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死相逼?”元昊轻蔑一笑,面露狰狞,“你撞啊!你要是敢为了他伤自己分毫,朕就让十万右厢军全都来肏他一遍,然后拿一根铁棍从他后面捅进去,从嘴里捅出来,再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剥掉他的皮……”
“别说了!”宁令哥听得崩溃,只得服软,再次跪下来哀求,“父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你急什么?”元昊欣欣自得地走到御案后坐下,别有意味地答道,“要想他活命,你就得让为父高兴。与其在这儿跟朕耗着,不如多花点心思替朕筹备寿宴。说不定到时候为父一欢喜,就把他赏赐给你了。”
“寿宴……好……”宁令哥攥紧双拳,咬牙说道,“儿臣一定……一定尽心准备。”
他磕了个头,又爬到米禽牧北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哽咽道:“牧北,你一定要挺住。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的。”
“殿下……”米禽牧北无语凝噎,泪如雨下。
就为宁令哥这一句话,不管还要经历什么样的摧残,他都可以忍,都可以等。
宁令哥离开的时候自然没有收元昊赏的黄金,因为那就像是把米禽牧北卖给了元昊。他丝毫没有掩盖自己营救米禽牧北的决心,甚至以性命要挟。虽然暂时无法如愿,但这样一闹,至少元昊会因真相败露而有所顾忌,也不敢轻易杀了米禽牧北。或许假以时日,他们就能找到别的转机。
不过,元昊的怒气远未消停,刚才当着宁令哥的面对米禽牧北的凌辱只是一个开始。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竟蹲下来抓起一旁的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往上一提,逼他看向自己。米禽牧北被勒得几乎要窒息,看向元昊的两道目光却再也掩藏不住浓烈的恨意。
“哼,果然不装了,朕的小脔奴还真是会演戏啊。”元昊阴鸷地咬牙道,“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失忆?你一直在试图让朕放松警惕,伺机逃走对不对?”
米禽牧北涨红了脖子无法作答,只能咧开嘴露出一个冷笑。
“朕知道了!”元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上次侍卫作乱后宫,一定是你故意勾引他们,想让他们放你走!失败之后你又装模作样博取朕的可怜,让朕把你带出后宫。这都是你计划好的!”
“那又……如何……”米禽牧北艰难地鄙夷道。
“贱人!”元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为了逃离朕,竟然愿意去做娼妓!你宁愿在众臣面前卖骚也不愿让朕独宠?亏得朕还那么心疼你!”
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脚踏在米禽牧北的下体上,用力来回踩压。凹凸不平的硬皮靴底把肿胀的阳根往耻骨上挤,几乎压成一块扁饼,痛得米禽牧北浑身抽搐。
“欺君犯上,你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元昊一边折磨他一边威胁道。
“好啊!”米禽牧北挣扎着说,“就请君上……对我满门抄斩,把我那亲爹也一并杀了!”
元昊听到这话,反而停住手脚,蹲下来阴森地说道:“想死?朕还没玩够呢。”他猥琐地半眯起眼,“既然你这么想让人知道你在朕这里,那好,朕就把你扒光绑在宫门外,让你在天下人面前表演我们玩过的游戏。就让那些朝臣百姓,还有你军中的部下都来看看,我们的米禽将军是怎样的一个小淫娃。”
米禽牧北愤然道:“野利将军已经平反,世人皆知他们是冤死在你的手下!要是再让天下人看到你如何凌辱有功之臣,君上就不怕民怨沸腾,人神共怒吗?”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
“你竟敢邀功威胁朕!谁给你的胆子?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你就可以口出狂言?”元昊恶狠狠地说道,“民怨沸腾?我看未必。朕可以邀请全城官民来享用你,等他们都尝过了你的滋味,朕恐怕会更加深得民心吧?”说着,他便淫邪地笑起来,“哎呀,算一算,这兴庆府光是成年男子,就有近十万人,如果他们排着队日夜不停地肏你,就算你自愈能力再强,你这条肠子怕是也要被磨化了吧。”
说完,他伸出两根手指,再次捣进了米禽牧北红肿的股间。
米禽牧北小腹一紧,喘着气沙哑地说道:“好啊,君上大可以试试,臣奉陪到底!”
“你还真是淫贱!”元昊的手指在软嫩的甬道里用力一抠,指甲深深嵌入肉壁中,引得身下一阵痛苦的呻吟。
其实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党项人尚武,有功之将在夏的地位有多高,他不是不清楚。误杀野利兄弟已经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还没有昏庸到以为做了皇帝就可以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当然是杀了米禽牧北,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更何况,宁令哥态度强硬,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偏激之事。毕竟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的儿子,不好真把他逼急了。
只是自己头一回对脔奴动了情,竟遭到如此戏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既然米禽牧北不愿呆在后宫独享圣宠,那就让他尝尝失宠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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