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令云浅霎时脸色惨白,她猛地抬头望着城门方向,眼中满是担忧。
随后,南荣姬又悠悠道:“大人不必惊慌,只要照妾身说的做,待攻下京都之后,您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白容打得北戎军直往后退了二十里地。在一片欢呼声中,她领兵回城。
当她走进自己的帐篷,却见一人站在床前,身姿孤傲如月。
听到动静,那人转身回头,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完全倒映着她的身影——身披战甲,长发高束的飒爽模样。
一眼万年。
“姐姐怎么来了?这危险、、嗯~”责怪的话还没能说出口,白容就被云浅扑了个满怀,下唇也被她狠狠含住,轻舔撕咬。
云浅吻得疯极了,她的舌头在白容口中大肆掠夺,追逐着另一根香舌。白容本能地抱住她,用更热烈的吻回应着。
如果白容再细心些,会发现怀里这人睫毛轻颤,严寒冬日里,她的手心也罕见地出了汗。
“啵、啵”的水声在帐篷里回响。她们似乎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云浅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才肯放过白容红肿的唇。
一吻过后,云浅将头搭在白容肩上,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猜着怀中人是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所以害怕,白容遂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墨发,故意调笑道:“姐姐这么快就知道打了胜仗么,如此迫不及待来奖、励妹妹~”
说到“奖励”时,白容侧过头,对着云浅的耳廓轻吹热气,甚至在说完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鲜红欲滴的耳垂。
以为云浅会像往常一样,嗔怪她不知羞,甚至会在她身上哪处再狠狠咬一口。白容都做好了准备,定要记下这人咬了自己几口,待击退北戎后,再好好操她几次。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云浅这次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乖顺道:“嗯,臣是来奖、励公主的。”
话毕,云浅环在白容腰上的手已经开始卸着她的战甲,却被白容按住。
“特殊时期,妹妹就想穿着它,操姐姐呢~”白容直觉有些不对劲,可对着云浅,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卸下防备,一如八年前。
铠甲在身,心防全卸。
云浅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没让泪水夺眶而出。她闭上眼眸,顿了顿,轻声答应,“好。”
白容勾唇一笑,猛地公主抱起云浅往床榻走去。将人往榻上一摔,白容欺身压了上去。
将云浅的腰带扯开,白容正要好好享受,这平日里清清冷冷的美人主动送上门的“奖励”,却不经意看见身下人儿眼眸含泪,神情挣扎。
就像那晚,她们第一次时,云浅也是这样痛苦的神情。
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这一次,白容选择停下动作,“可是这铠甲硌着姐姐了?妹妹这就脱了它。”
不等云浅回答,白容三下五除二就将铠甲脱在一边,随后再次埋首在云浅胸前。
这傻子。云浅内心是万般苦涩与无奈。
帐篷内逐渐响起一声声呻吟,听得门外的卫兵面红耳赤,气息不匀。
白容一手揉捏那点樱红,一手在那温暖洞穴中游走,只觉舒爽无比,正要开始冲刺,忽然感觉背上被利刃狠狠一插——
“划拉”一声,是刀子划破衣料,,猛地刺进皮肉的声音。
与此同时,帐外忽然变得一片混乱,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当白容失去意识前,隐约看见有个身子妖娆的女人走进帐篷。
云浅双手颤抖,握着沾满鲜血的刀,却仍固执地抱着白容的身体,没有看南荣姬一眼。她冷冷地问:“明明,用迷药使她昏倒的法子更好,你为什么偏要我用这一种?!”
“呵呵呵~”南荣姬走上前,猛地用力将白容夺了过来,眼中满是阴毒与痴狂,“因为,她喜欢你呀~”
。。。
白容意识模模糊糊地,只觉自己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悄悄睁眼,她发现,马车里自己正被南荣姬抱着,而云浅就坐在她身旁。
暗自打量四周,白容瞥见南荣姬腰间别着一柄短刀,上面还沾着血迹。她刚要伸手,就感觉背脊撕裂般的疼。
可身体的疼,远没有心上的十分之一。云浅那一刀,就好像将白容整颗心剜出来,再置于火上,一点点烤。
察觉到白容手指轻微挪了一下,南荣姬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她,心念电转间便朝着云浅笑盈盈道:“日后妾身还要仰仗丞相大人多关照呢~”
云浅就好像没听到一般,不接话。
南荣姬却捕捉到怀中人身子一僵。她不禁唇角上扬,眼含讥诮,继续道:“可汗本就十分欣赏丞相大人,您又立了大功,这高官厚禄、封侯拜相可少不了您的~”
高官厚禄,封侯拜相。白容将这八字反复咀嚼,心中无比凄凉。
就在前几日,她还对着云浅信誓旦旦,“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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