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离岸看着令他硬到爆炸的景象,拿起手机接连拍了上百条。
各个角度,各种姿势,应有尽有。
他将这美好的一幕,永远地保留下来。
常看常回味。
只射了一次的蒋离岸并不满足,他亲了亲青年的嘴唇后,将其换了个姿势,后入了进去。
敏感点被连续不断操弄,哪怕是睡梦中我也感受到了快感,过电般传至四肢百骸,后穴不自主地蠕动绞紧,下意识想要挽留那根带来极乐的肉棒。
我的呼吸不断加重,突然肆虐的肉棒狠狠研磨到了骚点,我爽的轻声呻吟起来。
哪怕此刻神智还未回笼,可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作出反应。我不断地发出那些自己清醒后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声音,强烈的快感令我穴肉紧缩喷出一股股水液,甚至屁股想摇动主动迎合肉棒,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没能成功。
我被操得欲生欲死,全身各处都成了快感来源,哪怕只是奶尖在床单上摩擦都有一种如到天堂的快感。
魂颠梦倒之间,我不由得想到,蒋哥没什么必要下药啊……
早点说有这技术,我倒贴都要从了。
再一次的急速操干令我没精力想别的东西了,快感加上药物的作用使得我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没过多久,后穴疯狂痉挛起来,彻底地泄出一大股淫水,我被操射了。
一夜,我就如同平底锅上那张被翻来覆去烙的煎饼,正面被煎几下,反面被煎几下,最后终于出锅,天也亮了。
后来的后来,我彻底地失去了意识,等到我完全醒过来时,大概是下午。
夕阳洒进窗户,给窗台和许多小摆件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辉,几不可见的尘埃漂浮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悠悠,颇有种大梦一场几度春秋的错觉。
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出乎意料的是,我身体表面没有丝毫痕迹,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蒋离岸甚至连睡衣都没帮我换,只是脱掉了鞋袜。
他是不是以为下完药我就是条死鱼,完全没有意识?不然为什么搞这一套脱了裤子放屁的掩耳盗铃行为。
我不知道蒋离岸是想粉饰太平还是有下一步计划,更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难道真是因为曲闻弈的指使?
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感情,不比跟他接触不多的曲闻弈深?
到现在,参与那场轮奸的人我已经全部确定。
至亲、至交。
还真应了那句歌词:
为什么最亲近的人却伤我最深。
我也想问。
为什么呢?
我简直被这魔幻现实幽默得笑了出来,蒋离岸进来时我还坐在床头扯着嘴角。
“醒了?先洗漱还是先吃点东西,我熬了点儿粥在厨房,想吃的话我盛过来。”
蒋离岸一脸关切,不似作伪。
我却下意识地生理不适,感觉面前这个人,只是披了张蒋哥的皮,他不是蒋哥。
“我的手机呢?”
我抬头问道。
“好像在客厅吧?你稍等,我去给你拿。”
很快,蒋离岸将手机拿了进来。
我解锁后立即点到了录音界面,昨晚酒后录的那条还在。
我捏着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
抹掉性侵的痕迹,却不删除录音,因为没录到关键的对话?蒋离岸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想我知道还是不想我知道?
我睁大双眼盯着蒋哥,好似这样就可以将人心看得清楚明白,好似就可以透过皮囊看到对方最真实的想法。
“蒋哥,昨晚我怎么晕倒了?”
我决定,发挥人设打直球。
幕后主使,你他妈最好别被我揪出来。
蒋离岸表情不变,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镜框。
“可能是晕橙汁?”
我气极反笑,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蒋离岸到底把我当什么?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我扯着嘴角冷嘲道。
对面良久没有开口,半晌后才道:“小禾,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呢?”
语调平静到了极点。
我听完简直要气得脑袋充血,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啊?
没个十年脑血栓都说不出这么有大病的话!
迷奸发小还不许人问声缘由?就是希特勒听了都要跪下叫您声爹!
您就是希特勒的再世亲爹!
我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气的,一阵头晕眼花,盯着地板缓了好一会儿,结果心情反倒调试得差不多了。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原因吧。如果你还想跟我当兄弟的话。”
闻言,蒋离岸向前了一步,184的身高对我虽称不上居高临下,但配上他的神色莫辨还是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没有人会跟做爱的同性当兄弟的,小禾。”
“你什么意思?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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