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块触目惊心的黑色圆斑后,米禽岚邵扔掉那块烙铁,又从炭盆里拿出一根带着木制手柄的铁签,对准了他的下体。
米禽牧北一看那形状,顿时惊慌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我说过,你没机会了。”米禽岚邵笑得十分淫邪,一把抓住他肿胀的阳物,将那根通红的铁签无情地捅入了刚刚才经历过摧残的马眼。
随着又一缕青烟飘起来,米禽牧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从内部被一点一点烧成了焦炭。
整根细签插到底以后,米禽岚邵又把木手柄提起来,在尾端的铁环上挂上铁链,然后穿过了吊在头顶的另一个环。原来那只细签上还布满了倒刺,一旦插进尿道,倒刺就立起来把四周的嫩肉死死咬住,很难再拔出来。他又拉紧铁链的另一端,米禽牧北的阳根就被扯成一条笔直的竖线悬在了空中。
战场上刚强如铁的少年将军,此时已经被完全砸碎了尊严,只剩下呜呜不停的抽泣。
米禽岚邵还不肯罢休。其实他并不在乎米禽牧北是否招供,他的目的,是要拔光他周身的利刺,敲碎他通体的硬骨,要让自己的儿子再次变回那个可以任由他摆布的软弱孩童。
成功在望,还需再添一把火。
他又从炭盆中挑了一件刑具,这一次,是一根长有一尺粗如小臂的实心铁棍。米禽牧北一看,便彻底放弃了希望,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
随着那根通红的铁棍被旋转着硬塞进后穴,米禽牧北惨叫一声便痛晕了过去。粗大的铁棍被完全捅入,几乎贯穿他整个腹部,红透了的实铁所携带的热量足以把他的半个腹腔都烤熟。
米禽岚邵再次命人向他的脸泼水,可米禽牧北也只是奄奄一息地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既然你装死,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又将铁棍使劲往里戳了一下。
铁棍继续插在米禽牧北的体内,他的小腹重新开始鼓起,里面竟隐隐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
“将军,怕是肚子里的水要被煮沸了。”一个狱卒胆寒地说道。
米禽岚邵将一只手按在他鼓胀的肚子上,隔着发红的皮肤便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他不屑地哼一声,命令狱卒把带倒刺的铁签从阳根里拔出来,狱卒捣鼓了半天却拔不动。米禽岚邵不耐烦了,亲自上手使劲一拔,拉出一串鲜红的碎肉,紧接着却从里面喷出滚烫的水汽,血肉模糊地射了他一身,把他的手都烫出一个水泡。
他却并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笑道:“你们见过烧开的尿壶吗?”
米禽牧北纹丝不动,下半身大概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掏空了的阳根成了一条紫色的破烂软管耷拉在他的腿间,还时不时冒出蒸汽,流下几滴滚烫的血水。
又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米禽岚邵才命人拔出了铁棍。铁棍已然冷却变黑,表面粘满了烧焦的肠壁碎块。他毫无怜悯地看了一眼米禽牧北股间被烧得漆黑还冒着白气的大圆洞,伸进几只手指摸了摸变得硬脆的肠道,说:“我想看看里面究竟成什么样子了。来人,拿一支粗细合适的狼牙棒来。”
他将跟铁棍差不多粗的狼牙棒捅入那个圆洞中,又在米禽牧北的小腹上狠狠按了几下,以便让狼牙棒的尖刺扎进肠壁。接着他往外一拉,烤焦了的肠子就被内壁朝外翻转着拉出了半尺长,还冒着热腾腾的雾气。肥硕的大肠被烤得直冒油,有些地方甚至起了一块块金灿灿的脆皮。
米禽岚邵拿刀割下一小截,递给一个狱卒,命令道:“尝尝什么味道。”
狱卒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小人不敢吃……”
“孬种,给我吃!”米禽岚邵把肠肉硬塞给他。
那狱卒只好把肉放在嘴里嚼了嚼,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却强作欢笑道:“外焦里嫩,盐味适中,还有点辣……”
“哈哈哈……”米禽岚邵大笑,又指着米禽牧北说,“把他弄醒!”
他知道米禽牧北还活着。哪怕是普通人,面对这种必死无疑的摧残也不会立即毙命。尽管整个腹腔的脏器都被毁掉了,但只要不伤及瞬间致命的要害,也没有大出血,通常还能继续活上一两日,然后以极其痛苦的方式慢慢死去。至于米禽牧北能不能挺过去,就要看他的自愈能力究竟够不够强大了。
可狱卒又泼了半天水,米禽牧北还是跟死了一样毫无动静。米禽岚邵摸向他的颈侧,见他还有微弱的脉搏,便将他脖子上的皮绳往两侧一拉,紧紧勒住。
这一憋气,米禽牧北果然醒了。他涨红了脸咳嗽几声,整个人却是恍恍惚惚,仿佛已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面目全非。
“好儿子,饿了吧?”米禽岚邵当着他的面,又从他的腿间割下一截肠肉,然后塞到了他的嘴里,“来,爹赏你吃肉。”
米禽牧北呆愣地看着他的动作,却完全没意识到那块肉有何不妥。他张开嘴,机械地嚼了嚼从自己体内割下来的肉,然后咽了下去。
“香吗?”米禽岚邵不怀好意地问道。
米禽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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