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伸手与人相拥在一块,轻柔的贴上他的唇吻在一处。
“不过说到自慰这种事,我可是有很多能教给你的,你不懂的,我可以慢慢教,下次可不要再把我弄痛了。”
柳木是被耳边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小宫主自是不会照顾人的……就在刚刚小宫主又打翻了一个水盆……他大概是想给自己换毛巾来着,只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就是了。
不想同那三人有交集以后柳木便整日守着杏林堂,也不再去找些没父没母的倌儿带回家施虐,正儿八经戒起色了。可他下腹处的淫纹总是滚烫的厉害,胃疾也总是复发…柳木只觉得周遭不顺。近来更是染上了风寒,头疼的厉害,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便是知道病因柳木也没力气为自己抓上一副药,更别提之后煎药的事情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让小宫主救下了。
花影声称自己是碰巧路过看见了…柳木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肯定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小宫主,我怕是活不成了呢…”柳木将长发拢到侧边来,低低的扎了一个辫儿。
花影俯身给他用毛巾擦脸…他低头与柳木的额头的贴了贴,以前师尊教过他,这样测温最准了。
“再胡说八道个试试?便是你死了我也要叫我手底下的人奸你的尸!给我好好活着…”花影按柳木说的去药房抓了药…好不容易煎完了药,用药壶倒药的时候反倒是烫到了手。
出现了!里经典烫伤…
好吧,没多严重,就是手腕红了点,花影很委屈,长这么大几时受过伤。算了,还是监督柳木喝药比较重要。
柳木从前是喝惯了中药的,正因如此,他身体好了些以后就有些抗拒中药了。
“你水放少了,闻着就苦…”柳木扯了扯被子,整个躲进被子里。
是了,从前柳木也会有这种时候,虽是年纪最长的,但有时候就是会很任性…
“毛病!给你惯的!本宫主长这么大还没给人煮过东西呢!快给我喝!”花影抱着臂,监督着柳木把药喝了下去。
柳木喝完脸上的表情都快皱成一团,实在是苦…呸,好难喝啊…
“好了,别装死了,给你拿了块冰糖,张嘴。”花影戳了戳柳木的脸,柳木这个表情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小宫主,因为我是病号,多宠宠我吧?”柳木弯了弯唇,明明是很温柔的笑,像是能融化冬日的冰雪那种感觉…可花影却总感觉他看到了阴谋诡计!
“明明最老的是你,老臭不要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简直为老不尊你!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三个的!”
这个词大抵是不合适的,花影知道。但就是不想用对。他将冰糖含入口中,俯身吻上柳木的唇。
柳木是有些洁癖的,可他对这种亲亲实在没有抵抗力,冰糖不知何时到了柳木的嘴里,甜的很。
柳木喜欢甜丝丝的味道,小时候父母不让他多吃糖。最多只是在喝完一大碗苦的要命的药以后才能得到一枚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糖粒子,即便是这样,柳木也满足的很。
冰糖甜丝丝的,花影的吻技实在算不得多高明…他是很会做爱,但接吻这方面终究差了点意思。
一吻毕,柳木只觉得下腹传来一阵温热…原是那淫纹又有发光的迹象。
“小宫主…抱歉…稍微有一点想做了哦?你能坐上来吗?”柳木任由花影用毛巾粗鲁的给他擦着嘴角的药渍,擦完之后更是恶趣味的捏起柳木两边的脸颊肉,这句话听的不怎么清楚,花影蹙眉看着他,停了手上的动作。
“礼义廉耻呢?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若是叔叔婶婶知道你成了这副样子…”花影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木打断了。
“…小宫主,我生病呢。别老提他们了,你会答应我的吧?”柳木只是伸手拉住了花影的裙角说道。我
花影今日穿来的衣裙倒不怎么暴露,只是很普通的粉色衣裙,他甚至都懒得化妆,他来到杏林堂倒是因为有事要找柳木。
倒也能打一炮,花影正打算褪下衣裙的时候,柳木看他有些不自在,头不自然的朝别的地方望去。
“怎么,看不得女人脱裙子?男人脱衣服就能看得了?”花影调侃着他,几下子勾掉了自己穿着的女式亵裤。
唉,那么点布料哪儿兜得住鸡巴,穿着都不舒服。花影都在考虑要不要改穿男人的亵裤又或者干脆不穿了什么的。
“…哎呦,我倒是忘了。你怎么可能见过女人穿裙子。可惜了,原先我做双儿的时候,胸脯子还是有点软的,小花穴也漂亮的很…怪我,那会竟没想着,先让我的兄弟们爽爽…”
花影俯身扒着柳木的裤子,这种骚话当然是他故意说的。旁的话他自然说不过柳木,可这骚话他就没输过谁,柳木果然耳垂通红,看模样像是气恼了。
“嘴里没个把门的,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怕我一口气上不来?…唔…”柳木看着眼前漂亮的美人俯下身来含住他的鸡巴…说实话,柳木对花影的口交技术有点恐惧,上次他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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