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主,这时候这人不还在筹备着搞大新闻吗?鹤青山顿了一会,才说:“去武林大会。”
“在下想与鹤公子同行,可否?”清俊的少侠言语亲切,周身气度非同寻常,何况还有极好的身手,鹤青山自然不会拒绝。
“自然没有不可,白业你安排吧。”
等鹤青山在马车内睡下,柳无放将所有侍从放倒摸了进去,“鹤公子,鹤公子?”柳无放轻声唤了两声,见鹤青山没反应,便伸手抚摸上去,他疑心这大少爷给他下了什么蛊,不然白天他怎么可能对这人起了性趣。但拨弄了鹤青山半天,柳无放也没找出来个1234,反而看着大少爷散乱的亵衣身体发热。
第二天一早,白业就意识到不对,他心里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少侠很是警惕,和少爷暗暗汇报,但傲慢的大少爷当然不会听,“不是还有你嘛。”他说的理所当然,全然不知这是不讲道理。白业本来该有气的,但是看见大少爷还泛着薄红的俊脸,心里什么气都散了。最初他只是为了偿还鹤老爷的帮助才来保护鹤青山,这时却突然间看这个大少爷顺眼起来。
白业沉稳说道:“我会保护好少爷的。”
可算到了武林盟的地界,鹤青山几日坐马车连夜奔波,整个人身心疲惫,只想好好洗个澡歇息。他命令白业去安排好客栈,其他侍从则牵引着马车到停留的地方。
鹤青山掀开帘子,看着柳无放说道:“柳少侠就此别过。”
“就此别过。”柳无放揉搓胯下座驾的马头,心里竟有些不舍,但他确实有正事。
这瘟神总算走了,鹤青山心道。原剧情中,柳无放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除了对总授多番容忍,对谁都一副喜怒无常的神经病样。鹤青山心里到底是害怕突然被下毒暗杀的。
武林盟内客栈人潮拥挤,见白业他们将鹤青山牢牢护住的架势,都极有眼色的空出一条道来。
一群江湖人士不由得聚着窃窃私语。
“这是谁家的公子哥?”
“长的可真俊俏啊。”
“那么文弱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
“老娘武功好就行了,要你个丑八怪嚼舌根!”
“噗嗤…”
只不过三脚猫功夫的鹤青山自然听不清,白业却听得分明,他不悦得皱起眉头,仔细瞧了瞧前方大少爷白皙的脸庞,眉头凝得更紧了。真是粗鄙。这话说的,鹤青山也不是什么待嫁闺中的娇小姐,白业这般思想多少有点古怪。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大少爷想沐浴的指令,也不知这白业想到什么,眼色深深竟是显出骇人的气势。
“好。”白业喉结鼓动,声音微哑回应道。
鹤青山对他这么磨叽很不满,蹙起眉尖,脸色微恼地轻喝:“还不快去备水,愣着做甚!”
以往白业定是在心里暗中吐槽这大少爷的娇纵,今日却口里火燎似的发燥,总想干点什么,偷瞟了眼少爷艳红的嘴巴不住吞咽唾液,按耐着转身去找店小二热水了。而鹤青山被侍从头子暗沉的眼神惊住,疑心这人是不是想打他,心里惴惴不安,不敢再耍横。到底是在外面,没有鹤家给他兜底,还是小心些好,白业也不是鹤家忠心的家臣,不会处处容忍他的脾气,自己说服自己后,大少爷拉开腰带,正要落下衣袍,就听见门外传来人声,“少爷水来了,”结果还没等他回答,白业就搬着一桶热水进来,径直走到屏风后放下。
“谁让你进来了!”鹤青山满脸惊慌,身上只着了素白的亵衣,脖颈若雪般,一张莹白的脸庞在灯下显得柔媚。白业抬头看得有些愣了,他张了张口不知道作何回应。
鹤青山看他愣在那里不动,冷声斥骂:“你还在站着这做什么!”修长的手仿若玉石,搂在领口,比之世家小姐还要娇几分。白业分明知道不该,仍然忍不住去想,这位娇里娇气的大少爷莫不是在勾引他?
站在走廊守着时,听大少爷沐浴哗啦的水声,白业不经浮想联翩,英俊的脸庞发烫,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幻想鹤青山高傲飞扬的凤眼,红润的嘴唇,和方才裸露的一点脖颈,就连眼角下方那颗猩红的泪痣都如此清晰。白业才发现,原来鹤青山在他心中已这般深刻。
“过来给我擦拭头发。”房内传来那人娇气的命令,白业推门而入,倏忽被鹤青山沾水的美色所震慑。他克制地抓起白巾细细擦拭鹤青山的发,用内力匀称烘干,水滴打湿了鹤青山青色的衣袍,粘在白皙的后颈,愈发称得大少爷一身皮子白又嫩,有股朦胧醉人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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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如期而至,鹤青山坐在酒楼品茶,楼下的擂台便是比斗的场所,他望向众人簇拥的地方,李绫谓赫然在其中,相比在鹤府的平平无奇,他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毕竟和当今武林盟主结为异姓兄弟的人可只有他呢。即便周围没有其他观众,鹤青山仍然敬业地演绎出震动和欣喜,眼中仿佛含着不自知的爱慕,不过因为不是专业的演员,鹤青山只能拿看狗的眼神凑数。在他身边伺候的白业发觉到大少爷的异状,顺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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