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过地弓腰,像虫子般蠕动。“不……宝贝别泄了……唔唔……”
卡在体内的肉球挣脱不掉,与狗锁结在一起已有十几分钟,浸泡在粘液中的膀胱不断膨胀,升起尿意。
可以这种姿势怎么好去卫生间?他只能拼命收缩下腹,来防止尿出。但尿意愈来愈强烈都挤出膀胱到了尿道。
不行!他必须忍耐,爱犬的阴茎已经开始变小了。
“宝贝快,快出去,好想尿、好难过……”憋尿让膀胱酸痛不已,尿道也跟着酸麻,男人脸部变形,带着哭腔,就要出来了……
这时体内的利器突然抽离,撑开的甬道灌入空气,踉跄起身的男人腿一软,重新跪坐。
突然,爱犬过来伸舌突袭他流泪的肉棒!“不!不!啊!!”他重重坐在地上大张双腿,大叫着抽搐屁股,下一秒肉棒的裂口尽情喷出尿来。
“啊啊啊啊啊啊——”
水柱状淡黄色的液体洒满地毯和他的小腿,被爱犬看着撒尿与尿液抽出的爽快无法抑制!他只有一边伸舌一边淫乱地抬腰,向着天花板的方向射出浓稠的精液。
新躺在竹席上小心翻转身子,果然还是惊扰到身旁的哥哥,哥哥轻声地问他:“不舒服吗?”
“我去隔壁睡!”莫名升起火气的他冷冷地丢下这话,抱着自己的枕头冲出了屋。
夏夜蝉鸣声高昂环绕。
新了无睡意,心情郁结,许久未见的哥哥完全变了,不再像过去那样抚摸他的头,更没有一点靠近他的举动。
他牺牲掉大学的整个暑假特意跑到乡下的老家,就为了见这个男人,而还是那样温柔的哥哥却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让他伤透了心!
侧身盯着纱窗外微弱的月光,他想了一会儿将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轻揉胸前的乳首,交替揉捏感到乳头慢慢变硬。
“哥哥……”如果哥哥亲这里的话,他这样一想真觉得指腹成了哥哥温热的嘴唇,他全身发热焦躁地将上衣扯到脖颈,赤裸着胸膛。
被用力揉捏的乳头又红又肿,在白皙的皮肤上呈现美丽的色泽,他卷曲膝盖夹紧大腿根,抬头的肉棒周围瘙痒难耐,向耻骨扩散。
像以往那样伸入内裤,握住阴茎上下套弄,因为哥哥在隔壁让他更加有感觉,差点溢出声而咬住下唇。
他想象着此时正被哥哥从后方搂住,内裤里坚硬肉棒的薄膜被哥哥雄厚的手掌摩挲,啊……连顶端的裂口都被捏出汁液。
套弄的频率加快,手指噗呲噗呲粘着液体,“呃……要泄了……”他连续哆嗦了几下,任由精液弄脏内裤。
水莹的眸子在昏暗中忽闪,空气变得潮湿,内心的血液在涌动,残存的温热完全被空虚与不甘吞噬。新一夜未眠。
鱼修成人,能随意变化,只是他担心父亲如果做过头没了理智,搞不好会现形。今天是他的生日宴,有不少同学来家里,他不想父亲弄出什么事,吓到大家。
“诶,我的好儿子怎么到这儿来了,放一百个心,我今天高兴浑身都是精力,清醒得很呢。”
铭川样貌生得端正,个性温良,处事大方,有着很好的修养,铭士仁对这个孩子很是喜欢。他知道儿子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就把生日宴办得低调,只请了一些学校的同学。
正巧,白寄云这个骚货又来了,要不是因为铭士仁是南城贵族大学的校长,白寄云这个直视清高的贱货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勾引他。
铭士仁把白寄云翻转过去,两手握着白寄云的膝盖窝,粗暴地向上抽动,白寄云爽得迷醉,涨得通红的肉棒随着身子上下摇摆。
“你也去。”
铭川示意在一旁等待服侍的男仆,男仆立刻会意,露出像花一样好看的笑颜。
男仆在白寄云前背过身,掀起黑白长裙的裙摆,光溜溜的屁股对准白寄云的肉棒坐下。插入者和被插者同一时间发出呻吟,男仆娴熟地晃腰。
“爸,你玩得开心,外面还有同学需要我招待,我出去了。”
生日宴餐厅。
“哇!铭川的家真酷,跟宫殿没两样。快看,这个大理石餐桌里面还嵌着画,金光闪闪!”
同学们的赞叹——黎子物听到耳朵都要长茧,他不太懂铭川家的装修风格,这里确实还不错,虽然还是比不上他家。如果没有这一桌好吃的,他真坐不住要走了,不得不说神间的食物真比不上人间的,种类花样这么多,他都认不全。
黎子物把一个蓝莓芝士蛋挞塞进嘴里,侧头瞧见正在看手机的廖斯寒,廖斯寒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对他有意的同学跟他搭话,他都不怎么理睬,冰冷得拒他人千里外。
不知道是不是黎泽物一直看他,他抬眼朝黎子物这边望,很快又微妙地移开。
若有所思地摩挲脖间的戒指,黎子物心想这么无聊,不如找点坏事做做。
幻境。
廖斯寒睁开眼,天花板顶的丘比特壁画映入眼帘,他浑身发寒,低头瞧去,他竟一丝不苟地躺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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