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下新学的军棋,一点没呆家里的郁闷,倒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皇家那边老是催促杜莱瑟奇回去,恨不得上门将他抓走,但杜莱瑟奇还是一幅不到最后一天期限绝不动身的想法,与自家雄主在一块多好,干嘛要回去受老头子的说教。
刚开始,路俨行对军棋还不太熟悉,经常被杜莱瑟奇笑话,但他学的很快,到后面能很快上手,将杜莱瑟奇打个措手不及,弄得雌虫抓耳挠腮,只想悔棋。
不想输给新手的杜莱瑟奇只能另寻他法,使出色诱这一招,让雄虫无暇顾及到战局。
“你又来这一招……唔……”路俨行正欲说话,唇边覆上一片温热,被轻易的撬开了牙关。
雌虫声音低哑蛊惑,视线相接,气氛逐渐暧昧,无暇顾及到下到一半的棋子,从锁骨开始,一点点的吻落下。柔软的发丝在掌心下被揉的凌乱。
“呼……”杜莱瑟奇半咪着眼睛,感受雄主的嘴唇在自己肌肤上的游动,酥麻刺激。
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响起,充满黏液的肉穴被手指翻搅,有时动作大了,就听见急促压抑的哼气声,后背的皮肉都绷起来,肩胛骨和脊柱更明显,覆着层薄汗。
杜莱瑟奇闷哼一声:“可……可以了……”眼眶发酸,甚至隐约起了水光。
路俨行的粗硬硕大直抵着穴口,龟头摩擦过肠壁,又湿又黏,随即猛地抽插起来。
“呃!”杜莱瑟奇绷紧脖颈,高高仰起头,被操的爽了,开始难耐的哼叫,火星子在胸膛炸开,一把火烧到了下腹。
浑圆的臀肉被掰得更开,晃着腰抽插,飞快的捣弄着脆弱的深处,发出啪啪脆响。
“哈呃!嗯啊啊!好爽!”
湿乎乎的热液从穴道里渗出来,被快速进出的肉棒摩擦起沫,高热的体温交织起欲望,热情的肉穴紧紧裹着肉棒,严丝合缝地吸吮榨精。
饱胀的肉棒狠狠撞击酸软的生殖腔,插送的幅度极大,被蹂躏着的后穴传来颤抖的快感,杜莱瑟奇的呻吟一下子拔高,“呃……进……进去了,啊啊啊!”
火热的阳具烫的杜莱瑟奇穴心酥麻无比,穴里淫糜的汁液也被插的粘稠,不断喷水的小穴被狠狠捣弄,臀部与耸动的胯部紧紧相连,温度相互攀升,“啊啊啊……雄主,慢……慢点……啊!”
杜莱瑟奇搂住路俨行的脖子,嗓音也带上了哭腔,满脸潮红,爽得直翻白眼。
“又菜又爱玩……”路俨行轻笑,“夹紧点儿,三皇子……”
细碎的呻吟和欲望气味充斥在房间内,被汗浸透的肌肤呈现出情欲的红,路俨行紧绷的腰腹带动阳具操干着收缩的小穴,抽送间带出止不住的淫液。
“嗯啊啊!太……快了……好深!不行了……休……休息下,啊……啊啊!”杜莱瑟奇被折腾的够呛,路俨行朝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铆足了劲儿操他,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精准撞在深处那一点。
淫液充满了肿胀的腔体,不断进出的阳具被涂抹上一层水光,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雄虫素,让雌虫飘飘欲仙,舌头都收不回。
高潮中,潮热湿软的小穴痉挛着紧紧含着肉棒,将浓稠热烫的精液系数吞下。
杜莱瑟奇浑身酥软,眼泪垂在鼻尖上,所有挑逗的神情都在他的哽咽中瓦解,再……再也不刺激雄主了,呜……屁股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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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就有虫上门,坐在客厅与执行长谈话,皇室护卫在一旁庄严站立,眼神却忍不住飘向二楼楼梯。
路俨行叼了块面包靠在楼梯上,眉眼浓黑立体,微长的发梢遮住后颈,睡衣松散的挂在身上,领口裸露的肌肤白皙紧致。
身后的卧室门被打开,睡眼迷蒙的杜莱瑟奇走出,胳膊软了吧唧的吊在雄主身上,“雄主,你在这看风景啊,再回去陪我睡会呗……”
路俨行转身抱住要软到地上的虫,戏谑地说道:“我也想多陪陪你,但条件不允许啊,你的悠闲生活马上要结束了。”
杜莱瑟奇睡迷糊慢一拍的脑子终于识别出雄主话里的意思,瞬间瞪大了眼睛,往楼下客厅看去。
客厅里大管家笑眯眯的向三皇子打了下招呼,示意自己的存在。
啊啊啊啊……这下真跑不掉了!大管家都出马了!
杜莱瑟奇瘪瘪嘴,认命回房收拾好自己的装束,做回那个需时刻注重皇家颜面的三皇子。
路俨行能看出雌虫对彼此的相遇珍重,对这段时间的不舍,却只能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感受他。
杜莱瑟奇拥着路俨行,视线从他的眼眸游至嘴唇,吻了上去,甚至在吻上的时候稍稍用了力,留下只属于自己与雄主的印记。
这次杜莱瑟奇没有再推脱皇家护卫的回宫诉求,只低声留下一句:“雄主,我尽快回来。”
目送登上飞行舰的杜莱瑟奇远去,言寂陪在路俨行旁边,用淡淡的语调安慰道:“雄主,虫皇时日不久,新虫皇的上任可以是三皇子,也可以是四皇子,要看他自己怎么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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