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狠狠贯穿叶梧。
后入本就进的极深,加上他自身往下坠,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魏安道就这么生生插入了子宫。
叶梧呼吸急促,双眼微微上翻,泪珠被逼出来滑落在形状优美的下巴上。
欲滴不滴。
魏安道埋头在他肩窝,存在感极强的肉棒静静插在穴里等待叶梧缓过劲。
缓缓抽送间含糊道,"娇娇,把宫口操开好吗?"
"啊!好深……"
魏安道等他适应,精壮的腰腹上青筋蜿蜒,把叶梧抛起,骚穴骤然失了半根肉龙。
而后在落下时挺腰前进,破开穴肉直达宫口。
叶梧发出无声的尖叫,指甲深深掐入魏安道臂膀,腿根痉挛。
身前涨红挺立的玉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在空中划过弧线坠落。
"娇娇尿的好远。"魏安道轻笑,破开绞紧收缩的甬道挺入,操干得大开大合。
一次次抛起叶梧而后操得更深。
皮肉相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刺激着叶梧的耳膜。
叶梧被操得咽不下口水,像只受刑的天鹅般扬起脖颈。
喉头发紧,只能任由津液溢出口腔。
下身在狂风暴雨般的抽弄中紧绞着,热液溅出,星星点点落在地上,两片花瓣几乎被操成烂泥,瑟缩着打开鲜红的内里。
叶梧耳边几乎只听得见魏安道的粗喘,事实上,下身的存在感强烈到让他觉得自己成了魏安道的鸡巴套子,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只有魏安道涨粗发热的肉茎。
被抛起到落下的过程,像是一瞬间从云端坠落,接着被贯穿。
叶梧眼泪流的不成样子,潮红的脸上泪痕交纵,灵魂在这场情事中战栗激荡。
"啊——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
他摇晃着脑袋挣扎,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操死,肚皮上甚至顶出龟头的形状。
魏安道操开宫口,将卵蛋塞入子宫射出,精液冲刷着宫壁一瞬间填满子宫。
叶梧甬道高热,宫口紧紧箍着,小腹又酸又胀,微微鼓起弧度。
"太多了呜……好多……都射给我……"
"太胀了吗,"魏安道带着笑意低喘,搂着叶梧,让他单腿站立,手臂撑着墙面,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
"鼓起来了……娇娇能生孩子吗?"
灼热的手心贴在肚皮上揉弄按压,激得叶梧差点夹不住精液,被放下的腿发软。
咬牙切齿道,"混蛋,谁要给你生孩子。"
"好伤心,看不到娇娇的小孩。"魏安道遗憾说道,作势要抽出阴茎。
"别抽出去。"慌乱的声音暴露了叶梧,他想含着这一泡精液,魏安道抽出去的话他夹不住。
魏安道轻笑,和他打商量,"我抽出去你夹紧,然后从正面插进去好吗?我想抱着你。"
叶梧扭捏了一下,知道心思被魏安道看穿,装凶道,"那你快点!"
魏安道迅速抽出再次勃起的肉棒,在精液要流出前的一瞬插入堵住宫口,不可避免地挤出些精液淫水挂在糜红的阴唇上。
叶梧闷哼一声朝他张开手臂,双腿顺势盘上魏安道的腰。
魏安道托着他饱满的肉臀往上凑,随即迈开长腿走向房间后。
他走得很稳,叶梧感受着浅浅的抽动伏在他肩头,随便他带自己去哪里。
"你还没告诉我石座上是什么字。"叶梧突然想起昨天他太沉溺了,挺起身子直视魏安道。
魏安道一顿,亲吻叶梧直白炙热爱欲丰盈的眼睛,吐出一段怪异的语言。
这种语言充满破坏力和诡异的疯狂,跟那座雕像同属一源。
"大致意思是——"魏安道给他翻译,同时更紧密地搂抱住叶梧,"永远长眠的未必是死亡,经历奇异万古的亡灵也会死去。"
令人胆寒的话语。
"什么意思?"
魏安道深深地看着叶梧,叶梧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他无法从那双他痴迷的眼睛中捕捉到任何信息。
"你还记得刚见到我的时候吗?"魏安道突然提起毫不相关的问题。
"记得,你想杀了我来着。"
"当时我刚从人界最北边回来,那里也有那座石像。事先我没有任何消息,只是做了个梦,那个梦指引我去。"魏安道嗓音低沉轻柔,垂眸给叶梧揉腰。
"那个梦中显示了一个满是不规则巨石的远古城,巨石上覆盖着湿滑的绿苔,嶙峋怪异,遮天蔽日。我能感应到有一座石砌宫殿。"
魏安道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思考怎么描述。
"那座雕像伫立在诡异的绿湖中央,特定的时刻,会有人类族群进行远古聚会。他们是虔诚的信徒,是抛弃善恶的杀戮者,在聚会中自由狂野地叫喊、舞蹈,眼中皆是迷醉的狂欢。"
"狂欢腐蚀了我,我脑中一片混沌,疼得发疯,什么都想不了,只想回到天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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