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驳驳,看起来就是用过很多次的。
而现在那根皮鞭就在老胡大手的挥舞之下,一下又一下地落到孙甜蕊那被黑绳束缚张开的粉逼上,肉眼可见的那粉白皮肉很快就泛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红印子。
“呃啊啊啊——不要打,住手啊,嗬啊啊啊,停下来啊,”先是痛叫,可是渐渐得孙甜蕊的声音变了,“啊~啊~啊,不要了啊,太刺激了,嗬啊啊~~打到阴蒂了啊,我受不了啊,住手啊,呃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啊,快打啊,抽烂我的骚阴蒂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啊,要来了,我要喷了啊,嗬啊啊啊——”
那皮鞭打在孙甜蕊的骚逼上,落到了她的阴蒂上,肉穴上,屁眼儿上,散开的皮质流苏打在身体上不仅面积大,而且力度也正正合适,疼痛感和瘙痒感叠加在一起造成的刺激极其强烈。
更不用说孙甜蕊本身的皮肤特性,因为过度的脂肪堆积,轻度的触碰带来的刺激根本就不够强烈,反而是这样的刺激更能激起她的兴奋,所以她很快就臣服在这样的虐快之下。
尤其是当那流苏拍打到阴蒂上的时候,先是尖锐的刺痛,而后是酥麻入骨的快感,让她想要更多,淫叫着求男人用那皮鞭抽烂她的阴蒂。
而男人也大发慈悲地用皮鞭集中抽打着她那肥肿的阴蒂,冰冷的流苏、震动的刺激、尖锐的快感、连续不断的拍打,甚至就连她那窄小的尿眼儿也被拍打了,很快就让孙甜蕊尖叫着潮喷了。
而伴随着她尖锐的叫声,她那酸胀火辣的骚逼立刻就落入了男人饥渴的大嘴里,喷涌而出的尿液全都被男人的唇舌吸吮进嘴,那根舌头甚至还在拍打着她的阴蒂,延续她那极致的快感。
可以说孙甜蕊没有片刻喘息,又接连不断地被那根舌头又折磨得拱到了另一波高潮上,白浆滚滚的被那根舌头钻进逼眼儿里狠搅猛吸一通。
一口气没落下,那根骇人的大鸡吧就毫不怜惜地深顶到她的子宫颈口,那生猛地一顶就好像是要戳到她嗓子眼儿里一般,尖锐的快感让她大脑里因为缺氧而眩晕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好香集中到了骚逼上了一般。
她的骚逼本就娇嫩,先是在睡梦之中的时候,就被男人吸的发红,在皮鞭的挥打之下,又充血肿胀,现在又被那根有手臂粗的鸡吧深进深出,很快那骚逼口子就被折磨得生痛难耐。
“嗬啊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逼口好痛啊,出来啊,啊啊啊,不要顶了啊,太深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呜呜,放开我啊,我不要了啊!”
可今晚轮不到她叫停,老胡更不会对她有片刻的怜惜,而且她越是惨叫,他就越是淫性大发,那厚重黑框眼镜之下眼镜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眼里满是看着身下的肥女人被蹂躏得凄惨的兴奋。
而在他们的头顶,那闪烁的红光背后也隐藏着一双满眼通红、讳莫如深的深邃凤眼。
只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苏雅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动到谢绝壁的头上,到最后身败名裂。
这个视频流传到了网上,在金华造成了极大的轰动,从那之后,沈黎再也没看见过苏雅她们三个人。
不过沈黎倒是听说了郑莺和孙甜蕊出国了,而苏雅则是转学到了另一个城市里去了。
沈黎难得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分神,那次倒是感慨句何必呢。
谢绝壁他这朵玫瑰带的刺那可是要人命啊,就连她这种只是远观的人都被他摄走了心魄,自此魂不属于自己。
沈黎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看了眼窗外的景色,苍白的脸颊几乎看不见毛孔,那双眼又恢复到了往日里的幽深沉寂。
这幢别墅位于市区中心,周围环境却难得的幽静,高墙围建的花园里,没人打理的小路上残叶坠落。
寸金寸土的别墅只有沈黎和谢绝壁两个人在这里生活,他们都不喜欢别人出现在自己的私人领域里,但却也很好地接纳了彼此。
沈黎从书房出去,到了三楼。
三楼一个空间,整个平层都是主卧,一个大的可以容纳十个人不成问题的床,两个大衣帽间,两个浴室。
领证之后的半个月时间,沈黎都和谢绝壁住在这里,晚上睡在同一个床上,白天一起吃饭,就好像是两个室友一般。
但其实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是极为微妙的,看起来平静无波,其实暗潮汹涌。
只可惜,谢绝壁那顽疾一般地性瘾终究让他们两个人难以获得圆满。
但可笑的是,谢绝壁能让沈黎这么多年还能惦记他的原因之一,又是因为他的放荡。
沈黎褪去身上的长袍,白净如玉的纤细长腿迈进那小型泳池般的浴池里,温度适宜的水抚慰着她疲乏的身子,让她缓缓地舒出一口郁气。
视线又放到了那被她放在浴池边的木盘上的旧手机,眼神幽深。
这些年来,沈黎也没少研究天文宇宙,但是对于这个系统的来历还是如堕烟海,不明所以。
但是沈黎肯定这种系统服务的人群应该就是像她这样不正常的人,并且是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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