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药物和精神双重刺激下的火热中,直到一整天过去,他的腿开始不住地发抖,身体已经无法再兴奋起来。
他想推开不断涌上来的女人,但女人没有听到何秩的指令,怎么敢停下,几乎强迫性地让他继续。
“俞觉”蓦地惨叫了一声,夜已经很深,房间里除了浓重的呼吸声和没有间断的碰撞声别无其它动静,这一声惨叫如此刺耳,划破了一方天际。
何秩终于有了动作,他缓慢地放下文件,偏头看过来,本是糜烂腐朽的场景,被他的目光扫过,顿时覆上一层禁欲的冷色。
如此火辣的一幕在眼前轮番上映,他带过来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躁动,而何秩本身,却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中。
他开口:“累了吗?俞少。”
“俞觉”吞咽了一下,但他在这无止尽的剧烈运动中脱水过多,竟连唾液也分泌不出来了,他惊恐地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怕是撑不住了。
他认怂地点点头,以期何秩能大发慈悲让他结束。
何秩微笑起来,轻淡的笑容却让“俞觉”感到胆寒,他头皮发麻地看着何秩再次启唇。
“那我再帮帮俞少好了。”
“俞觉”睁大眼睛,他被一直守在何秩身后的人拉起来,掰开嘴喂了几粒药。
他整日沉迷在风月场中,怎会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他猛地掐住脖子,伏在地上猛咳,但药已经进入食道,慢慢融化在消化液中。
“俞觉”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他的身体已经感觉到虚弱,无力为继,肾脏和其它器官都不同程度地疼痛着,负荷过重。
但那药的效果一起来,他那已经逐渐残破的身体机能又被迫运行起来。
“俞觉”陡然明白了何秩的恶意。
他想毁了自己!
可他的精神再次被药物侵袭,丧失了身为人的理性,重新进入失智般的机械运动中。
何秩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地处理着公司的事务,直到靳森进入房间。
靳森瞥了一眼房间另一边混乱的场景,“俞觉”早已经不像最初那般享受,不断地发出惨叫声来,原本糜烂的场景也因此变得宛如酷刑现场。
靳森飞快收回目光,走到何秩身边,低声道:“何董,俞天图找过来了,说他会教训俞觉,直到您和贺总满意为止,但请何董立即放人。”
何秩指尖动作未停,倒是另一边的“俞觉”不知怎么听到了靳森的话。
他嘶吼道:“你快放了我!我爸已经来了,他看到我这样,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他十分清楚俞天图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知道整个y城,是人都要敬他三分。何秩无论什么身份,不可能不顾忌俞天图的存在。
他有救了!
但下一秒,何秩便冰冷地宣判了他的死刑:“回復他,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放人回去。”
“俞觉”双眼一黑,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痛,喉头一口腥甜涌了上来。
靳森看到他的惨状,向何秩说:“何董,他吐血了。”
何秩淡淡道:“让医生给他过来看看。”
“俞觉”见他大发慈悲,心头一喜,可他看着医生诊断了他的身体,向何秩汇报了什么之后,那两个男人又上前拉住他喂药。
“俞觉”崩溃了,他涕泗横流,激烈地挣扎,可怎么也逃脱不了,身体又涌现了熟悉的火气,他却空有色心,连起身都起不了。
他趴在地上,像滩烂泥一样被人围观着,羞愤、怒气、恐惧笼罩着他。
他一点一点爬到何秩脚边,想要扯住何秩的裤脚。
男人却起身,避开了他的动作,俯视着他:“俞少,医生说你还能撑一天,加油。”
“俞觉”咬牙,嘴里皆是血,一身腥臭,他气若游丝地开口:“你就算把我杀了,你找的人也不会回来的。”
何秩一顿,身上气压更低。
“俞觉”没有察觉到他身上越发浓重的血腥味,以及那几乎要将他撕碎的神色。
他宛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释放着最恶毒的诅咒:“我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你折磨我有什么用,我就是俞觉,这一辈子都是这个身份,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何秩许久都没有回应,他闭了闭眼,示意“俞觉”身后的女人将他拉回去。
他坐回去,平静地看着“俞觉”,他缓声开口,语气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所以,你是从哪里来的?”
“俞觉”狰狞地笑着,他觉得自己抓住了何秩的命脉,继续刺激他:“我怎么会告诉你!”
何秩轻笑了一声,他道:“看来俞少不喜欢语言交流,那么,还是让你做些喜欢的事情吧。”
“俞觉”被拖入人群中,他挣扎着,却无力逃脱,在精神和身体的无尽折磨下,他的神志逐渐变得恍惚,慢慢有些意识不清起来。
而另一边,靳森一脸担忧地看着何秩。
他已经折断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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