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看着不胖,实则肌肉密度高,就那样直愣愣地“砸”进顾仰怀里,顾仰还真没推动。
陆陵渊的头一个劲地往顾仰颈项蹭,吐出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酒香,笑吟吟地说:“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会来,会给你老公我这个……面子……”
“你在发什么……”疯!顾仰将头后扬,躲都没法躲,顾仰有过一面之缘的林泊和陈甫一都在,还有其他几人顾仰并不认得,但顾仰还是猜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多半是这几人怂恿,陆陵渊趁着酒劲上头这才让林泊将他带出来。
顾仰侧身肩顶着陆陵渊的心口,陆陵渊一疼,怀抱微微放松。挣脱了怀抱的顾仰抖了抖衣领就要走,陆陵渊急急拉住顾仰,能屈能伸:“说错了,说错了,你今天陪我在这里坐坐就成。”
“你当我是你花钱买的b不成?”顾仰甩开了陆陵渊的手,他这话没有半点客气,只有锥心的挖苦和讽刺:“陪酒,赔笑还得陪睡!”
“诶!你别钻牛角尖啊顾仰,我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呛我做什么?”
“就事论事,难不成还有什么分别。”顾仰被陆陵渊囚禁在房子里,吃什么要做什么陆陵渊还会如他的意?
陆陵渊不喝酒时脾气也横,平日里顾仰两三句冷嘲热讽他都是在心底压了又压,而现在酒意上头,他像一匹已经被点着了怒火的狼紧紧盯着顾仰微红有些略白的唇瓣。
有些浅了,唇瓣透出来的颜色是长期低血糖气血不足的人才会有的色泽,手也是冰凉凉的,晚上抱着都要捂好一会儿才暖和过来……都这样了,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多他不喜欢的话来?!
都是顾仰自己不爱惜自己!跟着他,听他的,对他低个头又会怎样?!
陆陵渊怒火中烧,一直以来顾仰的种种反抗铺垫在今日,像是一条被点着的引线,炸药的那一端是陆陵渊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不听话。
不听话就该驯!
顾仰望见了陆陵渊眼底的癫狂,顾仰不自觉地往后撤了半步,手臂半弯,明显的防御姿态。
在陆陵渊朝着顾仰冲过来时,顾仰一如陆陵渊所预料的那样朝他的面门挥拳而来,只不过顾仰的那些手段在陆陵渊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陆陵渊接下后反拧着顾仰的手别在背后,紧接着陆陵渊直接将顾仰扛过了肩头往外走!
“放我下来,别他妈的发疯!”
顾仰毕竟是个成年男子,挥拳在陆陵渊背后时自然有着相当的力度,陆陵渊一巴掌拍在顾仰的臀部,清脆的一声响。
顾仰又气愤又羞恼,他咬牙质问:“陆陵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陵渊勾起嘴角,邪魅的笑容里半是警告,陆陵渊声音不大,刚好能让这一片的人都听清:“听话点,别逼我在这里干你!”
刚想起身劝架的陈甫一闻言脸色一变,林泊一边打着哈哈一手摁住陈甫一:“小夫妻吵架嘛,常有的事,陵渊你也客气些,这儿多不好,我给你俩开个房,有什么事慢慢讲!”
陆陵渊听后一点没冷静,林泊话说得再漂亮也不能平复陆陵渊那颗因为怒火而想要作恶的心,他咬着顾仰的耳朵,语气嫉妒得发酸:“你瞧瞧,他们一个个都向着你,说真的,我刚刚是在吓你,可是现在我是真的想将你摁住这里扒个干净做一场,你这样的知识分子最讲究礼义廉耻,又清高得要命……也许我这样做了你反倒会留在我身边……”
再没脸去别人那,只要一想起今日,顾仰就只能蜷缩躲藏在自己身后,在自己身边,永远……
可怕的占有欲吞噬了陆陵渊整颗心,要是能化身成恶龙,陆陵渊在面对顾仰这颗稀世珍宝时一定会恨不得将顾仰吞进腹中,吃下去,藏起来!
“你!”顾仰眼中的惊恐不作假,陆陵渊就是个疯子,在顾仰心中这种荒唐事陆陵渊绝对做得出来!
顾仰的牙齿都有些发颤:“陆陵渊,别,别这样,别逼我更恨你……”
“这样啊,那你求我,”陆陵渊在吻住顾仰前补充道:“不然,我们就在观众面前做了。”
其实无论顾仰求不求陆陵渊,陆陵渊都不会在林泊他们面前做这档子事,他没那癖好,舍得将爱人分享给他人。
一寸肉都不可以。
只不过陆陵渊的心思顾仰都不在意,也不会花时间花精力去揣摩,在顾仰眼中,陆陵渊就是一个极其糟糕并且只给他带来了无尽痛苦的……恶人。
……
已近凌晨,原本规整的窗帘被人扯向一边胡乱挤在一处,四处溅落的白浊和濡湿了窗帘的一团团清液都格外明显,它们的存在是一场几乎要抵达骨血的癫狂情事的证明。
顾仰睡不着,他盯着窗外瓦蓝色的天空,隐约间还泛着点星光。
揽住顾仰腰际的陆陵渊呼吸绵长,手臂炙热又如生铁般牢固,紧紧的,不让顾仰逃离。
顾仰没眨眼,一直望着外面,天边逐渐升起曙光,要不了多久光芒便会大方地照射着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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