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头的女孩们不过是引路的侍女,一辆驾有三匹骏马的马车缓缓沿官道行来。
如此寒冷的天气,这马车居然只以薄纱遮窗,可正因为如此,却刚好教人看见车窗里惊鸿一瞥。
一眼看过去,看不清容貌,只看得见一片金光闪闪,那公主似乎是云堆出来的一样,浑身雪白。三大爷不敢再看,按着小孙孙一起低头。
车队没有停,像一朵云霞一样缓缓飘过。两国将士也随之而行。
“爷爷,那是谁啊?”待人走远后,小孙子终于忍不住问。
“那是月升的公主!”三大爷压低声音。
“她为什么来这里啊?”
“别问了!快收拾东西!我们快去上谷城边上等着!”三大爷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喜上眉梢,乐得整个人在发亮,“不,等等,我们往月升走!月升的东西这回怕是真的要升了!”
“唉。”小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早不好晚不好,人家大靖军刚来,你就开始,再这样下去我倒要怀疑你和这小将军有没有故旧了。”小云用南疆语说,声音很忧愁,也很轻,只有趴在她脚边的柳胤端能听得见。
柳胤端在她脚步趴着,一动也没有动。
“你自己闻见了吗?味都出来了。”小云并不在乎柳胤端的反应,继续说,“这次我带的人里,也有几个坤泽,怎么没有一个像你这样,一点味道都闻不得。”她顿了一下,“哦,是因为怀孕了吗?”
此刻充满羞辱的姿势反倒成为柳胤端唯一的遮掩,性器在重重衣袍下硬得发烫,双腿之间那处也在淌水。
原本小云刻意散发熏身,就是为了不在衣服上留香那么明显,可是柳胤端这一天和她靠得太近,前几日又被钓着没有舒缓过,这时却彻底被温查花香激出了情欲。
公主车架再稳妥,在这雪后初晴的道路上也是有颠簸的,柳胤端被要求头手着地,阳具不断蹭着自己的小腹,不知是难熬还是太多了
小云端坐在车舆上,身形丝毫不乱。今早出发时她命士兵拆掉挡风的羊皮毯,刻意教人看清她的身姿,此刻自然也只能一动不动令人欣赏。
“你真烦,把你丢掉算了。”她抱怨着,“我这回是真帮不了你,快点,你自己给自己解决一下。”
柳胤端充耳不闻,没有半分动作。
“别撑了,你难不成还想等到进了上谷再干吗?”公主见他没反应,上半身不动,提脚踹了他一下。
她踹的原本是柳胤端的大腿,却没料到马车忽然一个颠簸,一下蹭到了他的那处,饶是小云没有使力,却也使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小云连忙把脚抽回来,心里有些尴尬。
这靖人却还是那样,不做声也不做事,只趴在那强忍着。小云从小跟着父王识人辨事,知道有的人如同石头,有的人如同烂泥,有的人如同竹子,有的人如同白玉。这个人就像白玉一样,打破了大约就拼不回去。倒也有些人就喜欢干摔破白玉盘的事,可小云一贯学的都是怎么爱惜,此刻真要她摔盘子一时半会儿也干不出来。
于是她只好又叹了口气。
公主的手指忽然间搭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的三个点。
“这里离上谷还有一日车程,到时你总要跟我下车,你总不想就这样去见你的故人吧?”小云的手指在他脖颈中央划了一道,“温查花和别的什么不太一样,散不出去就一直积着,你倒想想后边还有几日。”她费尽心思解释,自觉对哥哥都未曾如此细腻,“我也不是存心不帮你,外面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能失仪。”
柳胤端终于轻轻一动。
公主微笑起来,依旧把手放在他后颈上,用只有他二人能听清的声音说:“对,别光照顾你前面那根,你那儿也得多摸摸。你那穴可爱吃了,每次含我含得都特别紧,手指都舍不得放过,一碰就爱流水。”她慢条斯理地按揉着柳胤端的后颈。
“你那玩意儿也爱我碰,到底是坤泽,听说有的人被干到最后前面会尿,我倒有些好奇你会不会。我一摸你那个小孔你就要哭似的,好像以前没和别人欢好过一样。不过你知道你哪儿最敏感吗——”她刻意停住了,语调越发放轻,“啊,你是在揉那里了吧?”
她看见柳胤端耳背都红了。
“真骚啊。”小云勾起嘴角。
她用力按住那截脖颈,感受到了对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就像他每次到了的那样。
平昌侯是之中的奥妙。唯独正门匾额不敢乱题。
平昌侯在汴梁面前一贯谨小慎微,因此一直拖到现在。
眼看明日公主就要驾临,匾额却还没确定,平昌侯心神不定,正在厅里来回走动,忽然间有人通报也不通报,推开门长驱直入。
“滚——”他后半句还没说出口,表情就凝固住了,愤怒的神情飞快地被惊恐取代,“大、大司徒!”
他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口中手上却仍不忘行礼:“见过大司徒,见过大司徒!”
“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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