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什么旧疾。”
“微臣也未查出旧疾。”
“那好吧。”御夙燎说道,“你们去开药吧。将药方交给秒律。”
“是,尊主。”
两名医师告退离去,御夙燎掀开了床帐,见雪塬银发披散,仅着里衣,安宁地在她床上躺着。乍一下,她又被他绝世的容色晃了一下眼。
“主人这下放心了吧?”
御夙燎没有放心。
既然知道雪塬是个坤泽,瞬间就很多问题都让她意识到了。
例如,坤泽都有热潮期,这段时间他们的阴激素会过高,肯定不适合给婴孩喂奶。
雪塬曾经说过,她小时候只肯喝他的奶。而她母亲从来不会把奴隶的性命和健康放在眼里,肯定会让雪塬吃禁断药。
那种禁断药不用想也知道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就是不知道雪塬这些年自行私下治好了,还是依旧没痊愈。
她先是觉得多半是治愈了,毕竟雪塬现在修为这么高,要是身体有毛病,未必能有这样一日千里的进度。但她后来又想到,雪塬的修为这几年都没有寸进了,就连修炼都没有过去那样勤勉了,一心把精力放到了公事上。
她之前没多想,觉得他是在夯实修为,稳固心境。现在,她忍不住担心他这样,是因为身体存在问题。
还有,雪塬慌忙封腺体的举动,也让她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她面上不显,故作凶狠地道:“才没有放心,你这个笨蛋!以后不许干这种蠢事了!”
“是。”雪塬无奈地道,“不会有下次了。”
“还有,那个裤子,你以后也绝对不许穿了,回去就把它脱了烧掉,听到了吗?你记住,我娘已经去世了,她的话都作废了!我是你的主人,你都要听我的!”这还是她难得自称为主人。
雪塬轻轻点头,“听到了。”
正在这时,她的近侍秒律给她传来了讯息,她回应了一句,顿了片刻,目光扫向床上的雪塬,她又加了一句话。
“可是……”
他刚一起头,御夙燎不善的视线就横了过去,“可是什么?”
雪塬抿了下唇,“方才怕行动不便,我又将它扣上了。一会儿,恐怕要劳烦主人再念一遍咒了。”
御夙燎大手一挥,“这都是小事。等待会儿药送过来,我送你回去。”
“恩。”
御宫是御夙燎这家主的住所,其余御家子弟住内城或外城。雪塬和她关系亲密,虽在内城有座四进的院子,但基本没去住过,他住在御宫的枢明殿,就在御夙燎所居住的正明殿附近。
过了约半刻钟,秒律捧托盘进来了。
托盘上放了张药单,三枚小瓷瓶,小碗装的四枚大小不一的药丸,以及一杯清水。
秒律对御夙燎使了个隐晦的眼色,嘴上说道:“主公,这是吴宫医开的药。现在吃这碗中的四粒,之后每天早晚各服一粒这三种药丸。”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秒律将东西交到了她手上,悄声退下。
托盘被灵力托在半空中,御夙燎扶起了雪塬,四枚药丸和水杯飘浮了过来。
雪塬乖乖地张嘴,就着清水将药丸都咽了下去。
“你再躺一下,缓会儿,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好。”
御夙燎坐在床边,假装若无其事地找了本书看,余光瞥雪塬,眼睁睁地看他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头一歪地睡了过去,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她迅速地丢了书,动作极快地来到了雪塬身边。
雪塬有药抗性,那能让人昏睡六个时辰的迷药用在雪塬身上,恐怕只能维持一刻钟。
第一次干这种事,她有些紧张。
她从芥子空间取出了一个名为“透形”的法器。这法器还是她七岁时,她的嫡亲三姑送给她的生辰礼物,为了方便她了解人体内部,以助益修行。
透形把雪塬从头到脚都扫了一遍,半空很快浮现了影像,呈现竟是雾蒙蒙的一片。
御夙燎立马意识到雪塬大抵是为了隐藏性别,确保万无一失,所以提前给自己身体设下了禁制,这种透视法器对他无用,除非他自愿给她看。
她拧了下眉,沮丧地将透形扔回了芥子空间。
仔细思忖了片刻,忽然,她视线落到了雪塬的下半身,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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