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月生?”
喜不喜欢也是死去的沈河的事情了,现在他是21世纪的沈河。
“跟您没什么关系吧?林大少爷?”
沈河已经知道林徽云的身份了,林家的大少爷,那可真的是上海滩的权贵,他这样的商贾之家,就算是再有钱也跟林家不能比的,还是远离比较好。
“呵呵!”
沈河一边跟着男人走在复古明亮的长廊上。
墙壁用深紫色为基调,挂着文艺复兴时期的巴洛克风格油画。
“我们去哪里?”
“你认为呢?”
林徽云回头看着沈河。
“去见何淮南。”
“你怀疑他杀了自己的弟弟?”
“没有,但是何淮南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何淮南这样的人是不至于亲自动手杀了自己的废物弟弟的,只是他肯定知道谁会是凶手。
两个人在会客厅见到了正在安抚客人的何淮南。
厅里没几个客人了,场上只有几个人衣着华丽地人零星地坐着,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不好,但是没有一个是沉痛的,似乎死了一个何三少只是麻烦了一些,但是并不会让人感到悲伤。
刑警们看见推门而入的林徽云先是惊讶,随后便不自觉地上前,向林徽云汇报刚才询问得到的消息。
林徽云简单地听完他们的汇报,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场上就只剩下何太爷和何太奶,何淮南、他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一个妹妹,还有何管家。
林徽云向坐在首位的老太爷问了声好。
只见为首的红木雕花长椅上的穿着寿袍,瘦高个,一个富贵士绅的模样,只一双眼睛显得浑浊了些的老太爷想要站起身,但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对着林徽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沈河有一瞬间的惊讶,林徽云是不是太有地位了一点?
但是毕竟现在这个时代是民国,这样的情况也正常。
毕竟这个时代实在是太乱了。
坐在和老太爷旁边的何太奶,竟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子,穿着一件素白丝绸旗袍恰到好处的包裹在纤细的腰上。
何太奶带着流苏珍珠耳环,显得整个人淡雅恬静。身段高挑纤细的她,脚踩一双银色高跟鞋正安安静静地品着茶。
看来是用了狐媚法子的续弦了。
沈河在心里腹诽,何老太爷真是老牛吃嫩草,不害臊。
林徽云直接进入正题。
“太爷,可曾知道三少最近是否有仇家?”林徽云面对何太爷多了一丝尊敬,语气也不免缓和了起来。
“阿云啊!太爷近几年身体不怎么好了,不怎么管事了。小三的事情,我也不怎么了解。阿南,你知道弟弟多少事情,就一五一十地跟阿云说,我乏了,先去休息了。”
何太爷说完这话,颤颤巍巍地起身,女人急忙在一旁扶住他。
他们两个一高一低地走了。
“父亲母亲慢走。”
何淮南兄弟弯腰目送何太爷何太奶离开。
几人都是浑身一轻的样子。
何淮南走上前,又咳嗽了一声,用手帕捂住嘴上前,表情淡淡的,丝毫见不到他刚死了弟弟的伤心。
何淮南公事公办地对林徽云说道:“我知道的消息不多,平时也不怎么和三弟相处。若是最了解的他的人,可能还是他那群狐朋狗友吧。我已经把他们留在了隔壁的客房里。还有沈二少提及的女仆,我把府里所有女仆都聚在一起了,在左边的客房。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提便是。请尽快抓住凶手,在老爷子寿辰当日闹事,简直不把我们何家放在眼里。”
何淮南语音刚落,一抹狠厉的眼生一闪而过。
林徽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显然林徽云和何淮南不怎么熟悉,只能算得上几面之缘。
他们两个人都属于速度型的人,办事干脆利落。
显然何家的兄弟几人不能不算怎么不熟悉,简直能称得上陌生人的状态。
从何淮南面对自己亲弟弟死亡的面不改色,冷漠淡然,再到公事公办的态度,闹事,这两个字,一语道破,何家兄弟几人的关系。
但是见到全部的女仆之后,沈河有点失望。
“没有。这里面没有我说那个女仆。”
沈河望着规规矩矩整齐排列的女仆们,他不死心的再次核对了脸,还是徒劳。
他有些诧异。
何家是一个管教森严的家族。他们的规矩繁多,人员固定。特别是为了这次宴会,何家专门对家里的佣人女仆做了训练,防止有陌生人混入,造成宴会的不必要的混乱。
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呢?
沈河有些疑惑了。
凶手不仅和原主有仇,并且与何三少爷也有私人恩怨。
林徽云突然说道:“凶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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