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喜欢朕这样对你的,为什么不愿做朕的脔奴呢?”元昊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掌在米禽牧北健硕的胸肌上游走。
“我是……将军,不是……脔奴!”哪怕忍不住喘息,米禽牧北也丝毫不让自己怒目而视的表情软下来。
元昊得意地一笑,“无论是将军还是脔奴,都是朕封的。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他停下了手,却拿出一对蜂尾夹刺入了那两颗挺硬的乳粒。米禽牧北胸前两点刺痛,但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他不是第一次被用上这邪物,不禁冷哼一声,看来元昊的淫术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东西。
“还没开始呢。”元昊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朕先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恢复好了再慢慢玩。”
米禽牧北被独自留在密室里,默默对着镜中以耻辱的姿势固定在这张“床”上的自己。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铜钉扎进皮肤的刺痛,和前胸越发强烈的酸胀。
整整一夜,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目睹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复原,也从未如此厌弃自己这异能。现在他全身裸露的皮肤都重新变得光洁柔嫩,胸脯尤其健硕挺拔,腰腹的肌肉纹理清晰,胯间消了肿的男器再次皎白如温玉,后穴也重新收缩成娇小粉嫩的雏菊。可他此时却极其厌恶,因为乳尖上的蜂尾夹和锁骨上的金玉环都在提醒他,他的整个身体都只是等着被再次摧残的玩物,越是完美,越能激起恶魔的兽性。
他转头看向墙上悬挂的形状各异狰狞可怖的假阳物,还有各种鞭钩刀棍,和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奇怪装置,只是冷冷发笑。反正那个魔鬼父亲的地狱刑罚他都经历过了,元昊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第二天,元昊来了,还让人搬来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米禽牧北转过脸去,没有理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米禽将军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倒是让朕更想尝试些新鲜的东西了。”元昊笑得诡谲又饥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米禽牧北冷冷地回道。
“不愧是朕的骠骑将军。”元昊淫亵地笑着,捻起他胸前的一枚蜂尾夹,再往下一按。
“嗯……”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一声。
他的前胸本就因为结实的肌肉丰满挺拔,如今又涨大一圈,成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峰尖虽然还被夹住,但两颗挺立的紫红葡萄已经破壳般地顶了出来。元昊那一压,让他肿胀的胸部感觉马上就要炸开。
“看上去效果不错。”元昊满意地说道,将两枚蜂尾夹取了下来。
细针离开乳孔的一瞬间,白色的汁液便从里面了涌出来,很快在高耸的乳头上聚集成两滴奶汁,再顺着男人挺拔的胸脯流淌到紧实的小腹。米禽牧北从镜中看到自己这荒唐的模样,哪怕努力地强做淡定,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这么鲜美的人奶,浪费了多可惜啊。”元昊的话音又在一旁响起。
米禽牧北回过神,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只金碗,碗里竟有两只不断蠕动的褐色大水蛭,每一只都有大拇指粗,两三寸长!
“你要做什么?”米禽牧北惊恐地问道。
元昊阴森地一笑,用一双竹筷夹起其中一只,向米禽牧北的右乳凑了过来,“你说它们吸出来的会是血,还是奶呢?”
水蛭的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正在饥渴地寻找目标,眼看就要发现前方高耸的肉峰。
“不要……快拿开!”米禽牧北对这种恶心的虫子本能地恐惧,顿时失声喊了出来。
元昊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笑道:“只要你答应安心做朕的脔奴,朕就放过你。”
“做梦!”米禽牧北狠狠地回道。
元昊轻哼一声,继续举起筷子。那只水蛭越来越靠近他的胸口,突然直起来向前一伸,精准地朝乳尖吸了上去,瞬间就把整个乳头都吞没在了布满细齿的嘴里。
“唔……”米禽牧北不想让元昊太得意,只能强忍着大叫的欲望,但额头上也难免冒出一层冷汗。疼痛倒还在其次,这么大一只吸血虫贴在自己胸前蠕动,还在镜子里看得真真切切,实在让人心里发毛。
另一边的乳头自然也逃不过相同的命运。米禽牧北无可奈何,只能强作镇定道:“不过是雕虫小技。”
“这点开胃小菜,自然满足不了我们的米禽小将军。”元昊放下碗筷,悠然地拍了拍手。
很快,米禽牧北就发现自己的乳尖痛痒难耐,里面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被吸出来,聚集在半透明的虫身里。两只水蛭迅速胀大,不过它们没有变红,而是逐渐变成浅色。原来它们吸出来的真的是奶!
随着乳液的流出,胸口的酸胀减轻了一些,但乳头却变得异常敏感,像是被人含着又舔又啃又啜。一阵阵酥麻从峰尖不断扩散向全身,米禽牧北呼吸加剧,面色潮红,下身也无法抑制地硬了起来。
“看看,你嘴再硬,硬得过这儿吗?”元昊猥亵地抓住他半抬起的阳根,另一只手里拿了一样小物件。
那是一件银制的只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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