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一手探到顾仰身后,陆陵渊笑着问:“问你话呢?想我了没?”
顾仰半坐起身,他挥手一巴掌扇在陆陵渊脸上,斥道:“滚下去!”
陆陵渊顶腮,顾仰手劲不小,口腔里破了皮,一股血腥味。
“下去是吗,这可是你说的。”顾仰刚往后躲,但他的动作完全不如陆陵渊迅速,陆陵渊揽住顾仰的腰将人往床下带,他的眼中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好戏,“那咱们今天就在床下做,你放心,包满意。”
探入后穴的手指添到第四根之后括约肌已经放松了下来,陆陵渊也没给顾仰喘息的时间,火热勃发地性器进入后,顾仰抓着陆陵渊的肩,挠出了一道道红痕。
陆陵渊被绷得额间出汗,他缓过来后,开始挺腰出入,撞击时的力度不重不缓,故意拉着顾仰去进入情欲之戏的开幕。
“出去……”顾仰刚说完,陆陵渊就撞上了那一点,蹙紧的眉头蓦然松开,眼尾霎时就染出绯红的花瓣。
“混账东西,别顶,那里……”顾仰要提膝去撞陆陵渊,陆陵渊单手控住后,邪笑道:“就要,很舒服的不是吗,既然舒服为什么又要抗拒呢?”
“每个人都是情欲的本身,但只有我们会对着对方释放欲望,这是规则社会下最大的忠诚和自由。”陆陵渊手握顾仰身前挺立的性器,指腹摁着不让顾仰释放,继续说着:“我们应当享受彼此身体所带来的欣愉,毕竟这是我们仅靠自身所无法抵达的、隐秘的乐趣。”
“那是两情相悦,不是你这种……逼奸!”
“怎么能说逼奸呢?好吧,纵然一开始是,”陆陵渊咬住顾仰的喉结,欲望在整个屋内压得人透不过气,顾仰听见陆陵渊说,像是在发誓,“可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也会爱上我的。”
顾仰那声“做你的春秋大梦”还没说出口就被陆陵渊的顶胯顶得说不出话来,既然他们一开始的相遇就是不被顾仰所接受的,那陆陵渊也要一条路走到黑!
陆陵渊无所谓。
无所谓,真的很美。
在折射着朦胧暧昧灯光的坐凳处,顾仰坐在他身上,全身泛粉,颈侧流出来的细汗在陆陵渊看来不仅诉说着情欲翻涌而且是欲望化作液体最直白的证明,春潮升起,爬上顾仰的眼角眉梢,有着自身冰冷淡漠气质的顾仰身上多了一重另类的魅惑,当这种对立且矛盾的气质纠缠在一起时,那是堪比炸弹于脚下爆炸的冲击力!
陆陵渊看痴了,他大手掐着顾仰的腰,在控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时候,陆陵渊大脑内一片空白,他无法思考除了顾仰以外的事物,只有兴奋,只有鲜明的刺激,是缓缓流动的细汗、是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是克制也会溢出嘴角的喘息,是互相紧密交换的体温,牢牢地套住后变成对方的形状。
陆陵渊抱起顾仰,将人扑倒在地板上,又深深地抵入。在理智沦丧的前一秒陆陵渊在想,不会了,这辈子都不会了,他除了顾仰谁都不会再爱了。
隔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早上顾仰拢了拢被子,发现陆陵渊不在后,强撑着疲惫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线终于崩断了,顾仰半梦半醒地阖眼睡下了。
陆陵渊晨起锻炼,回来刚给顾仰做好爱心早餐就被十万火急的事喊走了,他单手转着方向盘,一手给顾仰的手机发短信:
“早饭在微波炉里,起来了记得吃,中午不回来,晚上会再看,尽量回来。”
顾仰拿着手机看完那条短信后,手拧着微波炉的按钮转了半圈,接着他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这顿迟来的早饭。
紧靠卧室旁的房间是个书房,这里原本是个健身室,摆放着一水的健身器材,顾仰住进来之后陆陵渊就将这里的东西清空了,接着空运了五六个德国书柜装了近三千本书将这个半大不小的房间塞得满满当当,顾仰爱看书,这地方倒是他在这无趣的囚笼里唯一的打发。
过了晚间七点陆陵渊还没有回来,正当顾仰认为他今天能有一个好觉时,门锁滴得一声,大门应声打开,手拿着书半躺在沙发上的顾仰立马直起身,眼神变得警惕。
开门的人迟迟没进来,站在门口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接着他深呼吸一会儿。
只见一只高级定制的小牛皮鞋踏了进来一脚踩在门口那块纯手工阿根廷地毯上,林泊歪着头同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的顾仰打招呼道:“嫂……顾、顾老师,那啥,你吃了没?”
这声寒暄的水平简直要跌破林泊语言水平的下限,但在顾仰冰冷漠视的眼神下林泊感觉自己的圆滑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即便是这样顾仰仍没有在意林泊的问话,他身上穿着的还是从被窝里起来的那一套格纹睡衣,头发有些蓬松但还是很有形状,顾仰身形利落瘦削,站着的时候也像一副画。
顾仰身上所携带着的文雅冷然瞬间刺痛了林泊这个自小不爱读书让老师耳提面命的混小子,令林泊不自觉地也挺直了腰背,看起来是要随时听训一般。
顾仰望着林泊身后,没有人。
门外只有停在了这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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