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宁致远顿时一怔,停下脚步。
见他不走,身后的人也不敢走了,一群人堵在电梯口,大有阻碍交通的趋势。
雪枫还沉浸在暴揍色狼的愤怒情绪里,迎面撞见朝夕相处的熟面孔,不由得大吃一惊。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未问过宁致远的职业,只知道他每天朝九晚五地上下班,看起来很规律的样子。如今望着眼前的阵仗,雪枫马上反应过来,她家的庶夫似乎大有来头。
“宁局?”雪枫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挑了挑眉毛,“在哪里高就啊?”
“国土资源局。”宁致远被妻主问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那乖巧懂事的模样,比起回答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也不遑多让。
“原来是甲方爸爸,幸会幸会。”雪枫怒极反笑,上前热情地握住宁致远的手,“正好有些事想向您讨教,可否占用一下您的宝贵时间?”
“好。”宁致远一口答应,转头吩咐下属,“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
“好、好的局长。”下属连连点头,一群人就这么呆呆地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领导被半路杀出来的美女劫走,掉了一地下巴。
雪枫在电梯面板上按下负二层,头也不回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局级干部。”
“目前只是副手。”宁致远谦逊地说,“正局今年年底退休。”
“那你转正的几率很大。”雪枫发出由衷的感叹,“三十岁就混到司局级,前途无量啊。”
“托您的福。”宁致远微微低头,他这两年晋升迅速、官运亨通,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嫁入陆家,得了陆家少主的福泽庇佑。在妻主面前他可不敢托大,尤其是对方现在粉面带煞的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腿软。
宁致远隐隐觉察出妻主很生气,而且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但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身后,回忆着他们刚刚相遇的场景,试图从中寻找可能惹怒妻主的蛛丝马迹。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雪枫将车钥匙丢给宁致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宁致远接过钥匙,自觉地充当了司机,将暗蓝色的保时捷开上马路。
此时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好在他抄近道走了高速,过了收费站转个弯便开入白玉兰巷结界,将尘土和噪音抛在身后。
雪枫一路上保持着沉默,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管家已经备好晚饭,见雪枫貌似心情不佳,于是在进餐时间用老式黑胶唱机播放了巴赫的咏叹调,希望舒缓的古典乐能够洗涤主人心头的阴霾。然而雪枫并不欣赏巴赫,她现在的心情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说不定能更好些。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鱼紧紧吸附在饱满的胸肌上,八只触手分布着无数小巧的吸盘,中央头部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浮点凸起,随着触电般的酥麻遍布全身,男人的乳腺组织开始复苏,热情洋溢地工作起来。
“哇~~太、太刺激了!啊哈~~救命,要出来啦!”钟浩然扯着脖子发出一声声浪叫。在章鱼形按摩器持续的挠抓强震之下,他的两侧乳晕逐渐加深、扩大,原本只有石榴籽大小的乳头已经勃起挺立,变得又红又硬,状如樱桃。某种征兆即将发生。
“哥哥,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性感……”雪枫一手握着宁致远的腰,打桩一般操弄着身下那只屁股,另一只手来到钟浩然胸前,将那对硅胶材质的小章鱼扯了下来。
刹那间,从舒张的乳孔中涌出了白花花的液体,沿着胸肌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钟浩然胡乱抹了一把胸口,望着自己沾满乳汁的手掌,双目失神,喃喃自语:“出、出来了……淫荡哥哥的奶子,只给宝贝吃……”
宁致远横在妻主与钟大少爷中间,被喷了一身一脸的醇香奶液。他头脑一片混乱,身下却水漫金山。男人跪趴在地,疯狂地扭腰摆臀,淫叫不止:“嗯~~哈啊~~妻主好棒……要去了,骚穴要去了……”
钟浩然早就被吃干抹净榨得一滴都不剩了,现在浑身酸软好似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下两方的强烈刺激,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边喷乳一边潮吹,即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今天就允许你们射一次吧。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之中谁更持久。”雪枫摘掉二人胯下的束具,微微一笑,“不如在此比试一下,输的那个人要罚哦。”
闻听此言,之前还沉浸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神志不清的男人们顿时身体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严肃了表情。比谁更持久?这可是一场关乎男性尊严的较量。火药味瞬间燃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赌上男性尊严的持久力大比拼,最终以宁庶夫获胜而告罄。但这并不能说明钟家表哥就逊色一筹,毕竟他被折腾了一个下午,精力和体力濒临透支,这样的结果实属意料之中。至于输的人将受到怎样的惩罚,这就要看陆少主的心情了。
侍者端上一条切好的雪花和牛,约两厘米宽、十五厘米长,上面遍布漂亮的大理石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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