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景象:后面的洞穴烧着火,前面的小孔却淌出水,仿佛火焰山上流下了清泉,水火交融,又是一种极致的平衡。元昊不禁为自己的天才设计洋洋自得。
尿完之后,倒耷在小腹上的阳根并没有歇着,反而渐渐变得挺立,往外涌出带点粉红的白色浊浆。不知道是之前在体内爆开的残留,还是正被不断刺激出的新产物。
在媚药的作用下,米禽牧北竟因为后穴的灼烧而兴奋起来。火燎的刺痛带给他的惨叫变得越来越像欲求不满的呻吟,被减弱了束缚的身体开始摇晃扭动。浊液断断续续地从肿胀得像根紫色胡萝卜的肉棒尖端滴下,在随着粗喘不停起伏的胸膛上染出秽亵的点点白斑。
羞辱,自然也是这种美的一部分。这正是元昊想要的效果。而被欲望奴役的少年,早已顾不上被当成猪狗一样践踏的羞耻心,越发沉沦其中。
烈火从傍晚烧到深夜才渐渐因为松油被耗尽而熄灭。原本鲜红的穴口已被烧成一圈焦炭,面目全非。而洞穴两侧凸起的臀瓣就算没有被直接点燃,也被火焰烘掉了一层皮,露出底下被烤干的油脂,像烟熏过的腊肉一样,简直惨不忍睹。
米禽牧北还在喘着气,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闭着眼帘,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
“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宠奴了,米禽小将军。”元昊蹲下来捧起他扫在木板上蓬松的栗色卷发,欣赏着刚完成了初次调教的新宠物。
“你……你是谁?”米禽牧北呆滞地望着那张倒过来的脸,开口便是充满无辜的沙哑哭腔,“你不是爹爹,你比他还凶……”
“嗯?”元昊有些惊讶,“你竟然……不认识朕了?”
难道他的内心这么脆弱,这样就被折磨傻了?还是说,在被送来之前,米禽岚邵就对他做过什么?
元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想来米禽岚邵把他儿子残虐到失忆应该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可惜啊,他忘了自己是无往不利的少年将军,玩起来难免会少一些兴致。不过也好,这样倒能省去不少麻烦,毕竟米禽将军在战场上可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那你记好了,”元昊用指头拨了拨穿在一只乳尖上的银环,听着引发出的嘤咛声淫邪地一笑,“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脔奴。奴隶就要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供主人享用。”
元昊的寝殿内,米禽牧北从沉睡中醒来。他躺在一张围着雪白纱帐的大床上,身下铺着羊羔绒毛织成的毡毯,身上盖着半透明的粉色丝缎,皆直触冰肌,细腻柔软,让他全身轻飘飘的。
他恍惚记得,昨日受尽酷刑,被那个自称是他主人的人解开束缚后,他便被人拖去灌肠洗浴,里里外外都被清理干净,然后扔进了一只装满芬芳药水的大木桶,接着他便昏睡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本能地起身,想把自己的所在看个究竟。谁知刚欲抬起头,后脑勺就传来锒铛声,随即脖子被狠狠勒住,让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脖颈被套上了一圈裹着羊皮的铁链,另一端则锁在床头的铁杆上。铁链很短,他连抬头都困难。
铁链的声音似乎惊动了看守,有人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跑出了寝殿。没过多久,那个“主人”进来了。他打发走侍从,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走来。
元昊一身帝王华服,将白纱帐掀开一半,坐在了床边。
“你醒了?让朕再好好看看。”说着,他伸手去拉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丝缎。
米禽牧北顿时心生慌乱,赶紧抓住这块遮掩他胴体的唯一布料,低声哀求道:“不要……”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再把你做成烛台油灯!”元昊威胁着,用力一扯,那块丝缎就滑到了地上。
伴随全身上下的一阵凉意,米禽牧北不由得蜷起身子,用手抱住膝盖。
“把四肢展开躺平。”元昊命令道,“听话!”他眼神狠戾,不容丝毫忤逆。
米禽牧北想起昨日的遭遇,心中惧怕,只好遵从元昊的命令,乖乖展平了四肢。
“果真是肌嫩肤白,如脂如玉,天生的尤物啊。”元昊粗糙的大手在这具健硕又白嫩的躯体上来回游走,笑得十分惬意。
一丝不挂的少年在他的抚摸下瑟瑟发抖。身上的银链都已经取掉了,可那三枚银环还在。元昊拨弄了几下挂在乳尖根部的银环,又托起胯间的玉笋端详,龟头下方那圈银环上的宝石闪闪发光,衬得这根玉棒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要让这整具鲜美的肉体都变成自己御用的工艺品。
他玩味地一笑,拿来一只软枕垫在米禽牧北腰下,将他的胯部高高抬起。米禽牧北羞惧地哼吟一声,却又害怕被惩罚不敢乱动,只能僵硬地张开双腿,任由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敞开大门供人观摩。
“啧啧啧,米禽岚邵诚不欺我。”元昊看着那两片恢复得完好如初的臀瓣,忍不住伸手揪了两把。指间酥软有弹性,白嫩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臀瓣之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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