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事。
他的性器不断地在苏世流白皙的腿根进出,奴隶很听话,哪怕处于高潮之中身体很软,也一直尽量并紧双腿,竟然真的给了秦深一种仿佛在操一口紧致小穴的错觉。
还得加上苏世流修长的、却又被他操得不停颤抖的双腿这样的视觉体验,阴茎每一次抵着擦过苏世流湿软的穴口、还因为发情渴望而不受控制的翕张这样的触觉体验。
──非常美妙。
也直接让秦深加速抽插了几十次后,抵着苏世流的腿根穴口处射了出来,他并没有射进去,所以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很快就顺着苏世流笔直修长的大腿一点点地往下流,勾勒出一条蜿蜒的曲线。
明明是秦深故意没有射进穴里,好欣赏这幅美景,可是欣赏完之后却起了坏心思,伸手蘸了一点儿奴隶膝弯处的精液,握着奴隶的腰把人转过来面对他,责问道,“这是什么?主人的精液,奴隶不知道该含好吗?”
这话显然让高潮后没多久,脑子还不甚转的过来的苏世流愣了一下,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的脸颊还有未褪的嫣红情欲,等反应过来后才缓慢地开口,“奴隶……嗯……奴隶知错,请主人罚奴隶,可是……”苏世流停顿了一下,小穴锁住主人赏赐的东西本来确实是奴隶的义务,可是眼前的情形似乎可能大概不是他的问题。
苏世流本来是想悄悄去看秦深的脸色,但很可惜立马被秦深似笑非笑的眼神捉住,只能呐呐地补充完他想说的话,声音越说越低,“可是,能不能轻……一点点……”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淫荡,受疼却发情流水不算新鲜事,但依旧保持着对于疼痛的本能畏惧。
秦深把苏世流的双腿分开,伸手在奴隶的腿心花穴处来回抚摸,明明是很亲密的举动,却有着无声的威慑力,他能明显感知到奴隶身躯的僵硬。
“轻一点?奴隶,你说说什么力道叫轻?”
苏世流正打算回话,就被阴穴上一记巴掌给打断了,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低低的泣音,本来就在方才的腿交中受到摩擦变红的小穴变得更红,沾满湿漉漉的淫水和精液的穴肉在受到扇打后的声音都很沉闷。
“主人……嗯啊——主人认为的力道……呜就是最合适的,奴隶、奴隶说错话了……嗯……”
苏世流抽泣着艰难回话,期间还在承受着腿心毫无规律的扇打。秦深抽穴的力道确实很随心所欲,却也渐渐让苏世流的腿间嫩肉变得红艳一片,尤其是阴蒂,本就在情欲的作用之下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如今更是被狠狠地抽了好几下,在空中无助地左右摇晃。
“规矩是什么?白长了一口骚穴只会发浪,这么没用,连精液都含不住。”秦深一边煞有其事地教训奴隶,一边往奴隶湿润的阴穴上落巴掌,那里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看上去显得很软。
苏世流大张着双腿让腿心嫩穴承受主人的责打,高潮后的身体本是处于不应期,所以在秦深前几下扇打的时候,更多的是疲惫的身躯被强行刺激的疼痛难受,但是之后暂时消退的情欲渐渐回拢,穴口流的水更多了,给这场责罚增添了许多淫靡的氛围。
苏世流的身下湿的一塌糊涂,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冲刷他的身体,他哭喘着勉强回答上主人的问话,“主人的赏赐,奴隶……不应该擅自流出主人赏的精,呜嗯……没用的小穴应该挨罚……呜……应该被主人教育……嗯嗯……才、才可以记住教训呜……”
这确实是规矩,毕竟之前不管苏世流是挨过操被射进精液,还是给秦深口交后,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私自将精液清理出来或者咽下去的,应该认真仔细地含住,才算是合格的奴隶。
秦深勉强满意,暂时停下手,攥住苏世流红肿的阴穴穴肉,泛着水光的阴唇阴蒂被他一并用力攥在手心,因为肿了好几分所以奴隶的穴肉比平时显得更加软弹,用力捏住的时候是很饱满的手感,然后就着这个姿势逼问道,“该不该罚?嗯?”
苏世流抽泣着点头,“是……是奴隶有错,奴隶该罚,呜……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穴肉被这样攥紧的姿势让苏世流的阴蒂间接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再加上秦深的力道一直在加重,在苏世流哭着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很快就这样在主人的手心里面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又不小心把主人的手给弄湿了。
作为这场性事结束的公告,秦深随手把液体摸到奴隶的身上,“啧”了两声,“说你骚,你还真就随时发浪了。”
苏世流极力止住腿根的颤抖,抽噎了两声,“呜,对不起……主人。”他本来想要跪到沙发下面去替主人清理,但却被秦深拦了下来。
秦深把苏世流抱在腿上,轻轻捏了捏奴隶嫣红的乳尖作为奖励,夸了一句,“苏苏很乖。”
然后意料之外地看到了苏世流以光速红起来的耳垂,秦深拿过放在一旁的乳环正在重新给奴隶戴上,“挨操的时候倒没见你不好意思。”
离开身体许久的乳环有些冰凉,重新戴上让乳孔受到刺激,苏世流忍不住轻喘了两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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