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么重的手?”但也觉得无趣,便不再多言。
日头西沉,宋槐玉回到院内时发现已经点上了灯。他推门而进,房间里果然坐着一人,手中拢着一卷书,长睫垂下淡淡阴翳,唇色很淡向来没什么血色,看见他后以拳抵唇咳了几声,一直萦绕在周身的清冷疏离便破碎了,只剩下透在骨子里的病弱之态。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宋槐玉挑了挑眉,随手将拿回来的课业放在了桌上,两人虽住在一个院内,但三天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乐得轻松,不用应付对方刚好。
“我不来找你,你也不来找我?”
宋凛淡淡道,见宋槐玉不说话他又说道:“想来槐玉弟弟已进了学府,我于弟弟便没了用处,是该被弃如敝履。”
宋槐玉听的牙酸,他这便宜兄长说话一向尖酸刻薄,本以为是个冷情寡言的,没想到一句赶一句的刺耳,在宋家讨好对方的这两年里,不知听了多少挖苦。
他害怕对方作什么妖,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没了,于是赶紧上前蹲在了宋凛膝前,手搭在对方衣袍上,仰着脸无辜道:
“兄长怎会如此想,我是万万没有这个意思的,只是刚进学府课业繁重,又思及兄长正值在学府中的最后一年,修炼正是最要紧的关头,这才不敢打扰。”
宋凛容色淡淡,指腹揉着宋槐玉嫣红的唇瓣,“巧言善辩。”
他说完,撩起了衣袍,示意让宋槐玉该做事了。
宋槐玉当即垮了脸,他不抗拒跟宋凛做那档子事,毕竟当初也是他勾引的,但对方偏有怪癖,十次有八次都要让他用嘴,物什又大,时间又久,折腾的他苦不堪言。
宋凛见状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表情未变,拍了拍宋槐玉的脸颊,“磨蹭什么,兄长喂你吃好吃的呢。”
宋槐玉当即腹诽,这么好吃你自己怎么不吃,就知道折腾别人!他在心里骂骂咧咧,但动作却一刻不停,原因无他,也是在这两年里受够教训的,修真者体魄强健,他却伤了两次喉咙,宋凛想磋磨他,有的是法子。
他先隔着亵裤舔了舔,发觉没什么味道,只有幽淡的皂香,心里的抗拒少了些许。他们都已经筑基,早就不食五谷,一个净体术身上便干干净净,但宋凛爱洁得可怕,哪怕并不脏也会日日沐浴。
算是对方为数不多的优点吧。
宋槐玉乱七八糟地想,被忍无可忍的宋凛按住脑袋直往下压,他呼吸都是燥热的,自跟宋槐玉有这层关系以来,从未隔这么久没有亲近过。一月前宋槐玉借口要准备入学考校,提前住到了学府山下,他被父亲吩咐的事情绊住,只能任由对方离家。
原以为回到学府宋槐玉总该来找他了,结果足足等了三天也没等到人影,他这好弟弟,莫不是以为从此就能高枕无忧,甩开他了罢。
他苍白的脸越发冷淡,底下那东西却热情似火,宋槐玉刚舔了一下,就猛地翘了起来。
与他清冷瘦弱的外表不同,胯下那物生的粗大,初夜时险些没将宋槐玉折腾死,半点不像个平时一步三咳的病秧子。
被人按住脑袋后,宋槐玉吃的认真,他先是舌头绕着茎身打转,而后含进半根口腔用力吸吮,时不时用舌尖舔弄马眼最敏感的位置,他放松喉咙,将粗硬的肉棒吞得更深,同时技巧性地撸动含不进去的半截。
宋凛闭上眼长吐一口气,面色染上潮红,哪怕知道宋槐玉在偷懒也不在乎,大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宋槐玉的头顶。
他像抚摸宠物一样安抚着宋槐玉,而宋槐玉竟然也在他这种戏弄似的抚摸中情欲高涨,头皮惊人的发麻,下身一阵濡湿,分泌出水液来。
从宋凛的角度看去,能看见对方的唇瓣在持续的口交中被磨得发红,呈现出水光淋漓的糜艳,口腔被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甚至隐约能瞧见喉咙被顶出的凸起。长睫遮住了宋槐玉眼里的神色,却湿漉漉的,他知道,如若能看见,里面也一定不是心甘情愿。
不等他催促,宋槐玉熟练地收缩口腔里的软肉和喉头,直至将整根吞进去,霎时间,喉管的作用只有吞吐,成了另一个穴。
两年了,宋槐玉还是很难适应深喉,强烈的呕吐感让他眼尾泛泪,眼眶通红,但又不敢停下,只努力强忍着。
“好了,不就让你含一含,看你委屈的。”宋凛把人拉起来抱在腿上,“不想用嘴吃,那用哪里吃?”
宋槐玉如蒙大赦,乖觉地说出了宋凛想听的,“用小逼吃,玉儿的小逼想吃兄长的大鸡巴。”
他抬高屁股,趴在宋凛怀里摇了摇,任由对方拉下亵裤露出丰腴软弹的雪臀。
“玉儿现在该做什么了?”
宋凛低声问道。
“该为兄长分忧。”
说话间,宋槐玉扶着对方怒张的性器,对准逼口缓缓纳了进去。
两人太久没做,他吞得有些艰难,忍着丝丝缕缕的疼痛,又借着流出的湿滑淫水才吞进大半,无论如何都到不了底了。
宋槐玉热的满脸是汗,小幅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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