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敢再去看那张脸,生怕再多看几秒就会陷进去。
佐助的身体摸起来是温热的,心脏缓慢的跳动着,但周身并无一丝一毫查克拉的流动,那胸膛处轻微的跳动却能让鸣人感到些许心安,令他几天以来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
他一边整理着佐助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我今天干了件蠢事,我居然要求村子为宇智波正名,为鼬,为那些被团藏杀害的宇智波族人讨一个说法,”他自嘲地笑了笑,“结果直接被纲手婆婆拒绝了,难道真的是我过于天真了?”
鸣人说着说着,目光忍不住又移到佐助脸上,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不会睁开眼睛回应他,但他还是不禁看向他,“我以为经历过四战,大家都应该将仇恨放下了,以及那些虚伪的表面功夫,难道对于忍者们来说真相真的这么不重要吗,”鸣人握紧佐助伸在外面的手,那手背摸上去凉凉的却很舒服,“我以为我经历了这些,能够感受到大家需要的时候什么,但事实是,我依旧还是那个无知的漩涡鸣人,我以为我很了解你了,但是我却连你心中所想都一概不知,连你曾经为我做了什么也毫无觉察,这还算什么朋友……”
鸣人的视线在佐助眉眼间流连忘返了许久,那沉静的面庞仿佛带有磁性一般吸引着他去靠近,鸣人不自觉地将脸凑了上去,细细观察着佐助根根分明的睫毛,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如果佐助是醒着的话他说不定能听到鸣人的呼吸声。
盯了好一会鸣人才放弃,他方才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佐助要醒来了,于是盯着那紧闭的双眼,生怕错过他苏醒的时候,可惜又是他自己多想了,佐助连一丝毛发都未曾动弹过。
他将两边的薄毯掩了掩,两边的衣服收拾好才关门离去。
纲手知道鸣人执意要离开村子一段时间,如今的鸣人对于木叶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下忍这么简单,这个时候离村,她必须要给高层以及大名一个正当的理由,她想起先前我爱罗来访木叶时提到的问题,她怕这次和大名上报任务收支明细后,火之国大名或许会和风之国做出相同的政策,也许这次的战争真的会给忍者们带来一段寒冬时代,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其实不希望鸣人离开木叶,有他在的话忍村这边或许还能掌握话语权。
对此卡卡西倒是给出了一个中肯的意见。
“如今大国其实多多少少都面临着相同的问题,火之国目前虽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是早晚的事,不如就以考察各国制度为理由,派鸣人去做这件事情,以他现在的身份走到哪儿都不会有人为难他,再者如此调查一番还可以获取其他国家的情报,岂不是一举两得。”
“嗯……其他国家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我爱罗那边发生的并非个例,近来雾隐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好,倒是可以让鸣人跑一趟,只不过他说要将佐助带着一起,我就怕要是被其他国家的忍者发现了的话……”
“以鸣人现在的实力恐怕很少有人能对他构成威胁,纲手大人,您在担心什么?”
纲手垂眸,“现在的佐助是没有自保能力的,万一鸣人一个疏忽被别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他会处于危险的境地中。”
这一点卡卡西确实没有考虑到,但鸣人的意思很坚决,阻止怕也阻止不了,“如今也只能先让他去了。”
殊不知鸣人倒是有自己的想法,这不,一大早就拉着刚刚任务回来的天天在千手公园里。
“诶——也太稀罕了吧!鸣人你居然也有东西要向我请教?”天天扯着嗓子大喊,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鸣人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大声喧哗了,要是引来其他人知道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很擅长时空间忍术,所以想和你学习一下。”
天天这才压低了声音,“哦——原来是这个呀,那你问我可就问对人了,不过,你怎么突然会想学这个?”
“……嗯,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
“什么嘛,大家最近怎么都神神秘秘的。”
“哦?除了我还有谁?”
“嗯?你不知道?村子的上忍们啊,好像大家都忙忙碌碌的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没有出村去做任务,做任务的都是一些下忍中忍,任务也都比较简单,都是些c级d级任务。”
“这样……”鸣人皱了皱眉,“可能跟大名来访有关吧。”
“诶?火之国的大名要来访木叶?为什么这么突然?”
“先不说这些,你先教我时空间忍术吧,我有急用。”
虽说时空间忍术在忍术中是比较难习的一类,一般只有对此术有天赋的忍者才会使用它,例如宇智波带土,波风水门,天天这样的忍者,不过阴阳遁是所有忍术的源头,对于掌握阴阳遁之术的鸣人来说学会时空间忍术自然比常人要容易许多,但即便如此一开始他也并非是很顺利。
此时鸣人面前堆放了一堆空白卷轴,而在他旁边天天在另一堆卷轴上画着什么。
“你看,每一个种类的物品都有不同的画法,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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