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算让赵淮等一个月,与使团一起出发。由赵淮带领的一小波漠北军护送使团,将使团送往两国交接处。如此一举多得。
但这同样都与苏怀玉无关。苏怀玉只是看着窗边的鸟儿越来越少,翠绿的叶子染上枯黄。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与父母告别的闻瑄而言,是稍纵即逝的。但对于想快些离开封京的赵淮来说,却是漫长的。
漫长到需要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苏怀玉拢了拢身上的外袍。跟着赵淮下车。这是赵淮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和身份,觉得“好玩”。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生下来开始,就决定不了自己的性命与命运。
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呢。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幸福的父母宠爱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双性。
但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双性就如他一般。
他们好似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上,在这世间活着,就如同孤身一人坐在木筏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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