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的脸上丝毫不见歉疚,用手指细细地把玩他被扇打得通红的乳珠,唇边甚至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只有痛么?”
高潮的余韵沿着脊椎蔓延至全身,暗鸦哽咽地开口:“舒服……嗬嗯!”李清寒江将他翻了个身,肉棒从他的身后深深地顶入,这个姿势让他体内的阳物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情欲再次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如潮涌般将他淹没。
“呜,不……”他啜泣地向前爬动,试图逃离这恐怖的快感来源,然而只爬到一半就被李清寒抱着腰向后拉,滚烫粗长的肉刃重新钉入不规则律动着的穴肉,好似要将他侵蚀占有,狠狠地刻进骨子里。
“太深了……太…啊啊……!”
暗鸦失魂落魄地哆嗦着,快感如同暴雨中磅礴的巨浪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将他吞没,他的眼前白光一片,阳物猝然喷射,后穴的淫液如失禁般喷溅而出。
被他紧绞的穴肉一夹,李清寒也猛地抽插了几下,将阳精尽数灌入其中。
“你说从苍州带回来的小孩是当地丐帮的头目?”
“是…属下调查了苍州的乞丐,也都是这么说的。”
“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毛孩当头目,真是荒唐。”
“陛下…可以先放我下啊——”
身后的李清寒重重一顶,粗长的龙根直捣身上人的后穴,暗鸦坐在他怀里,面色涨红,脖颈扬起露出喉结,肌肉线条分明的腿根爽得打颤。
窗外是浓郁的秋色,屋内却盈满春光,那被檀香掩盖住的旖旎终究还是淌满了整个栖龙殿,结实的肉体沁着汗水上上下下地耸动着摇曳,满头乌丝凌乱得不成样子。
这场荒诞的性事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暗鸦红肿的后穴被肉棒肏得合不拢,无时无刻地含着淫水和精液,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早已数不清。
“继续汇报。”李清寒从背后吐出灼热的气息,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
暗鸦目光迷离,眼眶通红:“嗯额…那小孩,身手不凡且擅长用毒,看着…看着不像寻常人嗬——”他的手骤然攥紧两边的床褥,腰身向上拱起,早已射不出东西的马眼微张,后穴抽搐痉挛起来。
“朕让你观察影尘的表现,如何?”李清寒深吸一口气,手臂将他箍的腰得更紧。
“哈……她武功尚可,做事利落挑不出什么问题……”高潮的余韵让暗鸦浑身酥麻无比,含着肉棒的后穴一收一缩,沾了汗水的刘海贴在额头。
李清寒正用手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门外忽然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户部尚书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他的动作一顿,感觉着湿濡的后穴含着自己的龙根,有些舍不得抽出来。
暗鸦本以为自己终于能逃过劫难,却听到李清寒悠悠地说:“叫他来栖龙殿。”
“陛下…嗯!”身下传来重重地一顶,直捣穴心,暗鸦又泄出一声闷哼来,慌张地转头看李清寒。
“怕什么,有屏风在这,他看不见的,何况——你不是很能忍么?”李清寒笑起来让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
不一会儿,户部尚书王庆就进了栖龙殿。
“微臣王庆拜见陛下。”他低着头进殿,俯身叩拜。
偌大的栖龙殿里很安静,香炉的烟雾袅袅升起,看起来一片宁静祥和,王庆面前挡着一道宽大的屏风,几乎看不见里面任何东西。只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起来吧,王尚书可还记得朕上回让你查税的事情?”
“臣记得。”王庆起身,回答得有些战战兢兢,哪怕隔着屏风他也不敢抬头看这个朝廷上的活阎王。
而屏风的另一面,李清寒一只手抬起暗鸦紧绷的大腿,粗长狰狞的肉棒顶开层层穴壁,深入浅出地抽插着,穴口处被打出了一层白沫,暗鸦浑身打颤,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和呼吸,却在顶到敏感点时仍会不由自主地泄出几声粗喘,他的眼神求饶地看向李清寒,无言地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却换来更深的一顶,穴里的水不断往外喷溅,淫靡至极。
李清寒漫不经心地说:“朕翻看了记录,发现当中五分之一的税额都流进了王家,虽然现在都补上了,但朕还是好奇——王家拿了这些钱去做什么?”他边问着,边揉捏着暗鸦的胸肌。
王庆面色苍白,额头上覆了一层汗水:“臣…臣不知……”
“王尚书,”李清寒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你也是王家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哪怕隔着屏风,王庆还是感觉到了李清寒的威压,他脸上汗水直流,结巴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趁他思考的这个空档,李清寒又狠狠地肏了暗鸦几下,他的手指挑开暗鸦把唇咬出血印的牙齿,探入他湿软的口腔里玩弄他的舌尖,模仿交欢的动作在他抽插起来,律液沾湿了手指又从唇边流落,拉出一道细长而淫靡的银丝。
“……朕现在手上已经掌握了王家协助靖王在苍州豢养私兵的证据,”李清寒的声音又悠悠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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