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尽的柔情在他心间漾开,让他觉得对她大声些说话都是对她的亵渎,更遑论是用凶恶的言语辱骂她,激怒她了。
就这样,他被迫承受着后穴的侵入,心中冒出了个奇怪的念头,自己下体生得这么奇怪,一点都不像是个正常的坤泽。她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强的欲望呢?
——还是说,她就是喜欢干坤泽的后穴?自己这样正中她的下怀?
她性欲勃发,肏了箱奴的屁股接近两刻多钟,最后把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穴里。
这小子竟然出奇地乖巧,被牢牢地关在箱子里,除了喘息呻吟外,没有说一句话。
也算是好事。
这样极品的好东西,应该放在她的房间里,方便让她随时肏弄发泄才是。
“合文,你把这箱子抬去我的寝房。”
她揉了揉箱洞外那双白嫩的臀,指尖划过那诱人泛水的小穴,让傀儡就这样把箱子抬走。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太阳初升。
御夙燎睁开了眼睛,然后想起了幻境的她缓缓地捂住了脸。
卧槽!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劲爆的剧情。她让雪塬做了……箱奴???
她开始问那个东西:【这幻境是你设定的?】
【否。】
【你是什么东西?有自我意识的灵?】
【是。】
【你能看到幻境的场景吗?】
【否。】
正在此时,雪塬来了。她寝殿有结界,雪塬是瞬移到她殿门口,然后传音请见的。
她有些心虚,轻咳了一声,“进吧。”
她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雪塬却未见她预想的那样羞赧,反倒是正色地同她道:“主人早安。”
“早安。”
“还有三刻钟是朝会,时间不多,我将我这边获取的信息大致总结在了玉简里,比较简略,主人你先凑合看看。”
御夙燎点头接过。
雪塬那边的“声音”比她的高级,能够对话,对方自称是“银霜传承之灵”,简称“霜灵”。很多信息,它都不肯透露,只回答了少量的问题。
雪塬这边的试炼必须有御夙燎帮忙,才能正式开启。因为她在他的人生中至关重要,试炼内容与这相关。
而他手上的传承玉珏,只属于银霜传承,与御夙燎并无关系。只是,昨夜她拿着玉珏时,被一洪荒传承之灵感知到了她的气息,闻风而来。
洪荒之灵见她不肯答应参加试炼,非常着急,知道了她说过愿意帮雪塬,于是和霜灵一合计,索性两灵来了个合作。
对于幻境,它们只是有一定的操作权限,看不到具体情况,也控制不了幻境的生成,只能大致了解到进度。
“时间有限,我只问了这么多。朝会后,我再仔细问问。”雪塬声音清浅,语气温和。
御夙燎望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他,心尖便是一颤,抚住了他的脸,“幻境里有没有觉得难受?”
雪塬摇头,“虽然五感很真实,也能清晰地思考,但很多地方和梦境差不多。”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对了,昨夜霜灵说,洪荒之灵要它帮忙转达。洪荒之灵说它不比霜灵弱,因为主人手上没有传承玉珏,所以无法和它对话。之后,它会告知主人在哪里找玉珏。”
传承之灵只能在传承者和它们交流时,大致感知到他们的一些心理活动,其余时候连传承者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恩,我知道了。”
“还有……我这边的许多设定,似乎是往我性格弱点上扣的。唔……”他说着说着,脸就贴住了御夙燎的大腿,轻轻地蹭了蹭。
幻境中从小受家人虐待嫌弃,被视为怪物,对应了他幼时被当作卑微的奴隶培养,性情孤僻,形单影只。他虽心有沟壑,但和周围人格格不入,受环境影响,他心底多少是有些自卑怯懦的。
当年初入官场时,面对那些锦衣华服的世家子同僚,他总觉得低人一等,常有种自己不如他们的错觉,哪怕他们的修为和能力都差得惊人。
他们身上都有一种他永远都没有的东西,是自小衣食无忧,奴仆簇拥,背后有家人撑腰的底气。他们不必担心会说错话,做错事,可以放肆大胆地说话,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他呢?做事三思而后行,说话要防止歧义地字斟句酌。周围常常还会有或明或暗的讥嘲讽刺。
他们有家人,而他只有他的主人。
幻境是用家庭憎恶,大众嫌弃,以及“朋友”背叛,来试图诱导出他埋藏在心底的自卑,动摇他的内心。一旦他有了一丝的自我怀疑,幻境必然会进一步吞噬他,让他在负面情绪中越陷越深,绝对无法通过考验了。
御夙燎知道他幻境的背景设定,亦分析出来了和现实的联系,她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大概是因为你才是这幻境的主要历练者,遇到你之后,我这边才正式开始。”
两人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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