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哥哥接受睡前喝杯牛奶,其实也花了薛炽快一年的时间。
但很值得,薛炽想。
他用指腹摩挲着哥哥的嘴唇,探进去一点,摸到滑溜溜的舌头,昏睡中的薛郁很是不快地想要打他,他的另一只手将他的手举过头,用情趣睡衣的带子绑在一起了。
哥哥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磕磕绊绊就能让他手上腿上青紫好几天,所以薛炽慢慢地,偏生又知晓他想要弄走讨厌的手,就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勾住另一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黑绸带绑在哥哥的手上,很漂亮。
薛炽用相机专门拍了,哥哥的唇还不够红,于是他假好心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搅拌纠缠,知道那里变得粉中透红,才吸掉残留在他下巴上一点的晶莹液体。
平淡的眉眼,小小的呼吸起伏,葱白手指,自那截瘦瘦的手腕被黑绸带绑成蝴蝶结的样式,性感的青筋在正反两面突出,指甲被修剪得圆润,上面散布着月牙儿,差点什么,薛炽打量镜头中的美景。
虽然已经很漂亮,让薛炽硬到快疯得想要直接插进哥哥身体里面。
但是还是少了点什么。
他想。
沉睡中的人嘴唇张开一点,露出整齐的白牙,唇又开始变回没有血色的苍白了。
目光流转在了那上面的白,薛炽舔舔唇,扣着无法再用手反抗他举动的薛郁脑袋,深入地交换了唇间的空气,亲密地吞咽下彼此的口水,抗拒的舌尖也被他叼住欺负。
哥哥的身上已经被他换成一个小时前,在屏幕面前的情趣内衣。
正面看一切正常,只是普普通通的黑白女仆装,甚至有些可爱,与性感毫无关系,背后却暗藏玄机,他的手摸在袒露的光洁后背上,睡梦中的青年趴在他的膝盖上面,全身上下最多肉的臀瓣丰腴地显露在大大的白色蝴蝶结之下,里面的菊穴被同样露出的小洞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薛炽边亲边用捞开下面遮挡住哥哥大腿的裙料,毫无防备的哥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愿意出现在他面前了,他的鸡巴立得高高翘翘,熟练地被他用过很多次,想着哥哥自慰还是和他肤色一样白净粉嫩,但是型号却比薛郁的大了几乎两个号。
他可怜的哥哥。
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无法和自己比较,为此还可怜地患上了心理疾病。
一年前终于肯见医生,接受治疗,可是那个人也是早早就被他买通的,故意安排在薛郁身边。
他的哥哥有病,薛炽也有。
所以他们天生一对,注定不能分开。
除了薛炽,没人会给薛郁想要的注视。
只有自己会爱哥哥,恨自己也没关系。
他的一切都只能和薛炽有关。
变态的控制欲柔和地被包裹在了虚伪的温和面具之后,只有哥哥看见,他也只会展露给哥哥一个人,哥哥将自己打包给了他,他自然不会放过哥哥。
想到哥哥注定只能属于他,薛炽如今就比薛郁长得高很多了,头伸到那双被黑色蝴蝶结绑了一会就开始留下痕迹的手腕,落下湿漉漉的吻,手却摸着哥哥的手指,勾着摸向双方重叠在一块的勃起性器,弄得湿漉漉的一片淋漓在互相的腿间。
“哈啊……”薛郁喘得很慢很小声。
薛炽才将舌头伸出他的嘴,听到这句意料之外的喘息,顿时有些后悔,不该亲哥哥?转念,他又亲了下去,细密的吻却落在了薛郁小巧的喉结上面,慢慢的移动。
情欲”爱上他们,和他们“恋爱”吗?
他只爱相貌平平,脾气糟糕,一无是处,对自己永远恶声恶气的坏哥哥。
薛炽知道薛郁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他爱他。
薛炽知道薛郁的企图、薛郁的心愿,他势利、庸俗,然而他爱他。
永远,薛炽只会爱薛郁。
薛郁已经开始计划该怎么勾引薛炽了,压下心中的烦躁。
大概他也没注意到,这两年里面,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奇怪的程度,外人提起他就是:“哦,那个家伙啊……”
无一不是厌烦的表情,尽管自16岁之后,他极少和人接触。
薛炽就像是织网的蛛,一点一点蚕食掉薛郁的生活,只留下独属于二人的空间。
今夜,哥哥会做什么呢?他很期待。
薛郁的身体确实是被调教得成熟了,只要一碰到性事,呼吸之间都染上情欲的媚意,但是只有薛炽能看见,此刻,他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长高了,却还是没有薛炽高,175的身高在189的面前,仍然娇小。
眉目平凡,扔到人群中都找不出来,萦绕着太过熟悉的色情,外人一看就能明白,他被喂得很饱,从内而外散发的餍足,虽然还是他,但是又因为被注视,感受到爱,故而虽然还是心中淬了毒,阴郁,却像是照到了太阳的苔藓。
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暖烘烘,绿色也变得鲜嫩。
肤白,骨肉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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