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之意。李承泽两条腿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屁股向上翘起,坚硬的性器似一把利刃粗暴地向下刺去,似乎要将李承泽人都钉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又带着哭腔开始呻吟,腿上的肉在不断痉挛颤抖。
“殿下,他们都说我是京都第一快剑,一剑可破光阴,属下想冒昧问一问殿下,究竟是我手中的剑快,还是身下的剑快?”
李承泽脸都要白了,嘴唇发抖地问:“谢必安,你方才说,我说的每一件事,你都会无条件答应对不对?”
“是。”
“好。”李承泽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那就请你做的时候闭上你的嘴。”
谢必安愣怔一下,而后俯下身贴着李承泽的耳朵说道:“这件事例外。”
“从我身上滚下去!”李承泽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地一下掉了下来。
“殿下别生气,我不逗您便是了。”谢必安当真怕将李承泽气出个好歹,连忙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药膏的效用被彻底发挥,李承泽身上都开始跟着发热发烫,皮肤染上了一片绯红之色。谢必安确实没有负他快剑的名号,肉刃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李承泽体内,叫李承泽难以招架,几乎窒息。
“啊啊啊……啊……你慢一些……慢一些……”李承泽连连央求。
“殿下,我为剑客,出剑速度快,才能一剑封喉。”谢必安一本正经地说。
“草泥马——”李承泽哭着说。
“这不是小范公子为殿下作的诗吗,殿下竟然用它来骂我,我与小范公子,都会伤心的。”谢必安猛地又向李承泽体内一挺。
“啊!……”李承泽尖叫一声,而后发出一道道崩溃的哭叫,“不要这样……不要……啊啊啊……”
谢必安并未放缓速度,反而握住了李承泽的两只脚腕将他的双腿最大程度地向两侧掰开。他以疾风骤雨般的速度将胯间之剑向李承泽体内刺去,挑,刺,勾,扫,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殿下,我似乎领会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谢必安一脸认真。
“我求求你,不要再说话了好不好。”
若李承泽手中有一根针,他当真想迫不及待地将谢必安的嘴缝上,当然也包括范闲的嘴。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为什么到了床上尽会说这些好气又好笑的话。尤其是谢必安,顶着他那副冷脸一脸严肃地说出来,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这些话有多荒唐。
“我有许多剑招都想使给殿下来看。”谢必安又道。
“滚!”李承泽怒吼一声。
“殿下往日从不说这些粗俗的话。”
“谢必安,我真的想杀了你。”
谢必安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殿下方才还叫我好好活着。”
李承泽开始剧烈地咳嗽,脸色一会泛青一会泛白,泪水自眼底倾泄而下,顺着脸颊滴落在床上。
“我真的要被你们气死了。”李承泽痛哭着说。
“咩——咩——”感受到了李承泽的崩溃,小羊急得在地上直跳,对着他咩咩直叫。
“小石头……呜呜……”
“殿下如此喜爱它,不若好好摸摸它。”谢必安忽然下了床,架着李承泽的腿叫他倒立趴在地上,而后肉刃自上而下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谢必安……我受不住……我真受不住了……”李承泽凄厉地哭叫着,小羊羔跑到他面前,先是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而后又开始舔他的脸,似乎想替他将泪水擦干。
“小石头……小石头……呜呜呜……”李承泽不断唤着小羊羔。
“咩——咩——”小羊羔予着李承泽回应,拿头往他脸上蹭着,顺滑而柔软的羊毛抚过李承泽的脸颊,将他的泪水也跟着扫去。
李承泽自尽无牵无挂,唯一担心的便是这只小羊羔无人照顾。虽然方才他将小羊羔托付给了谢必安,他也相信谢必安定会将小羊羔好好养大,可此刻看着这么一只通人性的棉花团子,心中还是生出了几分留恋与不舍。
谢必安不知李承泽所思所想,人剑合一,将自己使剑十几年的感悟都化作胯间的攻势向李承泽体内使去。李承泽哭得越厉害,他便忍不住向多深一分,多快一刻。
李承泽的防线已经溃作一片,他几乎是被谢必安提着被动地接受这一场攻伐。
“谢必安……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连着两场高强度的“大战”,李承泽感觉自己很快要晕了过去。谢必安的攻伐亦进入了尾声,将他抱回床上做起最后的冲刺。
李承泽的屁股已经被撞得一片通红,脸上涕泗横流,高高束起的青丝此刻已经散成一片,沾满泪水紧贴在他脸上。终于,他感觉到有一股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控制不住地哭叫一声,四肢瘫倒在床,庆幸自己终于获得了解脱。
李承泽非习武之人,身子远不及范闲、谢必安那般硬朗,不到一日的功夫被二人轮番折腾,早已到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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