗卫的筛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身材,他显然是合格的——甚至有些超出地完美。
“你为什么进御影阁?”暗鸦问。
夜鹭毫不掩饰地说道:“想爬上陛下的龙床,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昏君的龙床有什么好爬的?暗鸦嗤之以鼻。
临近夜晚,调教又要开始了。
“今夜,你们将在旁学习真正的暗卫是如何伺候陛下的。”执教官走到他们面前,“脱去衣物,不要让陛下等太久。”
御影阁有一处通往皇帝寝殿门口的小道,暗卫们赤裸着身体跟着执教官走,等到了门口时,听到寝殿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男人的呻吟声。
“嗯啊…陛下……太深了……”
站在门口的公公上前说:“陛下已经提前开始。”
“知道了。”执教官点点头,轻轻拉开门,示意暗卫们进入寝殿。
踏过门槛,呻吟声变得更大,一道细长宽大的珠帘出现在面前,再细看珠帘里面,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黝黑的男人正被掰开粗壮的大腿冲着门外,他的性器直直地挺着,下面的穴口被一根丑陋巨大的肉棒抽插着,每一次钉入抽出都使得绯红的穴肉外翻,水声噗嗤地响动,淫液飞溅。
这根肉棒的主人正是皇帝,那个人尽皆知的昏君,此时正死死地按住男人的腿分到最开,毫不留情地进出着。
如果没有记错,这个被操到失神的男人是早上在训练场见过的暗卫。
“啊~陛下…好厉害嗯啊——要去…了!”男人的穴肉猛地缩紧,翻着白眼,腰身向上拱起,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在仍旧不断抽插的肉棒和穴口的缝隙间喷溅,浑身痉挛地颤抖,他的性器依旧直挺,没有射出一点精液。
“哈啊!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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