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离的第一次开苞无疑是惨烈的,不经操的身体没多久就被操昏过去了。昏过去的曲离没多久就发了高烧,整个人陷入梦魇中浑浑噩噩,说着胡话。
想来这次的性体验是给曲离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亲身经历比他以前偷看网上视频收到的影响要大上很多。苍白的面孔之上眉头就没舒展过。
“还是要慢慢来的,他受不住。”看着像是被玩坏的破娃娃的曲离,陆聿修打了电话去请了医生。
“嗯……不要碰我……不要……”被火速请过来的校医看过多少学校这种事,已经能说是习以为常了。起先身为人医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不满的,但在这个学校里他这种医生是没资格说上话的,多少不满都只能噎在心里吞在肚子里。时间长了,见到的事情多了,那一颗心也就麻木了。
校医在看到曲离后已经能够做到心如止水,波澜不惊了,但曲离伤得很重,高烧不退,打了退烧针,这几天也只能待在床上度过了,他的下体撕裂很严重,血液流了很多,医生给了最好的药膏交给了陆聿修。
“你带回来的兔子太不经操了,哥。”曲离这种在床上一窍不通的木瓜,像琉璃一样不禁操干的身体不是陆锦佑喜欢的床伴类型。陆锦佑就喜欢那种活好,被自己恶劣的玩得多很都操不坏的那种床伴。但陆锦佑又矛盾的很喜欢看着曲离在床上哭求求着自,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刚刚操干曲离的时候他有些失控的想要就这样往最深处顶入,把曲离操成坏娃娃,好在最熟悉他的哥哥看穿了他的意图,还没有实行就被阻止了,两个人的每次进入其实都不深的,最深的时候肉棒的柱身还有一小半都没进去。
“你照顾他吧,我还有事没做完。”陆聿修是学生会长又要帮父亲开始料理家族企业,每天比陆锦佑这个陆少不知道要忙多少。
陆聿修走了,陆锦佑炸毛了。他堂堂一个陆少怎么会照顾人,一般那都是别人照顾他,他根本就不会。陆锦佑是真不会,他是个又渣又浪的人不错,但他长得帅图他美色想要跟他上床的怎么说那都是要向皇帝选妃一样一个个排好队的,有时候就算是把人搞严重了那也架不住他有钱。
给钱比照顾人容易多了,如果可以陆锦佑更愿意撒一床钞票直接把曲离给盖了。
“唔……不要……难受……”曲离又哭了,在梦里哭了,他说话很小陆锦佑也听不清。没办法养尊处优的陆少爷打了盆水决定给人先擦擦身子,这是陆锦佑唯一知道怎么照顾发烧的方法。
因为是比自己出生早几分钟的哥哥,陆聿修很多时候都向着他,他小时候总爱带着哥哥四处惹事,最后被父亲罚了,两个人都被关了三天房间,房间是封闭的不管怎么叫唤都没用。三天里陆锦佑着凉发烧了,人出不去陆聿修就是这样给他降温的。
曲离本身就很白,但现在身上却是有着许多的吻痕和咬痕,那些痕迹斑斑点点在他白洁无暇的皮肤上晕染开来,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弄脏。陆锦佑喉结滚动了几下,拿着湿毛巾给曲离擦身体。
之前被陆锦佑狠狠玩弄的乳头现在还很有感觉,湿毛巾轻轻擦过它就有意的翘起了。“唔……”曲离低声闷哼着,被湿毛巾碰到的身体每一寸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似夏日骄阳烈日的清风拂过。但这种效果很快就过去了,擦完了身体没过多久,身体又开始重新起火。
曲离难受的抽噎,他在梦里总会无限循环自己身份被发现后的悲惨命运,每一次都很痛苦,身上的疼痛让他在梦里如临其境,虚实难辨。
陆锦佑是真没办法了,擦完了身体在曲离身旁的一侧躺了下去,只是人刚躺上就被曲离像八抓鱼一样牢牢的缠足了。
”放手。“陆锦佑想要将曲离推开,只是刚一使力伴随着轻微的动作曲离全身就在抽搐,眉头拧紧,想来是陆锦佑的动作带动了曲离下处撕裂的身体。
陆锦佑无语了,他觉得曲离就是一个会勾引会点火但是不耐操的糟心小玩意,他今天本就没怎么好好释放的性器现在感受到了召唤又重新苏醒了。
曲离把陆锦佑整个人缠得更紧了,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在陆锦佑的身上了。这些其实都是无意识的举动,陆锦佑的身体相对于曲离现在的身体就相当于一个天然的大冰块,他靠着陆锦佑就会很舒服。
操!
陆锦佑心中一阵暗骂,对方已经完全贴上的身体还在朝着自己挤压,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被完全压在陆锦佑健硕的胸肌上了。
想来是觉得不够,曲离无意识的张开小嘴,舌头在陆锦佑的胸口处吸舔着,一直到碰到了一个像红豆大小的东西,他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了它,洗洗品尝起来。
“嗯,曲离我草泥马。”陆锦佑气死了,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叫醒,让他知道他所作所为的下场。
这气陆锦佑受不了,陆锦佑用力按住了曲离的下颌,对方还因为被阻止嘴巴气都有些鼓起,看着他吐气的红唇,陆锦佑没带任何犹豫的吻了上去,在口腔里含住了他的舌头,发出色情的“滋滋”声。
陆锦佑的手抵着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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