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诱惑着他的哥哥,看着他,一点一点,从指间舔到了手掌心,将那些水液完全吞咽下去,并且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的目光一直看向薛郁,从未移开。
烫得可怕的欲望,就像岩浆一样。
薛郁起生理反应了,他的菊穴在流水,温热的水液顺着小腿落下,前端流精流尿的鸡巴也勃起,将衣冠整齐的薛炽的腹部打湿。
“我还想要,哥哥的水。”薛炽将他抱起来,大男孩身上那股介于青涩和成熟的味道强行进入薛郁的鼻间,想要推开,想要逃跑,说不清是心动还是厌恶。
这个时候不应该想起前男友,可薛郁还是忍不住将他们比较。
他一直幻想的那个人,唯一真正可能爱着他的那个人,身上也应该是这个味道吧?
“哥哥,你在想着谁?”薛郁抿抿唇。
“我没有在想着谁。”
骗子哥哥。
不过没关系,哥哥想的那个温柔的男朋友也是他。
“哥哥,做我男朋友吧。”他被薛炽放在房间的大床上,窗外春意盎然,亲兄弟之间却在做着有违伦理的色情动作,他的大腿被薛炽抬在肩上,赤裸无遗地全部被他看见。
“那样,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告诉所有人,我爱你了。”
疯子!疯子!疯子!
薛郁心中翻腾着恶心,还有窃喜?窃喜他的勾引还没有开始,便被该死的蠢货弟弟完成了一半?他压下翘起的嘴角。
“可我们是亲兄弟啊!”
“呵……”薛炽沉默得笑了声,薛郁不怕他答应,就怕他不答应,假装生气,实则关注着他的回答,薛炽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我们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任何人都不会比我和你更般配。”
“而且,今天下午,我们做的一切,都不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吧?”他的目光灼灼,紧盯着薛郁的脸,薛郁差点以为他被看出来小心思了,但还是抗住,对自己说:怎么可能。
薛炽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一切?
“哥哥,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我呢?”
因为我要勾引你,拍下你和亲哥哥做爱的视频照片,然后在我们的成人礼上面,放出来,让你身败名裂,成为和我一样,这辈子都翻不起身的烂人啊。
真可爱,薛炽微笑。
薛郁也在心里噗嗤笑了出来,恶毒阴暗才是他的本色,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前男友,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犹豫。
兴奋被伪装成不得不答应的忍气吞声,颤抖的声音实际上是激动。
“我恨你,薛炽。”
“我爱你,哥哥。”
薛炽抱住他湿淋淋的身体,看向忠实记录的隐形摄像头方向。
薛炽为什么会爱薛郁?为什么会爱?
他不明白,但是在还不懂爱的时候,哥哥教会了他恨。
哥哥说着恨他,但他明白,这是薛郁唯一会对他表达的方式,怪他扭曲怪他病态。他爱哥哥,比恨哥哥不愿意爱他更多,这种爱黑暗缠着薛郁,至死方休?
不,至死不休。
恨和爱本质都是在意,无论薛郁愿不愿意承认。
“哥哥,你只能爱我。”
又在发什么疯?薛郁不屑,自己怎么会爱他?
他要求薛郁对他的爱是,在薛郁是他亲哥哥的前提下。
充当他最亲密的朋友。
参与他一切晦暗的命运共犯。
做他的父亲,也做他的母亲。
对他沉默,献上如山的爱,也对他关心,献上雨露的爱。
也做他的puppy,在他这里只需要讨他喜欢,不需要在思考其他无关的问题。
最好的床伴,最佳炮友,也做灵魂契合的伴侣。
一切都是他,一切都只能是薛郁。
同时,他会成为只对薛郁百依百顺的忠犬。
无论如何打骂对待都听话不会离开的受虐者。
愿意接受薛郁任何负面情绪的情绪垃圾桶。
会让薛郁舒服的人形按摩棒。
带出去还能长脸的丈夫。
伴侣,恋人,唯一的朋友。
孩子,疯狗,忠犬。
薛炽妄图。
独占薛郁的所有情绪,所有目光,不允许他爱或者怜惜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你做梦。”薛郁被他剥开,身体在衣着完整的薛炽面前赤裸,一干二净。
但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用种近乎蔑视的刻薄,否决了薛炽的要求。
他说,薛炽你做梦。
“哼哼,哥哥。”薛炽低低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谁又会真的爱上哥哥?”
“你只能爱我,哥哥。”
他的爱像藤蔓,更像毒蛇,将致命的毒素通过性爱注入薛郁的身体里面,却又带着求而不得的癫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才是真正会因为薛郁不爱上他而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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