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绝不能让元仲辛知道,否则,自己还有何颜面与他相对,他们又能如何再做兄弟?
“好,我答应你……”沉思良久,元伯鳍开口道。
“元将军果然爽快。”米禽牧北怡然笑道,又把元伯鳍的剑放在桌上,“你的剑和铠甲都还你,马也替你备好了。这一次,我就不送了。”
元伯鳍看着桌上的剑,突然心生狠意,上前抓住米禽牧北,一把将他背身按在桌上,粗暴地掀起他的袍裾扯下亵裤。
“元伯鳍!你发什么疯?”米禽牧北大惊,自己并没有使用媚术啊。
“给你留个告别礼。”元伯鳍恶狠狠地说道。
米禽牧北乐了:“元将军是舍不得我这身子,还想最后再做一次吗?”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元伯鳍操起桌上的剑,直接将剑鞘捅进了他的后穴。剑鞘乃坚硬的白铁打造,前端包裹着镂空的铁皮,粗糙无比。插进去的那一下,米禽牧北就只觉穴口传来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叫。接着元伯鳍将剑鞘一边旋转一边向里塞,还不断地抽插搅弄。剑鞘头是扁圆,两个侧边十分锐利,紧紧包裹它的肠壁被刮下碎肉,肠子也被拧成了结。汩汩鲜血从米禽牧北的穴口淌出来,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另一部分汇聚向前面的阳根,再从尖端滴滴答答地洒到地面,染红袍襟亵裤,简直惨不忍睹。
“既然你要拿那些事情胁迫我,那也让我亲自感受一下对你施虐究竟是什么滋味。”元伯鳍一边发泄一边说道,“好像感觉还不错。”
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除了惨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元伯鳍,我以为你中了媚术才会那么残忍,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发泄够了,元伯鳍拔出被染得通红的剑鞘,米禽牧北这才缓过劲来,却咬着牙贱笑道:“将军的剑法……真是出色……”
元伯鳍抖出剑刃架在他脖子上,狠戾道:“你要是敢让我弟弟知道这些事,敢打他任何主意,下次我用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出鞘的剑了。”
说完他收起剑,放开米禽牧北,又拿上自己的盔甲扬长而去。
米禽牧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捂着肚子滑落到地上。他蜷缩在桌脚,全身阵阵抽搐,两腿间鲜血直流,把身下的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这告别礼还真是别致啊。元伯鳍,你等着,你和你那宝贝弟弟迟早都会付出代价!
祈川寨战役结束三个月后,宋夏议和初有成效,正式宣布停战。元昊在天都山酬军封赏,战功赫赫的米禽牧北在野利遇乞的推举下被封为镇戎骠骑大将军,地位仅次于分别统领左右厢军的野利兄弟。
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一飞冲天,风光无限。他接过圣旨起身,与站在元昊身边的宁令哥相视一笑,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众人恭贺道喜的目光中,藏着两双别有意味的眼睛。
一双来自他的父亲,带着不甘又嫉恨的眼神。米禽牧北自从十岁生辰那天从灵慧寺逃走,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虽然他们见面仍以父子相称,可明眼人都看得出,米禽牧北与野利遇乞更为亲近,而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敬而远之。本想一直攥在手里任他摆布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别人家的嫡系,还爬到了压自己一头的位置,实在让他恨得牙痒。
另一双眼睛,则是属于高高在上的夏国主元昊。他仔细打量着身着锦袍的米禽牧北,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个在沙场上为夏国卖命的少年将军,卸掉铠甲后竟生得如此俊俏:肌嫩肤白,唇薄齿皓,一双桃花眼妖媚勾人,笑起来更是摄人心魄。
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只做将军是不是太浪费了?——元昊眯起细长的鹰眼,意味深长地捻了捻嘴角的八字胡。
***
好景不长。离封赏过去不到半年,米禽牧北就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野利兄弟被宋人设离间计诬陷,让元昊误以为他们叛国投敌,将他们缉拿,亲信部将也都被罢免关押。米禽牧北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却还未入兴庆府就被当成同党抓了起来。奉命抓他的人,正是米禽岚邵。
“我的好儿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米禽岚邵坐在马上得意地说道,“一落千丈的滋味怎么样啊?”
米禽牧北被五花大绑地羁押在地,怒吼道:“野利将军绝不可能叛夏!他们定是被奸人所害!君上迟早会查明真相,还他们清白!”
米禽岚邵狠狠抽了他一马鞭,“死鸭子嘴硬!我看你也是同党。把他带回去严加拷问!”
米禽牧北被绑回米禽岚邵的府邸,回到了他曾度过凄惨童年的“家”。说是要拷问他私通大宋的事,他却被带到了父亲的卧房,还被强行喂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地被绑在了床上。
米禽岚邵打发走下人,对他阴狠地说道:“十岁那年你就逃走了。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仗着有皇后和野利家给你撑腰,完全不把我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怎么样,现在靠山垮了,不还得回到为父的手里?这么多年欠下的,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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