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从水里钻出来,喘着粗气,嘴边还有着些许白沫。
我们相视一笑,将瘫软的人从水里抱出来,放倒在床上开始了我们的盛宴。
我吻着何伟的唇,在他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抢过他极欲躲藏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嘶磨,甚至用了点力气啃咬,他的舌头在我的齿间颤抖,想退缩又不敢,充满了畏惧。
刘义则极力进攻他的下身,套弄着他的分身的同时,也不放过襄袋,及后面的小穴。在我们的进攻下,何伟的全身开始透出粉红的光泽令人眩目。他扭动的身躯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雌兽,只会引起雄性勇猛的侵犯。
看着此情此景,我的分身涨痛得难受,跨坐在何伟的脸上,将分身轻轻地敲打他的唇,他羞红的双眼似怨还怒的看我一眼,还是放弃般的张开了嘴,我趁势将分身放了进去。
嗯,真舒服,我忍不住呻吟一声,开始缓缓的在他温暖的口腔抽插。经过这三年的训练,他的口技已经相当好了,绝不会让他的牙齿碰到我柔嫩的皮肤,这绝对是一极的享受。我的分身越发的硬挺,忍不住的挺腰向前,深入他的喉咙中感受他小舌的颤栗。
紧窒的通道让我不由自主的加快抽送的频率,他都快跟不上我的动作,频频发出欲呕的信号。出于心疼,我慢了下来,把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吻了吻他的唇,“你真棒,你是最棒的!”
刘义似乎也进行到了重要的阶段,他拍了拍我的背,让我躺在床头,把何伟扶起来跪在我的身体两侧,他将何伟的上身压下去,正好脸碰到我的下体。我将仍直立的分身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含着。
而刘义只在他的分身上涂上ky就挺枪上阵了。何伟每次在接受刘义超人的size时总是很费劲,他立刻疼得满头大汗,头紧紧的贴在我的小腹上,喘着粗气。刘义将手从后面绕出开始套弄他的分身,不一会,刘伟的情欲也挑逗了上来,痛苦的喘息中开始夹杂欲望。
他前后两个口都被我们占领,而且身子还因为刘义的推进而一前一后的移动,我几乎可以一动不动的享受,他被我们操弄得开始神智不清,嘴里含含糊糊的呻吟着:“快点,嗯…,…,舒服……,再快点。……,啊,……,嗯……”
一听他嘶哑的声音,我立刻射了出来。他傻傻的含着我喷出来的精液,好似不知道是该吞下去好,还是该吐出来好,我立刻从床头抽出几张纸,放在他的嘴边:“乖,吐出来吧。”他就象个孩子一样听我的指挥,真是太可爱了。
也许是晚上喝了点酒,也或许是因为那些海鲜的关系,我和刘义在发了几弹后还精神奕奕,可是何伟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些遗憾,刘义和我在对视了几眼后,还是他跑到楼下去,把那些情趣用品都拿了上来。因为是我订的货,我在里面翻找了一下,翻出了一瓶带有催情性质的迷幻药,小心的灌进何伟的嘴里,因为口干的关系,他仿佛在喝琼浆玉液一般抓着我的手一下就全喝光了。我心里一惊,立刻看瓶子上的说明,糟了,喝多了。
刘义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坏事了,立刻凑上前来看何伟的反应。本来安静地伏在他腿间的分身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悄悄的挺立,而他的全身也开始发热泛红。我和刘义面面相觑,药性发作了。
何伟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是依从本能的摸索着身边的肉体,抓住我的手就往他胸膛上搁,嘴里喃喃地:“好热,好热……,”可是他的分身也硬挺得厉害,所以,他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又抚着揉搓着自己的分身,一时不知道是该解决哪边才好。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我和刘义都傻了眼。
不过没有一会儿,我们也反应过来,我坐在他的腿间,把他的双腿一抱,就着开始的润滑挺进他的体内狠狠的冲刺,每一次都用力的撞击他的g点,撞得他发出似甜蜜又似痛苦的惨叫。刘义也没闲着,边吮吸着他敏感带,边套弄他的硬挺。
当我们轮换着来过几轮后,才发现后果严重了,小伟的药力还是没有缓解的迹象,而我们又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听着他“还要,……,还要……,”的呻吟,我们都不禁开始哀嚎。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峰哥,这就是我们刚抓到的军官。”
“李队长,我真是没想到,您能到我们这儿来参观。”陈峰嘴角带着笑,只是两道浓眉往里拧着。“这个月,您让我的生意清淡了许多。我这一闲,就寻思请您过来坐坐,您还真赏面子。”
陈峰是中缅一带有名的毒品中转商,他的生意一向不错,是缅甸毒枭和买家里的红人。可是最近,由于新到任的一个缉毒队长李坚,他的生意接连受挫,现在没人敢托他带货。
此时的李坚上半身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在汗水下透着光;皮带已被抽走,军裤松垮垮地挂在腰际。两只赤脚各拖着一个10公斤的铁球;双手则被绑在背后,并且吊在脖子上。所以他的胸脯向前挺着,正在急促地起伏。
“虽然你给我添麻烦,不过……”陈峰用马鞭支着李坚的下巴,“我会让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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