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做的?」
「无论什麽?」
「无论什麽。」
「那你们去帮我赚积分吧,在虚拟世界中就算失明也没有关系。」
所谓积分自然是购买东西用的,基本上柏金等级大多是免费,只有将奴隶带出岛要大量积分;诗延让他们做的事并不过分,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应当,以诗延的性格来说过於和善,可也不排除他嫌麻烦的心态。
「这样就可以了吗?」嘉远不敢相信,有些迟疑的脱口询问。
「嘛,你们要是觉得那个很容易我也是无所谓呀,要知道,天响岛涉及比赛积分的都不会太好过。」话题到此结束,诗延站起来朝他们挥手。「那就这样,这件事不急你们自己约好就行,何高的事我会解决。」
「对了嘉远,虽然你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奴隶,但我不需要。景丞霏,他就交给你了。」他可不想看到嘉远伤好後跪叫自己主人的模样,对诗延来说,嘉远是附属於景丞霏,不干他的事。
诗延走後,嘉远轻声问他:「他可以相信吗?」
或许以前的景丞霏还会犹豫,不过现在的他──
「我相信主人。」
那边诗延刚走到客厅加德就泡好茶叶倒入杯中,他拿起来喝一口,薄苦回甘的清香很放松精神。「你有事情想问我对吧。」
「主人为什麽要把景丞霏留下来?」
诗延抬眼,茶的热气模糊加德脸庞,不过他还是猜得出对方是何种表情。
「他的确让我觉得麻烦,但──谁知道呢?反正也没到超越我底线的程度。」
加德没有说话,那微微下垂的兔耳还是泄漏他的心情,诗延朝他招招手,加德顺从走来让诗延摸他柔软微凉的发丝;诗延的手掌有很多厚茧,碰到头皮时会有些刺痒,但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加德知道主人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
「走吧,去我房间。」
轻声在加德敏感的耳边邀请,说话热气让加德耳朵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点头。
进主卧躺在床上,诗延阻止加德自己脱衣服的举动,拨开加德赤红的发,舌头舔上属於人的耳朵,白玉似的耳肉很快染上羞人红霞;加德双眼迷蒙半睁,透粉的薄唇微启,默默承受柔软舌头舔着耳廓的湿热麻痒。诗延没什麽经验却是很好的学习者,一发现加德有触动就会加强进攻。
「主人」加德低缓的有如叹息。
诗延轻咬一下耳垂警告:「叫我的名字,我要玩恋人游戏,只限现在。」
加德内心苦笑,虽然与诗延相处时间没有很长,但已经明白主人的性格多麽恶劣。
似慵懒狡猾的豹猫,有兴趣时就跑来逗逗你,没兴致时根本不理你。
即使说明是游戏可竟然给予奴隶说主人名字的资格,我的主人──诗延啊,你难道不知道过多的温柔会使人贪婪,会妄想成为你心中特别的存在吗?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就算有也不可能拒绝。
「诗延。」
「我喜欢你的声音,尤其是发情的时候,十分撩人。」
舌尖轻轻勾勒耳里的轮廓留下唾液,就像在仔细品味自己猎物的野兽,思考从哪边下嘴更为美味;诗延的手也没闲着,触摸因兴奋而直直竖立微抖的兔耳,毛绒柔软的手感百摸不厌,两个敏感点被攻击加德终究忍不住轻吐出声。
「嗯啊那边的话我会」缓慢的调情使他难耐,加德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调教师不会像情人照顾他们的快乐,只会将人调教成放荡的妓子、供人赏玩的玩具。
加德看着近在咫尺的诗延,有股想要触摸的渴望。
既然是恋人,那麽主动碰触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摸上诗延黑色直条纹衬衫的胸膛,隔着细致单薄的衣料可以感受到身体散发的热度和肌肉柔韧完美的线条,诗延对他的举动并不在意,无声鼓励了加德放肆手上的动作。
加德解开衬衫钮扣,主人的上身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头一次在奴隶还是完整着装的状态退去主人衣物,那种满足不是言语可以表达。
诗延的肌肤并不完美,上头有不少未及时处理而留下的伤疤,加德抚摸突起狰狞的疤痕时,诗延会因为觉得搔痒而稍稍顿住呼吸;没有说阻止的话,等过几次之後也就习惯了,无声纵容着他调皮的举动。
「诗延我可以问你,这道疤痕是怎麽来的吗?」
摸着接近心脏的巨大伤疤,加德咬牙豁出去问了,错过这次机会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脱口而出,从第一次看到时他就在心中挂念着,究竟是什麽样的人才能在他最无防备的位置,留下几乎置於死地的伤口。
「很在意这个?」诗延离开加德被他舔啃得留下印痕的脖子,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但加德就是隐隐感觉到诗延的情绪变低了,他在心中暗自後悔,甚至做好了被主人踢出房间的准备。
「我曾经爱人留的礼物哦。」用着轻飘满不在乎的语调,诗延看加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惶恐,张着嘴想要说什麽,但诗延已经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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