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贱人。”
一夜疯狂。
到后来,白容手指都磨出了血,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在云浅体内冲刺。
温若诗看着揪心,却也无法阻止,只得含泪为白容舔弄着花穴,希望她能舒服些。
云浅的小穴已经是红肿不堪,生生被白容操破了皮。血迹和淫液混合,看上去既淫靡,又惊心。但她却没有什么表情,睁着双眼,甚至没有一句呻吟。
“你是死人吗,不会叫么?叫啊!”白容红着眼,冲云浅低吼。
不知何时,白容的脸上竟也有了泪痕。
云浅还是没有反应。
“呵,操死人都比操你有趣。”
。。。
五年后。
夏朝经“京都之耻”后,军民一心。白容和杨映之日夜练兵,誓雪前耻,收复京都。
这一日,终于来了。
京都,皇宫火光冲天。
南荣姬一早便收到风声,带着二皇子逃往北戎。临走前,她下令:我们带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铠甲,率兵先行入宫。
她没在丞相府找到云浅。
看着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议政殿,白容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进去呀,里面太危险!”下属拦在她身前。
“滚开!”
白容一脚将人踢开,绕过火舌,冲进议政殿。
当她看到高阶上那熟悉的背影,脚步不由一滞。
那人身穿凤冠霞帔,挺立于龙椅旁。
“阿容,你终于来了。”云浅转过身,冲白容笑道。
她的笑,明艳灿烂,竟不逊于这漫天火光。
火海中,她一步步走下高阶,走到白容身前。云浅抬手,抚上她的脸,“阿容,对不起,我伤了你。”
“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我都很想你。”
“京都城破那日,皇帝南逃,可他竟贪生怕死至此,密令撤回八成守城之军,以护他周全。”
“南荣姬找到我,劝我投诚,条件是她能留你一命。但我需配合她,在北戎破城前将你刺伤。”
“我本打算,与你拼死守城。哪怕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期。”
“可我舍不得你死。”
周身热浪翻滚,可白容却感觉脸上冰凉凉的。她艰难地开口,“我信你。”
云浅闻言,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泪花闪烁。
“我这一世,为相却被天下人唾弃,可我不悔。阿容,答应我,余生,平安喜乐。”
“纵是阿容不嫌弃,可投诚北戎五年,我已无颜面苟活于世。”
最后的最后,云浅贴在白容耳旁,气若游丝,“阿容,我从始至终,深爱于你。我想嫁给你,很久很久了。阿容。。。我爱你。”
。。。
天下人不知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他们的镇国公主成功收复了京都,而奸相也被除。
一时间,人人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鸣鞭庆贺,全国上下一片喜悦。
人们口口相传,“公主成功处死了奸相!”
这一天,也彪炳史册。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多年之后,白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次在马车上,自己不要选择逗弄那南荣姬,不伤害云浅,或是,如果在临都那夜,自己独自去见云浅,不图一时之欢,好好听云浅解释。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半个月后的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皇帝领后妃及百官从临都出发,重回京都。
百姓们对此并无甚喜悦,可仍得上街跪迎。车马浩浩荡荡,气派无比,与五年前皇帝出逃时的仓皇截然不同。
回到昔日的宫殿,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设宴行赏。
宴上,皇帝与皇后并坐于高位,朗声说:“幸得嘉平与杨将军,朕才能高枕无忧。”他笑着端着酒杯,向白容和杨映之示意。
两人忙举起酒杯,起身行礼。而后,便听皇帝继续说:“只是,朕已封嘉平为镇国公主,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何赏赐,能配得上嘉平。”他略一停顿——
“思衬许久,也只有为嘉平择一驸马,姻缘美满。”
此话一出,殿内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表情各异。皇后悄悄捏紧了手帕,嘴唇撅起,活像打翻了醋坛。白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略低垂,看不出神情,唇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大臣们脸上则挂着得体的笑。
没人注意到,小皇子赵祈钰听到那声“驸马”后,便低下头,皓齿紧咬下唇,手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最后,还是谷岚耐不住,出声打破了沉默,“陛下~臣妾还想把嘉平多留在身边几年呢~”
皇后今夜饮了些酒,面若桃花,凤眸含情望着皇帝,低声娇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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