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大门开关的声音,秦书搂紧身子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着。
他知道,是那个疯子回来了。
卧室门被推开的时候,他抖得更厉害了,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他知道,那个疯子一定在看着他,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拆吞入腹。
“管家说,你今天想出去。”
平静的声线听不出喜怒,秦书却依旧抖着,不敢说话。
下一秒,那层被秦书视为保护壳的被子被大力扯开,裴文禹抓着他的手臂强行将他从床上拽摔在地上。
秦书终于发出声音,只不过是惊叫,害怕的惊叫。
裴文禹转而坐在床上,视线睥睨着地上的人,抬脚踩住秦书的一只脚踝,并渐渐地加重力度。
“这都第几次了,怎么老是想着出去,是教训没有吃够吗?”裴文禹声线还是那么平静,就好像现在踩秦书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书被踩得疼死,他哭着,用手推着裴文禹的腿,可就是没有回答过裴文禹的问题。
裴文禹其实很容易暴躁,强装出来的平静终于被撕破,他一脚踹在秦书的肩膀上,怒道:“不说话是打算和我硬杠吗?你当我耐心很多?”
话说是出去,其实就是逃跑。
秦书想逃跑,这比任何事都容易激怒裴文禹。
“老子是出差了,不是死了,以为我不在家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看你不仅是找死,是连你妈的性命也不想要了!”
裴文禹说了这么多,秦书终于有了回应,“别别伤害我母亲,和她没有关系”
“哟,还会说话啊?”裴文禹阴阳怪气地笑着,将外套随手扔在一边,随后蹲下,捏起秦书的下巴,道:“和她没有关系,那就是你自己找抽了?”
秦书泪眼朦胧,咬着嘴唇忍着委屈,为了不迁怒母亲,只得点头:“是”
裴文禹笑了,拍了拍秦书的脸,“是我出差这几天,小书皮痒了?那你想要什么止痒,皮带?竹板?还是木棍?”
秦书被逼问着,这样的问题他如何回答都是自己受罪,只能哭着抓着裴文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裴文禹不为所动,站起身看着他,伸手解着皮带,道:“竹板木棍都在楼下,懒得去取,就用皮带吧。”
“不要,不要,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
裴文禹单手把哭泣求饶的秦书拖拽到隔壁的空房间,这样打起来秦书无处可躲。
很快,房间里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以及皮带划破空气的凌厉声。
楼下的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这样的事他们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会觉得可怕。
裴文禹打人的时候就像个机器,不会说话,也不会因为秦书求饶就随意停下。
房间真的太空了,秦书爬到哪就被打到哪,皮带落到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叠在旧伤上。
裴文禹扔下皮带的时候,秦书已经动不了了,原以为惩罚就此结束,下一秒又被抱起回到本来的卧室。
衣服被脱下的时候,秦书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可是他浑身疼的受不了,手都抬不起一点,只好用嘶哑的声线乞求裴文禹能发发善心放过他。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
出差的几天,裴文禹没一天不想着秦书,想着他曼妙可口的身体,想着他在自己身下沉沦时候的可爱表情,要不是得知秦书不乖,他也不至于先抽人一顿。
裴文禹分开秦书的双腿跪坐在中间,手指按着那嫣红张合的小穴,道;“我错了,小书你不是皮痒,你是欠操,看看你这小逼,都在流水了,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是不是饿死了?”
这些污言秽语向来直戳秦书的自尊心,明明浑身都被抽的青紫发疼,偏偏那不该存在的女穴却还在这时候生出了愉悦感。
秦书有些崩溃:“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裴文禹的手指钻了进去,恶劣地弯曲着,拇指又按着阴蒂不放,秦书很快就被折磨湿了,两条腿抖的不成样。
终于,裴文禹把手拿出去了,然而还没等秦书缓口气,更为粗壮火热的器物就抵在了穴口处,裴文禹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一插到底,然后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把秦书顶得天昏地暗。
裴文禹的鸡巴很大,操秦书的时候全进全出,誓要把那娇软的穴口磨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
尽管秦书厌恶性事,却拒绝不了裴文禹,更阻止不了身体产生的反应,贪吃的小穴不顾主人的排斥,吸吮挽留着那巨根,它收缩着,挤压着,渴求着,它要巨根在他的努力下喷射。
“下次还敢逃吗?”
秦书被刚刚射进身体里的滚烫惹的浑身发抖,他被欢愉环绕,听不清裴文禹的问题,只知道下面的小穴还在不知节制地吸,他想停下,却没有办法。
被忽视的裴文禹不再多问,把秦书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阴茎直捣深处,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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