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
“谁知道你里头那么深呢?我昨夜不过是稍微拿鸡巴捅你几下,好嘛,更深了。一开始是不想让它们再掉出来,省的惹你伤心。”
“宝贝,自己掏出来好不好?”
枕在这人柔软的奶上,却看到他似是怒极般猛吸了口气,这柔软的波涛骤一起浮,简直就像仰泳在舒服的海浪里一样。
阎契就差把“乐不可支”四个大字刻脸上了,他压在沈青词身上,腿微屈在床边,吊儿郎当问:“还是宝贝更希望我帮你掏?”
说着,又极暧昧地低下头,眼神却一直紧盯着他,故意叫他眼睁睁看着,深嘬了口嫩红奶尖。
这样被一次次蒙骗的滋味好么?
阎契真的很想问问他,但又怕多问一句、多给他一条信息,就能让他顺其千丝万缕的捋明白这一切。
还没玩够呢!
因此强压下这一点心头悸动。
——当年的阎契是个心里什么事都藏不住的傻小子,什么都跟沈青词说,街边路过一只花色奇特的狗,他都恨不得围着拍八百张发给沈青词看看:
【看到了一条毛绒绒小可爱过去了,你看可不可爱呀?是不是和我一样可爱呀~】
昏黄时的火烧云染出了层层叠叠的云烟霞色,他机车骑得飞快,也要突发靠边刹停,立即捕捉下来第一时间拍给老婆,【云朵颜色好美哇宝贝就像我爱你的心一样在燃烧[爱心][亲亲]。】
及至后来,在快要求婚那时候,阎契的经常性无厘头消息都变成,哇老婆,[照片][照片],你看我今天拉出了一坨爱心形状的屎!
沈青词忍无可忍,手指一拨,阎契[消息免打扰]。
但这根本妨碍不了阎契过于旺盛的分享欲。
沉溺于情爱当中的人分辨不清,有些没得到的回应其实就是对方没那么爱他的证明。
这些都还是阎契后来才想明白的。
沈青词离开后,他在失恋的痛苦里完全走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他的朋友圈动态早已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条消息。
像是当年沈青词的朋友圈。
唯一差别是当年他要是私戳沈青词,对方还是基本能秒回他的。
阎契消失的这个分享欲就是真的消失。
没人能联系的上他。
好在,现在也没太多人愿意联系他了。
真好,这稀烂人生,就这么过吧。
玩死了、还是精疲力尽全宣泄完在沈青词身上,都无~所~谓~
阎契笑眯眯。
沈青词此刻确实叫这人气的不轻。
他想,之前的分析都是错的,这人就是一个天生爱做弄人的变态。
如果将来有机会,还会回到这里,他届时一定亲手送这人上路。
为了星石,为了星石……
即便再难堪、心里面再天人交战……
阎契没给他太多思索时间,随意道了句:“我的耐心,不是常有。”
一句话足以打消沈青词所有为难,他几乎是颤声说了句:“你让开,我自己来。”
“好说~”
阎契立马笑眯眯起了身,尔后一把给人被子全扯飞,看到那白皙却红紫交错痕迹的体肤上瞬因凉感或暴露,而激浮出一层鸡皮疙瘩,阎契忙轻声吩咐:“铂睿,室内恒温调高些。”
一边毫不犹豫地大掰开他的腿,将双腿扛架到自己肩上,这才施施然抱臂说:“你掏吧。”
沈青词略窒了一下。
什么意思,要当着他的面、这、这样打开自己的隐秘之处,让他眼睁睁瞧着怎么伸指进去拿?!
双腿简直跟灌了铅一样沉,沈青词纵使有心想把腿收回来,都一时没那个力气。
“怎么了?”
阎契挑了挑眉,只见着对方那张白皙面皮越来越红,可能心底骂自己的话都一箩筐了,现如今也不过是一字未发的隐忍。
“我,能不能,跪趴着……来。”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恶魔,一定会给他否定的答案。
阎契的那句“不能”都已经浮在嘴边了,可是看着沈青词那或委屈、或羞耻的红着眼眶躲闪模样,再看看这人现如今胸乳、腰胯、大腿内,哪里不是自己故意种下的暧昧痕迹?
玩的时候一时痛快,现在看来又好似桩桩件件都在无声指摘自己当初下的狠手。
稍一心软,阎契没说什么,只帮他翻过了身子,将人以跪趴的姿势摆好了,还贴心地将他双手反往后拉了拉,顺势在人穴口上先行替他摁揉开拓了一番,看又揉的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阎契反手将这水渍轻拍在他屁股蛋子上,略一掐摸,这才乐呵道:“好,你开始吧。”
这星石太光滑,也没有任何相衔的丝线缠绕,沈青词艰难地先摸了摸自己腹部,毕竟醒来时就是麻的一无所知,稍微恢复点感知,就觉得这变态的粗硬阳物还一直留撑在体内一样,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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