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眼搅动,这让他更加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于是有一日,他的小情人面若冷霜的提出要去刑狱“鉴赏美人”的时候,他立刻就把这个归类为“刘梵梵式的吃醋”,喜不自禁的答应了。
萧丹环着刘梅勒的手臂不依不饶的说,“进去嘛,快点快点,开门进去嘛,他的琵琶骨不是给穿上了么?他的腿不是给敲断了么?老爷难道连个残废都打不过?”
刘梅勒无奈的笑着说,“只此一次哦,”打开了牢门。
萧丹带着刘梅勒进了湿冷的地牢,用小指勾过钥匙,唰地摔得老远,反手关上牢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刘梅勒接近了犯人。
被穿透了琵琶骨,离地一点距离吊着,双手反绑的男人,正是王大根。
他身体赤裸,腿耷拉着,关节不自然的鼓起。他的头垂着,很随意的靠在一条链子上,头发沾着血粘连在一起,表情却很轻松,好像只是在树上休憩。
他听到萧丹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尖锐,张了张嘴巴,什么也没说。
萧丹绕着王大根转了一圈,手指抚过伤痕,表情天真无辜地数着,“鞭子,烙的,针眼扎的,板子夹的,哎唷,这个我可真看不出来了,”他嗤笑着说,“也没什么三头六臂的,怎么就问不出来呢?”
刘梅勒有点尴尬,笑了一笑。
萧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右手放到背后,把肩膀贴在王大根身侧,左手玩弄着他的大腿说,“也就这巨屌有可取之处,可比老爷您的侍卫们都粗长得多了。”
刘梅勒吞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拨弄。
就在这当口,地面突然一阵颤抖,墙上的石头屑纷纷下坠,萧丹紧紧握着一根尖锐发簪的右手本能的甩掉了锐器,抱住了王大根的腰。
刘梅勒混沌的瞳孔中的痴迷好像被泼了一碗冰水,鼻孔张大,扑过来就要抓住萧丹。说时迟,那是快,王大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把断腿晃荡了过去把刘梅勒一脚踢开,撞在冬面的墙上。
巨大的墙体砸下来,刘梅勒被砸个正着,脑浆迸裂,烂得不能再烂了。
原本用来固定王大根琵琶骨的链子从墙上脱落出来,王大根把萧丹抱在怀里,然后轰隆隆的一声,最后一丝光线都被掩埋住了。
萧丹清醒在王大根的怀里。
一片漆黑。
他不知道王大根是怎么样挣脱绳索的,只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住了。呼吸里都是王大根的味道。他结实的肌肉有一点点松弛,皮肤很薄,身体滚烫。他的骨头好像要挣脱皮肤长到外面来,萧丹被骨头的质感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肯定是被石头埋在下面了。
原本的安排大概也没用了。
萧丹觉得,似乎从十六岁那年到现在,世事从来都不如他愿。可能是因为少年成名消耗了他太多的运气吧,庸才们再嫉妒,即便他“身死”了,庸才们也无法打消他闯下的神童的名号。可是他后悔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如果,如果,能交换的话,他愿意做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蠢材,换这时间倒退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让他能再早一天来下来这地狱躲过这地震,再早一天,只要再早一天。
掉下来的石头恰好卡出一小块空隙供他俩活着,但是有一块石板压着王大根,微微地借着他的力道支撑着这块小天地。
他拼命地亲吻王大根的脸,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醒过来。然后,王大根真的就动了,头微微的转过来靠在地面上,扯出一个微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王大根本来浓眉大眼的,一消瘦,眼睛显得越加的大,在黑暗中亮闪闪的。
萧丹挣扎着把手伸出来,来回抚摸他的脸,手指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王大根想要说什么,努力压抑着咳嗽。萧丹心疼的摸着他的后背,王大根咳出一小口血来,大概是肋骨断了一根扎进去了。
萧丹眼泪汹涌而出,舔着腥甜的鲜血,竭力撑起那块还压着王大根的石板。他蹬掉裙子里的裤子,把自己挤进王大根的两腿间,他哭着喊,“我每夜每夜都多希望第一次就是和大根哥,但是没有,丹儿前面没人用过,如果我们死在一起的话,你就成全我一次吧,一次就够了,下辈子丹儿还给你做媳妇,给你烧饭,给你洗衣服,给你带孩子,给你管钱,教你写字……”
他找准了那个洞,一下子就顶进去了,手使劲的往上推那石板,他忘情的干着,却不想碰到王大根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大叫着他的名字,声嘶力竭……然后他突然感觉到,王大根在有限的位子里抬起了一点屁股,竟然在配合他。
王大根贴着他的耳朵,说一个字喘一口气,他说,“我。爱。你。”
萧丹就这样射在了里面。
地震过后,西蛮子破坏了盟约再次入侵,柴城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士兵卸甲溃逃,连个守门的都找不到。
柳华儿最终也没有爬到“顶端”。
她刚入相府的时候极为受宠,容貌妍丽技压群芳,独霸齐渭长达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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