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儿分明是垂涎美色的性子,却拒绝柳依惜理由正当、便于吃豆腐的邀请,柳依惜一怒之下以委婉的方式苛刻要求申伟高强度清洁自己。申伟敢怒不敢言,依着柳依惜的要求忙忙碌碌,挤出买酒肉的钱将家里陈旧腐坏的物件及身上的衣物都换成新的,再四天一次打扫整个木屋和院子,每天都要步行到离家几百米的池塘边洗澡。这下,木屋内的空气总算清新易于接纳了些,尽管申伟时不时就会不小心划破地面上的木板或者扯烂新布料等制造破坏,柳依惜勉强满意了。
柳依惜向申伟许诺每天出门三至四个小时,并利用这些时间寻找独行的男性,咬断脖颈撕肉喝血大朵快颐,掩饰不净身上的血气就偶尔提个野味回家。柳依惜故意在外悠闲溜达,通常得要晚更多的时间才回到申伟家里,申伟往往站在家门口焦躁愤懑地跺脚等她。每次申伟那恨不得找只黑熊生吞活剥的神情、见到柳依惜后隐忍佯装宽和的态度都让柳依惜觉得这次总该享受上那双手的福泽了吧,然而每次都希望落空。
这段时间里,申伟一直在期望柳依惜曾答应的同房,他觉得既然柳依惜不便被进入,用花瓣般的嘴或者那一双娇手满足他一下总该可以。可怜可悯的男人对柳依惜的脾性可谓一无所知。柳依惜天天宿在他怀里,却不曾提起一句,又似乎在他面前因紧张变得格外笨手笨脚,总是不小心放走他绑来做晚饭的鸡鸭鱼肉她提来的那点野味量远不够补偿,用针尖挑破他心爱的衣服,甚至一不小心推翻他好好安放的木材等等。虽说他申伟也会整出毁害,但那些毁害可都是他来打扫的,她倒好,每次犯了错就装出一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都得他来收拾。
不过,一直抱着英雄美人梦的申伟为了他宏大的理想、无限憧憬的未来,特别是担心柳依惜去找了其他男人,采取的态度都是能忍则忍,靠对未来图景的幻想支持度日。
柳依惜捕猎男畜经验丰富,见申伟始终不为所动,便甩出了撒手锏。
申伟从城镇的市场购买米盐回家的路上,忽见本该乖乖待在家里的柳依惜,一身火红长裙,敞领出露出大片雪白丰满的酥胸,纤纤细腰尤其夺人眼球,正混在摆摊的人群中,倾着身子神情妩媚地与身旁一相貌俊秀的公子哥亲密耳语,不时嫣然一笑,周围的男人频频向他们回首。那还是他给她买的衣服!申伟不相信柳依惜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的虎狼眼光!
暴怒的申伟疾步踏到他们跟前,数声狂吼吓得那比他矮了几个头的公子哥笑容尴尬凝固,脸色煞白地倒退三步抬头望他,人群惊呼一声集体后退,不少人慌乱逃开,为申伟让出一片大致呈圆形的空地。
申伟不顾他人目光中的恐惧,一拽柳依惜的细腕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将她甩到肩上便往家大步奔去。
柳依惜惊叫一声,趁着大好时机故意招惹,踢蹬小腿捶打他结实开阔的脊背:“你把我放下!!”
申伟恼火的一巴掌隔着衣物甩在女人被肩膀顶高的两团圆臀上,柳依惜面色激动通红,反而挣扎得愈发厉害。接连几个间歇的巴掌刮得臀肉上的衣物飞起褶皱,虽因匆忙力道有限,痛感却实实在在,柳依惜如同置身天堂,趁势大叫起来。
“不,不!你整天那么忙,我找俊秀男人说两句话怎么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在柳依惜看来,这些男人全是会被屠宰的牲畜,人畜之间谈何专情,更何况这些男人动不动娶妻收妾、频繁出入风月之地,哪来的资格要求女人守贞?这让人难以理解的特质唯一的优处就是可使她一定程度上操纵男人的脾性。
申伟越是愤慨,奔忙时越是说不出话来,干脆收回手专心赶路,不顾背上的女人被颠得抗议叫唤,飞动强壮的两腿跑回了家,将柳依惜放下推进屋里,砰一声关上了屋门。
柳依惜踉跄入屋,撑着桌沿刚低声抱怨着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就听申伟怒道:“你家里人怎么、怎么罚你的!”
柳依惜一手掩捂臀面佯装无意暗示,低头不吭声,一动不动。
申伟气势汹汹地拉过一张椅子立在柳依惜面前坐下,拽过柳依惜的小臂就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摁在腿上,撩开长裙往上推,硬扯下她的亵裤,抓过那双小手连同堆叠的裙摆一起压在柳腰上。
柳依惜趴在申伟的大腿上,腰部正对申伟并挨的两腿间的沟壑,被按塌了细瘦的腰肢,本就被大腿架起的白皙玉臀挺得更高,两团美臀解脱了衣物的束缚更显丰腴貌美,浑圆的线条肉感与美感十足,周围光滑细嫩的皮肤更是被火红的裙摆衬得发光。
她红着脸微微挣动两下,悄悄将臀部抬高,佯怒道:“你要打人,起码要给出理由来!”
在申伟的视角下,两团架在他腿上的挺翘肉臀更加圆硕性感,这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更为方才所见怒火冲天,她明知自己身材热辣却敢在其他男人面前打扮得魅惑招摇,现在还敢向他要理由!
柳依惜一对柔软的肉团尽管在女性当中相当敦实圆满,与申伟的大手一比却可谓小巧,申伟一只手便足可覆盖柳依惜的半边屁股。申伟携着十足的怒气掴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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