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画布的香薰蜡,波澜不惊的看着你:“压力大的时候,点香薰能够放松。”
她似乎看出了你最近很有压力。
见你没有说话,高启兰替你别好垂落的碎发:“嫂子,你永远都是我们高家的人。”
高启盛知道不该偷听你们的谈话。
可高启兰看你的目光,与他是一样的。
你无意间发现高启盛剪坏了高启兰的照片,噙着笑将你和高启兰的合照一分为二,用自己的照片取代了本该站着高启兰的那一半,欣赏着自己眼中b高启兰的油画还要更加完美的艺术作品。
你不知道离开高家该去哪里,更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只能去利用高启盛对你的特别的情感。
趁着没人留意,你将自己将要换洗的内衣丢进了高启盛的衣篓,又用他换下来的其他衣物盖住。
你知道高启盛对人的防心很重,所以长大后衣服一定是自己洗,所以一定能发现你不小心留下了什么。
做完这件事以后,你觉得自己疯了。
强烈颤抖的心脏快从你的x腔里跳出。
你冷静了一下午,还是决定去衣篓里把内衣拿回来。
不见了。
你脸se青白,豪赌高启盛只是拿回了房间,不知该用怎样的理由把它要回来。
敲门声久久无人回应。
你从高启盛的房中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声,他在喊你嫂子,明知是错误却在q1ngyu下将一条y泞的路走到了尽头。
03
你劝说自己事已至此便一做到底,你冲了一个澡,用修眉刀将手腕刮得鲜血淋漓,只裹着浴巾把高启盛找到房间。
高启盛只会把不堪的心思藏在同样泥泞的心底,在你面前反而是很正派地替你披好衣服,说天气冷。
你给他看你深浅不一的伤,假装崩溃的哭诉最近的压力究竟有多大,所有人都在劝说高启强和你离婚才好生孩子继承所谓的家业,你却根本不知道高启强是什么看法。
高启盛低下眼眸,把你的伤口放在柔软的舌头下t1an舐。
像是一只小狗。
伤口被他t1an得痒痒的,最后只能看到像水泡涨一般的粉白,像是他被q1ngyu覆上的眼眶。
高启盛像是在迷恋着些什么,亲吻着你的伤口:“不要伤害自己。”
按着你的手腕顺着脖颈轻轻t1an了下去,在你的shangru上缓缓停下。
到底是q1ngyu难忍的年纪,他有些心急的扯开你的浴袍,捧着你难以握下的shangru,像是渴望母亲的哺育一般将你的r粒吞入口中。
“嫂子,帮我摘眼镜。”
高启盛很是认真。
这一声嫂子唤回了你的大半理智,你明知自己是在做些什么,却还是鬼迷心窍地替他摘下眼镜,叫他小盛。
他分开你的腿,shill的瓣x无序的张合着,sh润的程度几乎不需要什么润滑。
你听他拉开k链,缓缓将整根没入了其中,不知是他的x器在颤抖,还是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隐忍着酸胀的快感,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适时推动高启盛的肩膀,似在抵抗:“小盛,我是你嫂子……”
让他觉得,是他对不起你。
让他始终觉得对你愧疚。
高启盛sh润的眼眶像是在流泪,你却看不透他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
他似乎在笑:“你想要高家的孩子,是我的就不行吗?”
你打了一个寒颤。
高启盛开始快速的在你x里顶撞,青涩,却有着和他本人一样的理智,很快就掌握了如何让你忍不住抓紧他肩膀的技巧与诀窍。
他咬着你的耳垂,两手一刻不停地把玩着你被他啃到红肿的r粒:“很早就想尝尝嫂子的n了。”
高启盛用力地吮x1着你的rt0u,仿佛里面真能分泌出他想要的r汁,大抵要等你真正怀了孩子才会实现。
强烈的ch0uchaa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盘上了他的腰身,未料更加方便了他将整根都撞在你最深处的行径,每一下都有清澈的水声与暧昧的叫声溢出。
贪心的少年人恨不得将整根都t0ng进去,在你yshui泛n的roudoong里搅弄出一番更加泥泞的结果。
听着你g引人的jiao声,高启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低笑道:“我偷听过你和哥za,那时候你也是这么娇的。”
你抱着他的头,飘然的快感迫使你不自觉地将他整个人都埋进了怀抱里,同样充满母x的拥抱,你视作血脉相连的亲人的男人此时正将自己y涨的ji8试图顶进你的g0ng口,被冠状g0u刮动的软r0u让你浑身颤抖,几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承受他对你x口的拍打,被jiaohe处流出的粘ye把刚洗过的下半身弄得黏糊糊的,满屋都是你与高启盛q1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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