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舒家的佣人们都回家睡觉了,舒梨又出去了,整栋别墅里只有舒淮和殷德川两个人。
话说原来殷德川是个天生的双性人,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丢掉了,一个流了太多次产无法再生育的女人睹孩思情,把他捡回去抚养。
在殷德川仅有的记忆里,他那个没经历分娩之痛就白得了个孩子的妈对什么都不上心,每天就知道浓妆艳抹、夜不归宿,回来就把从派对里顺手拿的食物丢给他当零嘴,害得他不仅六岁就学会了烧饭,还经常吃到过期的食物病倒,直到磕磕绊绊长大成人,他的免疫系统还是叫小时候的几场高烧重创,脑子也比常人迟缓愚笨。
他地上下撸动饥渴的阳具。
“唔,老公,好想要你~”
那口只尝过胶制品的屄穴堪比成熟的水蜜桃,粗长的透明鸡巴没抽插几下,丰沛的汁水就决堤般从结合溢出来,又被手法青涩的主人捣弄成浊沫堆积在腿间。
枕边的手机近乎暴虐地不停响起,不用打开殷德川都能想象到里面塞满了多少污言秽语。舒梨实在是个很恶劣的人,就算远程监控也非要羞辱得他脸红不语才肯罢休。他把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窒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以此来掩饰自己阳奉阴违的事实。
而一门之隔的舒淮简直中了春药,本就皮肤白嫩的少年整个人憋得全身又红又热,他自暴自弃地跪在地毯上,骨节分明的手将阳具从睡衣短裤中掏出,色情地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手握了十几年的笔,却实在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只在指关节处散布了些薄茧。舒淮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与门内骚媚的呻吟逐渐交洽,如同他再熟悉不过的黄片里做爱的声音,淫乱不堪。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大脑里闪过一个画面:他将殷德川那对招人的肥乳从情趣内衣里掏出来,用灵活的舌头舔干上面湿粘的汗渍,将奶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嘬,同时将胯下的巨龙快活地捅进那处泥泞的秘密花园,把欲求不满的姐夫肏得两眼翻白露出“啊嘿颜”。
受到自己如此有悖人伦的想法的刺激,舒淮纤修的手指更加不知轻重地剐蹭起柱身,不时剥开没有污垢的包皮给予最大的刺激,以几乎与门内人吞吃透明鸡巴同样的频率套弄着雄厚的本钱。
舒淮像一匹饿红了眼的狼,本来清透漂亮的眸子此刻只有化不开的邪恶欲望,他死死地盯住房门糜烂的画面,嘴唇无声地开合着骂了些无比下流的话。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那根透明鸡巴的横截面,看到它被送进去时令人发狂的钝滞——里面一定又紧又热——以及拔出来时那些莓红色的媚肉好似嚼烂的口香糖贪恋地将它缠住,带出更多晶亮的贪吃的“口水”。
然而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有所顾忌,殷德川始终没有猛烈而连贯地吃进那根鸡巴,只敢小心翼翼地握着慢慢拔出、送入,看起来有气无力的,害得门外的小舅子心痒难耐,恨不得冲进去代替那根死物,扭动公狗腰把那个骚屄干得合都合不拢。
“啊啊,不、不行了,小骚屄好会吃,太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哦~老公,抠抠母狗的阴蒂——嗯,啊,母狗的贱屌不行了、想射,唔,求求……”
床上的人似乎已经接近高潮阶段,麦蜜色的健硕身躯变成了一颗粉红色的虾仁,肌肉线条绷得极紧,抚弄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向下滑,剥葡萄般扯出那颗小豆豆开始暴力揉掐,不得章法的操作除了让那处疼痛和更加瘙痒外没有任何作用,殷德川急得浑身战栗,甚至隐约有低声啜泣的声音闷闷地出现。
“死婊子,这么没用。你的骚阴蒂要用指甲用力拧,最好用别人的龟头捣蒜似的戳顶才行。或者多扇几巴掌,把那里抽肿抽烂,肿得像个葡萄核挂在外面收不回来,再穿个阴蒂环……”
舒淮不无恶毒地想,手上撸动的速度愈发急促起来。
如果此时有哪位佣人无意中上楼,便会发现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心只有学习和游戏的小少爷眼中布满血丝,抓住自己裸露在外的阴茎极快地套弄,马眼处流下的前列腺液拉成长丝滴在门口的地毯上很快湮没了,留下一滩深色的痕迹。
“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舒淮数出殷德川已经用前面射过了第二轮,那久久未发的高潮才终于如约而至。
只见他突然犹如搁浅的鱼般扬起头颅,两只手青筋暴起紧紧抓住被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澎湃的热流从下腹处窜出。
屄穴发了大水,不断向外喷射淫水,那根透明鸡巴终究是死物,难以招架,在一股股水流的冲击下滑了出来,躺在湿的不能再湿的床单上,承受着更多淫水的浸润。
他的阴茎也跟废了般,抽动半天却只射出一些稀薄的水液,最终疲软地垂回胯间。
与此同时,舒淮用指甲抠弄了几下自己的马眼,瞬间一大股粘稠如米浆的精液喷射而出,糊满了他的整张手,更多的撒在了地毯和门上,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石楠花味儿。
我这是……在干什么?
冲动的血液流出大脑回到心脏,大脑重新清醒,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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