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云敏锐地发现了他的视线,“看它吗?”她抬起手摸了一下那条发带,“你是更喜欢它,”又伸手挪到他身后,在臀缝间轻巧地划了一道,“还是更喜欢现在这个?”
柳胤端没回答,小云又笑了起来,“哦,是我的错,我该问你更喜欢现在的哪一个?”
她的手指顺着缝隙滑进去,在腿缝中按了按,“是更喜欢这串珠子,”又退回来在后头打转,“还是更喜欢这根棒子?”
她并不等待柳胤端回话,而是把手挪到了前面去,柔柔地覆盖着他两腿之间,她的手指尖没有涂抹任何兰蔻,粉盈盈的一点珠光,在那快濡湿的布料上碰了碰,感叹到:“你都湿透了。”
小云拨弄琴弦般捻着湿透的那点,“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一时她看起来是纯粹的疑惑,可下一句却见她又问,“哎,你是前面湿得厉害,还是后面湿得厉害啊?”她隔着衣物用指尖捏着他的龟头,“羊毛沾水就不能用了。”
柳胤端已经经历过五天的历练,此刻却还是觉得十分难熬。
下一刻小云却放过了他,掌心按在他的小腹上。
“我的雨露期结束了,算你命大,不过你等着,之后还有呢。”她居然在认认真真地对着他肚子讲话。
她忽然伸手往柳胤端袍子里探,他本来下面就什么也没穿,正全身绷紧时,小云却直接把那两个折磨他一路的死物抽了出来。
“再过一段就要到上谷了,你得开始学着做我的狗。”公主冷酷地说。
柳胤端却是一愣,上谷坐落于大盈河口西南,是把守这道关隘的唯一城池,一开始由于此处紧靠河口,四处交通方便而自动形成的集市,后来靖国收紧边疆,便借此建立了城墙。
上谷贸易往来屡禁而不止,是平昌侯所辖之地,而平昌侯其人征逐于酒食美色,纳权揽贿,商贾间有言,说他是“一金换一金”,意思是说要想在此处往来,就得给他上供。以前柳胤端驻扎时,最恨到这里来,却又往往不得不来。
他以前每年都会要求平昌侯修筑城墙,因为十年前锐不可当的天格斯铁骑就是折在这堵城墙之下。
只会说南疆语的侍女叫娜仁托娅,对待柳胤端就像对待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狗。很仔细地帮他穿衣打扮,染指甲,甚至还花了好几天时间给他缝了一件袍子,把他装饰得和月升侍女一模一样。
她也负责教他行止规矩,伺候人的礼仪。柳胤端学不会她就拿随手捡来的树枝敲他小腿,又生气又无可奈何。
有一天晚上停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冲去找小云告状:
“小乌乐,他什么都学不会!我叫他和大家走在一起,他也不会!”
小云正倚在榻上就着火光发呆,头也没回地随口答:“学不会就学不会嘛……”她用南疆语说话的时候声音更舒缓,没有讲汉话时那种鲜明的灵巧。
“这怎么能行?”娜仁托娅气得跺脚,转头又瞪了一眼柳胤端。
小云这时才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就笑出了声。柳胤端头戴面纱,长发也被编成统一的样式,除却身高,穿着打扮无一不是一位月升少女。
这几日她很少见他,小云一边笑一边伸手把他拉过来,扯住他的指尖在火光底下看了看,更是笑得坐不住。
柳胤端冷着脸把手收回来,暗自恼怒。
小云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忍着不笑了,挺直脊背端坐,严肃地问娜仁托娅:“怎么了?”
“他连走路都学不会!和大家走不到一起去!不能叫他走了!”娜仁托娅气愤地告状。
柳胤端难得地感到一阵心虚,他以前一贯是课业上的佼佼者,几乎从未有被批评的时刻。月升的规矩并不比靖国复杂,然而他是军旅出身的大男人,在这一群身轻如燕的少女当中一直格格不入。
“哦,这样啊。”小云俨乎其然地点点头,“好好学,”她又看见了他被染得通红的手指头,憋不住一个笑,紧接着又故意换成一个恶狠狠的表情,“不然操死你。”她粗俗地威胁到,自己话音没落又笑开了。
“你来啊。”柳胤端被她三番五次笑得烦闷。
小云一挑眉,随手把之前拿着在地上涂画的树枝扔进火堆里,站起来扣住他的手,指尖就沿着手背爬上去。
“看来比起走路你还是更喜欢待在我的床上。”她笑嘻嘻地讲。
娜仁托娅见状连忙上前把火桶给挪得远了一点。火光换了个方向闪,柳胤端无意间往那处一瞥,却忽然注意到地上画着些什么,乍一看像是随手的涂画,他却觉得有些像一片简易的行军图,也许还称不上是图。十年前他经常见他的父兄走到哪处就在哪处涂涂画画,争论行军布阵。
他的心里暗暗一惊,立刻就朝小云看了过去,小云那双金棕色的眼睛还在笑,但是一注意到他的视线,公主的眼神立刻一闪,她扇了一下羽翼般的眼睫,招呼道:“娜仁托娅,你叫他走给我看看。”
于是柳胤端又被迫和十几位月升少女演出了一场格格不入。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