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和集团的旗舰企业,是它名下最重要的一个子公司。
说起怡和集团,它的历史可就久远了。它是由威廉·渣甸在一百多年前创立的,后来,威廉·渣甸的后人绝了后,就由他们的表亲,凯瑟克家族继承了怡和集团。
要是认真算起来,凯瑟克家族管理怡和集团,已经超过80年了。
亨利·凯瑟克怎么也没有想到,短短的五天时间,九龙仓就从他的手上,硬生生地被人夺走了!
他恨那个panda,更恨那些吃里扒外的英国股东,要不是他们里应外合,他也不至于被人打到家里来了,却还不知道情况。
此时此刻,在渣甸街的怡和公司总部,宽大奢侈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亨利·凯瑟克正在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不停地喘着粗气,眼看就要晕厥过去了。
他的弟弟西门·凯瑟克就坐在他的对面,被他的动作晃得眼晕,忍不住担忧地说:“亨利,你先停下来,冷静一下。”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亨利·凯瑟克就像一头暴躁的公牛,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愤怒地大叫:“这群该下地狱的魔鬼!竟然敢,竟然敢背着我,偷偷地把手里的股份卖掉!我们平时对他们不好吗?我们辛辛苦苦地赚钱,不停地供他们吸血!这群吸血鬼,竟然一声不吭地就把股份都卖掉了!”
说到这里,亨利·凯瑟克猛地停下来,转过身说:“西门,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西门·凯瑟克今年才27岁,但是却显得很成熟,他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然后实事求是地说:“没办法了,我亲爱的哥哥。我们现在的持股比例,只有35%,就算我们把那几个美国佬6%的股份拉拢在一起,也不可能敌得过那个panda,毕竟人家手上有53%的股份!”
“啊!啊!啊!”亨利·凯瑟克竭嘶底里地大叫起来,捶着自己的脑袋说:“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把九龙仓上市,白白地稀释掉我们家族的股份!现在好了,那些股份全部都被这个该死的panda攒在手里了!哦不对,还有6%的股份到哪里去了?难道还在那些该死的股民手里吗?”
西门·凯瑟克摊开双手,说:“应该不是,根据情报,剩下的那6%的股份,被一家叫做zgt的公司买去了,就是在这一次股价变动中买到的。”
“zgt?”亨利·凯瑟克想了又想,很不耐烦地说:“他们是谁?”
西门·凯瑟克从容地解释说:“我听说,zgt是美国的一个华人帮派,好像叫做致公堂。”
“哦,该死!”亨利·凯瑟克立刻跳脚说:“这些该下地狱的黄皮猴子!这些邪恶的美国人!他们为什么要收购我们的九龙仓?等等?panda?会不会也是黄皮猴子?哦,这些该死的!该死的!”
亨利·凯瑟克骂了一阵,终于反应过来说:“西门,你说是不是英国的消息走漏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些黄皮猴子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收购我们的九龙仓呢?你快说,是不是?”
西门·凯瑟克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亨利,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香江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在少数,毕竟国会就像一个筛子,什么消息都有可能走漏出去。香江的英国人又那么多,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泄露出去的。不过,现在大部分人都还不相信。”
亨利·凯瑟克陷入了沉思,终于懊悔地说:“那些叛徒,他们肯定也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才会选择把股份卖掉的!哦,真是该死!为什么不通知我们,让我们把他们的股份收回来呢?”
西门·凯瑟克的脸上,也慢慢地布满了失落,低声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知道得太晚,根本无法及时进行反收购,一切都怪我们动作太慢了。”
“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仿佛是知道西门在想什么,亨利·凯瑟克定定地看向自己的弟弟。
这
西门·凯瑟克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镇定地说:“亨利,就像我之前说的,香江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我们还是放弃吧。”
“哼!你说的倒是容易!”亨利·凯瑟克又激动起来,暴跳如雷地说:“我们凯瑟克家族,已经掌管怡和集团八十多年,大本营就在香江,你现在说放弃就放弃?西门,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不同意!”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西门·凯瑟克丝毫不在意,继续说:“现在国会对香江的态度非常暧昧,我听说迟早是要放弃香江的,我们现在不早做打算,难道要等到那个时候,才来想办法挽回吗?”
亨利·凯瑟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咆哮说:“那不可能,我是不会放弃香江的!就算为了凯瑟克家族的荣誉,我也不可能做一个胆小鬼!这个问题虽然棘手,但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亨利·凯瑟克忽然眼前一亮,兴奋地说:“要不然,我们花多一点钱,从那些该死的美国佬,该死的黄皮猴子手上,把股份买回来就是了!”
西门·凯瑟克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反问说:“亲爱的哥哥,你是对我们家族的荣誉,有什么误会吗?我们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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