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肠肉蠕动着,努力地向外推挤玉珠,这个过程艰巨而漫长,每当玉珠冒出半颗头时都会被吞回去,李清寒灼热的视线打在他身上,更添几分羞耻之意。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吐出两颗小玉珠。
身后传来调笑声:“照你这个速度,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排完。”
淫水不断地从缝隙里涌出,大腿根黏腻一片,暗鸦的声线颤抖:“出不来了……”
“要朕帮你?”李清寒纤长的指尖撑入洞口,勾拉着那串玉珠,引得暗鸦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腿根哆嗦。
李清寒的手指继续深入搔刮着内壁,然后到了某处凸起的软肉上摁下,听他骤然变高的呻吟,忽然抽出手指勾住玉珠向外猛扯,还未平息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大大小小的玉珠在穴壁上滚了一圈,一颗一颗地被扯了出来,一同扯出的还有喷溅的淫液。
“啊!”
暗鸦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起腰身又落下,摁住桌角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起,几乎要将那处掰断,前端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白精来,喘息不定,浑身颤抖。
“迟迟不肯改口,你到底在怕什么?”李清寒伸手解开他的面罩,将他翻过身,撑着桌案看他的脸。
他的目光失焦,眼眶通红,脸上尽是泪痕,嘴唇被咬出了些血丝来,时不时抽噎几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腿间泥泞一片。
“怕朕喜欢的人不是你?”李清寒低着头,青丝垂落到暗鸦的脸边,眼中的情绪复杂。
御书房内安静得只剩下抽气声,暗鸦的瞳孔缩了缩,眼中似有一汪清水激荡,他哑着声音愣愣地说道:“属下怎敢……”
李清寒久久地看着他:“起来吧,朕会叫荀锦流来看你。”
“属下无事…嗬!”暗鸦起身时臀部的伤处碰到了桌案,疼得他倒吸一口气,情潮褪去时的疼痛更加显然,他有些窘迫地低着头,“不必如此。”
“回夜雨轩等着。”李清寒的语气不容违抗。
“……是。”
荀锦流进夜雨轩的时候,看见暗鸦戴着面罩坐在床边,目光冷冽地注视他。
“陛下命我来为你疗伤,伤到何处了?”荀锦流犹豫了一下,没敢再多上前几步。
没有李清寒在场,暗鸦就像一头休憩的野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那双苍青色的眼珠像是渡了一层冰霜,在这冬日里更显冰冷:“小伤而已,不必了。”
注意到他的坐姿并不自然,医学经验丰富的荀锦流一下子猜到他伤哪了,嘴角顿时抽了抽,秉着职业道德好言相劝道:“还是让我看看比较好,不然发炎了就难办了。”
“不必。”暗鸦冷着脸瞪他。
荀锦流感到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你要这样,陛下回来我不好交代。”
听到陛下两个字,暗鸦的脸色明显变得缓和一些,他不太自然地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方才出宫去了,吩咐我在他回来时告诉他你的病况。”
出宫?往常李清寒出宫都会带着他,现在却独自出宫,天色也暗了,万一遭遇什么不测——
他突然起身,把荀锦流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药箱。
暗鸦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坐下:“你将药留下,我自会使用。”
……
“什么风把陛下吹到满月居来了?”云香提着茶壶缓步上前给李清寒倒茶,她身着一袭亮丽的粉罗裙,外面披着红披肩,梳着凌云髻,头上戴着几只玉钗,美得恍若盛绽的牡丹。
李清寒从窗外望去,满月居下人头攒动,许多人散尽千金只为听云香唱曲:“可是打扰姑娘生意了?”
“暂且还未到云香上台之时”云香跪坐在李清寒的对面,仪态端庄,“陛下早前传书所说禅让之事我已尽数知晓,不知今日可是为此前来?”
李清寒抿了一口热茶,摇了摇头:“朕并非尽为公事而来。”
“那莫不是为情所困?”
扶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李清寒抬眼看她:“是,还望姑娘不宁赐教。”
云香掩唇轻笑:“陛下可愿意告诉云香,让你魂牵梦绕的那人到底是谁家女子?”
一缕风将烛火吹得晃了晃,李清寒眸光微闪:“他并非女子,且,你见过他。”
闻言云香错愕了一下,她回想了一会,试探地问道:“莫非…是上次来的那个暗卫?”
“猜得不错。”
云香的美目微微睁大,久久才平静下来:“陛下还真是,总不走寻常路。”
“朕也是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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