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钺本对杀人夺妻信心满满,但花卷云的一句话让他犹豫了。“教主,夫人与段怀沙情深意笃,事后获悉段怀沙之死,必定悲痛入骨,教主若要杀他,千万不能让夫人知晓是您下的手。”大魔头不在乎干强取豪夺的缺德事,但瓜皮老婆心之所爱确确实实是别人,即便他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何况现下连人都还没得到。他心中烦躁,在马上紧紧搂着老婆,胡乱揉捏她抖动的大奶子撒气。羞赧的小频迦被他摸得烦不胜烦,就算是夫妻,也没这样一直揉一直捏的,光天化日的,多不好。“哎你别捏了,干嘛老是摸我嘛~”“为什么不能捏?你不喜欢我吗?!”烦闷的寡王浑身杀气,恶狠狠地问。小频迦打了个哆嗦,为装好老婆,无奈撒谎:“我、我当然喜欢夫君,可我怕被人瞧见。”她喜欢的“夫君”可不是他独孤钺,而是正牌丈夫是段怀沙,魔头醋意横生,妒火中烧,愤恨的眼神更狠了几分,咬牙切齿道:“好好好,没人看见就行是吧,这可是你说的,今晚到客栈关上门,我要摸个够!”“???”小频迦被他凶恶的语气吓得想哭,她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这么凶嘛,晚上她的柰子们会不会被煞星掐烂割掉?“那……那你还是现在摸吧,晚上别摸了。”“为什么现在摸了晚上就不能摸?你的奶子多摸两下还会累吗?”“……”头好痛,眼睛瞪不过他,嘴也说不过他,郁闷的小频迦只会一招,别开脸,不理他,抽抽搭搭吸鼻子。这下醋精总算老实了,放开奶儿,乖乖搂着她的腰。“我不摸了,你别哭。”她不吭声,只管生闷气,某人作茧自缚,绞尽脑汁想哄老婆开心,搜肠刮肚,没话找话。“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到了下个镇子我们一起去吃。”“夫人没带换洗衣裳,要不要找地方买几件?”“你是从哪儿学的法术?”……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k最后他问:“要是有人杀了你丈夫,你会怎样?”前面都是烟雾弹,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一直不理睬他的小频迦,谨记要做好妻子,要恩爱的任务,非但没有无视这个无聊问题,反而为了让他安心,减少怀疑,使劲向他表忠心。多少有点用力过猛。“你死了我会伤心死的。夫君是我最喜欢最要紧的人,谁杀了你,我肯定恨他一辈子,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替你报仇雪恨!”“……”独孤钺如遭重锤,胸中气血翻腾,在疯狂想把段怀沙做成人彘的同时,不得不暂时打消杀人的想法。最喜欢最要紧的人……他一路胸闷泛酸,不过到了留宿的城镇后,还是信守诺言,带她上酒楼,花光身上仅剩的钱,让娇气包好饭好菜热乎乎地吃了一顿。
街上传来迎亲的锣鼓声,邻桌客人纷纷摇头唏嘘。“这已是第九房了,镇上稍有姿色的女孩儿都逃不过,前几月府里七姨娘才刚上吊,正房夫人不给安葬,草席卷了尸身丢去了乱葬岗,可怜啊。”小频迦好奇向小二打听,原来是此地赵员外纳妾,这老头y猥好色,为富不仁,仗着儿子当官,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口碑一塌糊涂,酒楼里的食客人人咒骂。“新娘好可怜,那人都有那么多老婆了,为什么还要再娶?”小频迦忿忿不平,她的族人都是一个丈夫配一个妻子,哪有三心二意不停纳妾的。寡王阴郁颔首,“确实,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人有九个老婆,有人一个也没有。”“嗯,不过夫君有我,比他们都好。”“……”你夫君有你,我可没有。他死着一张脸,越想越气,必须得做点什么把段怀沙比下去!于是饭后将娇妻送至客栈,自告奋勇出门准备衣裙。“你在房里好生休息,孤身一人不要出去乱跑,今日陷害你的人未必会就此收手,万事小心,我去去就回。”问题是,一他没钱,二妇人衣裙没处买。老百姓穿衣都是自家买布做的,富人家请裁缝制衣,哪儿有的买?更何况女子的贴身小衣亵裤,根本不可拿出来示人。魔头想了想,当街抓了个人,问到赵员外府邸,决定去赵府打家劫舍。偌大的院子里婚房最显眼,他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出现在新娘子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掀掉了红盖头。小新娘不过豆蔻年华,红唇雪肤,娇俏可人,孤零零地坐在锦绣婚床上。她哀哀戚戚,正哭得满面泪痕,突然被男人揭开喜盖,惊恐地睁大双目,瞪视来人。“老……老爷?”“谁是你老爷!我问你,你的嫁妆里有没有女人穿的衣裳裙子?要新的,穿过的不要。”“……有是有。你、你是谁?”“我是谁与你无关,我再问你,有没有没穿过的小衣亵裤,漂亮点的首饰,胭脂水粉之类?”“有的。”“你带我去拿,敢耍花样,本座就割了你的耳朵。”新娘是个聪明孩子,已然猜出此人绝非善类,是来抢东西的强盗,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强盗不抢钱,要抢女人衣服,不过……眼前的大盗修长挺拔,面容清俊,浑身杀气凛冽,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与其被下流老头子作践,还不如豁出去,跟了这个强盗去山里做压寨夫人呢。她年纪虽小,却很有魄力,收起泪水,猛吸鼻涕,突然站起身来,毅然决然对独孤钺说——“大侠,我的衣服嫁妆都给你,你把我也抢走吧!”“为什么?”魔头嫌弃地睨视美貌小新娘。“衣服能穿,首饰能戴,你有什么用?白送本座也不要。”“……”哈?猫猫:我以为你会行侠仗义,打劫恶霸骚老头,万万没想到,打劫的是悲惨新娘。教主:骚老头又不穿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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