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够做到被动地承受秦深给予的刺激,连稍稍并拢双腿来获取快感都做不到。更要命的是,直到这时苏世流才体会到这条被额外允许留下来的内裤的用意,既增加了一份他仿佛还穿着衣服却饥渴发骚的羞耻感,让还他的穴口完全得不到抚慰。
内裤在此时仿佛成为了一种束缚,紧贴着苏世流的皮肉,让他空虚的穴口只能不停地流水,甚至忍不住收缩起穴肉,吃进了一点点布料。
这样的小动作就发生在秦深的眼皮底下,自然是无法瞒过的。他添了几分力道抽在苏世流已经湿漉漉的腿间,然后隔着内裤揪上苏世流的阴蒂,那颗小东西甚至滑腻得差点儿没被揪住。
“在做什么?不乖的奴隶。”秦深沉下声音责问,两指捏着奴隶的阴蒂随意地搓弄。“流水多到把内裤都浸湿了还不够,小穴还要擅自去含内裤?”
苏世流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发情了,腿间小穴才会这么不知羞地去含布料,尽管光靠小穴收缩吸到的那一点点布料完全解不了饥渴。
“对不起主人……奴隶、奴隶没忍住……呜,不是故意的……”苏世流在真心实意地道歉,说话间隙还因为秦深没停止的刺激而喘息着,他的身体被调教熟了,却依旧会为自己的放荡行为而感到羞耻。
秦深一直没有打破苏世流的这份羞耻的打算,在他的眼里,明明红着耳朵的奴隶却能在他的面前忍着羞耻任由他的玩弄,这副模样更加美味。
“可是……好空……呜主人……”苏世流的眼底已经显出了淡淡的泪意,被制止了的小穴乖乖吐出了那一丁点儿布料,然后连收缩夹穴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紧贴的内裤吸了进去。可是这样的话,他的腿间嫩肉被扇打、玩弄、捏揉,身体不可避免地陷入情欲,穴里却空虚地发慌,完全得不到满足,让他的呻吟里面多了几分泣音。
秦深笑了一声,甚至还将手抽离开,连这一点点的刺激都从奴隶的身上剥夺了,“苏苏不是怕疼吗?保持好这个状态,等会儿你就不会感到疼痛。”
秦深将陷入情欲的奴隶放置在原地,在旁边将手和要用到的器械做好消毒,没有用酒精一类刺激性比较大的液体,“原地跪好,不许动。”
其实不必秦深特意命令,苏世流已经跪坐在原地,将手背在身后,他的腿心还在流水,身体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目光依恋地随着秦深的动作而移动,刚才令他害怕的穿孔工具似乎也没那么可怖了。
准备好之后,秦深重新回到苏世流的面前,他抬手轻捏住苏世流的乳首根部,“放松。奴隶,我不喜欢绑你,所以最好不要动,不然孔穿歪了的话,疼的是你自己。”
“奴隶明白……”苏世流甚至屏住了呼吸,他微微仰着头,目光始终看着主人,没有去接触逐渐向他的胸部靠拢的工具。
很快,苏世流就感觉到左胸处传来短暂的疼痛,他的眼眶里面不由自主地盈满了泪水,声音很低地呢喃,“疼,主人……”
但也许是他的身体还处在情欲里面,对疼痛的感知不那么明显,又也许是经过上次的那一轮罚,他的承受能力也有所变高。虽说是疼,苏世流觉得还不算太难忍。
秦深只打算在奴隶的一侧乳头穿孔,另一边想要保留那份原样滋味,所以没用多少时间就将苏世流的乳首伤口处理好了,用的是最轻巧的素钉,没有给予伤口过多的负担,只剩下一根隐隐反光的乳钉留在左乳上,那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
整个过程中,苏世流始终不移的依恋信赖的目光让秦深无法忽视,即便是因为穿孔受了疼,也只是湿了眼眶,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动摇与闪躲。
秦深轻轻揉着苏世流的头顶,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手心里是很舒适的手感,又向下来回抚摸着苏世流的脸颊,语气里是夸奖的意味,“苏苏很乖。”
知道穿孔环节已经结束之后,苏世流的脸颊才在秦深的手心轻轻蹭着,看上去颇有几分贪恋,“谢谢主人装饰奴隶。”
苏世流本以为这种疼痛、这种陌生的东西停留在他的私密处会让他很难受,可实际上,这枚乳钉穿过他的乳头的时候,留下来更多的是安心与归属感。就如同和耳钉、项圈一起,成为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标记。
他在被主人掌控。
秦深看上去也很满意,看着苏世流戴上乳钉后的身体欣赏了许久,“苏苏想看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吗?”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胸前的疼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严重了,但声音里还带着些许鼻音,“苏苏想看。”
于是苏世流被秦深带到了一面落地镜前,镜子非常完整地映出了此刻的情形。秦深从背后环住苏世流的腰身,扶着人的脑袋示意苏世流看镜子,“看,苏苏现在很漂亮,等伤口养好了之后,就给你换上乳环,再加上牵引绳,可以有更多的玩法。”
“到时候牵着绳子让奴隶在地上爬,再给奴隶的屁股戴上尾巴,尾巴会因为奴隶的爬行而左右摇晃。”
苏世流因为秦深描述的话语,稍稍消退的情欲再度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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