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安回家里睡了一夜,还没醒他就含住我的鸡巴帮我口了一次,再被肏我就没好意思发火,半推半就地跟他搞了个晨炮。
神清气爽地起床后,我坐在餐桌前等梁安回把早餐做好,他作为一个随时随地都有人伺候的大明星,厨艺自然没有多好,但因为以前在国外留学,也学了一点,最简单的煎鸡蛋煎培根,做个三明治还是绰绰有余的。
等他的间隙我玩起了手机,想着这两天都没直播,粉丝该嗷嗷待哺了,于是开播上了一把游戏,成功找回自信。
一局游戏结束,早餐也端了上来,于是,我笑眯眯地跟直播间的粉丝告别,说我要下播了,结果听取一片哀嚎。
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人是铁饭是钢啊,我只好承诺说晚上会再播两个小时,这才将他们安抚好。
放好手机,我一看餐盘就乐了,梁安回恋爱脑发作,给整了个爱心鸡蛋,拿铁上也勾着笑脸,我梁哥什么时候这么骚过。
他身上还系着围裙,不同于蒋离岸的禁欲,他穿围裙有一种av里女仆家政的感觉,表面人夫劲儿老老实实的,其实掀开围裙鸡巴翘的老高,马眼直流水儿,欲又欲的很。
让人想把他衣服全都扯烂,裸体穿件围裙,趴那儿用鸡巴擦地板。
我被自己的联想整的有些躁动,连忙甩了甩脑袋,怎么大清早满脑子黄色废料,被梁安回知道该得意的不行了。
所向披靡的魅力再次得到验证。
“这是?”
我用下巴指了指餐盘上的造型,明知故问道。
然后肉眼可见地看到梁安回脸红了起来,他一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寻常人见不着摸不到的,平时都供奉在神坛,拍戏采访营业次次游刃有余,什么时候见他脸红过,简直是奇观。
梁安回恼羞成怒道: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猥琐男,该说不说,放飞自我后是有点爽。
但怕真把人逗着急了,我十分安静地吃完了饭,并手一推,等着梁安回洗碗。
他家是自动洗碗机,倒也不费什么事,我趁机转悠起了他的房子。
梁安回房产很多,但常住的只有这一处,我来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早就没有新鲜感,转悠也只是因为他拍戏经常出差,会飞到世界各地,各种犄角旮旯,常常带回有意思的小物件儿。
我看中了就顺走一件,玩腻了又给他拿回来,这么多年,乐此不疲。
我在房内踱步,衣帽间,没啥看的。健身房,不感兴趣。
客厅,一览无余。
最后除了厕所,就是几间卧室没看,手里兜里空空如也,这可不行。
因此我一改往常,拧开了卧室的门,是梁安回主卧旁边的一间。
此前我从未看过。
“咔嗒”一声,门开了,没锁。
我推开门像逛公园一样走了进去,却突然瞪大双眼止住了脚步——
墙上挂着一副巨大无比的油画,色彩夸张,笔触大胆,真实到栩栩如生,可以看见肌理糜丽,仿佛伸手可触。
这是一幅人像,裸体。
如果画的不是我,我一定会夸他一句画技高超。
梁哥真是高雅。
“你都看见了啊。”
梁安回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情绪难辨地开口。
这不废话呢嘛,这么大一幅画摆在面前,看不到才有鬼了。
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梁安回搂住了我的肩膀,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是一种死囚等待良久的斩首终于降下刀闸的感觉。
解脱。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算了,你不知道。”
“我喜欢了你七年,从高中到现在,守着你,不敢碰你,不敢暴露性取向,更不敢表露心迹。这幅画是高三毕业那年画的,我一直藏在自己的房子里,跟随我换住处。”
“你知道吗,这间房我从没锁过。”
梁安回声音很低,有很多复杂的情绪。
“我既期待你打开它,又害怕你打开它,既想得到一个答案,又怕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你懂这种感觉吗?”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梁安回也不忘给其他人上眼药。
房间内传来淡淡的香气,我闻着十分熟悉,想了一下这不是梁安回常喷的拿破仑之水吗,又看向大床,铺着湖蓝色的床品,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梁安回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解释道:“有时候想你,我就会在这个房间睡。”
大床正对的是我的裸体油画,这个“想”恐怕不那么单纯吧?
我表示看破不说破,大家都不尴尬。
对于他的表白,心里没有涟漪是假的,这么多年兄弟再怎么样都有感情,只是我的这种感情肯定不是梁安回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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