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不行,肉痒,骨头也痒,尤其肚脐眼往下到大腿根那片地方,酸滋滋地冒痒意。
“啵叽~”陈欢贺嘬进大半的手指头拔出来,上面挂的全是他的唾液银丝,“那好吧,也分阿叔吃一点,人家的骚蜜。”
陈欢贺的话音都还没消散干净,那两根亮晶晶的秀气手指就被周雄猴急巴咧地吞进了大嘴巴里,树底下响起一阵粗鲁下流的嘬吮声,跟饿死鬼嗦什么一样。
“?呀~阿叔讨厌……”
茂密的阴影随着吹过来的风,沙沙作响,短暂地盖住了树下的靡靡之音。
陈欢贺的两根嫩手指,没过多久,又从阿叔的嘴里拔出来,进回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分吃了两轮。
周雄在那张小甜嘴又要空下来之前,强行堵上了那张能分泌出骚蜜的源头。
陈欢贺故作惊呼,阿叔的两条壮臂发力,死死掐箍着他的身子,把他拥进火热的胸膛里,害他只能被动抱着阿叔的脑袋,两只手插进让热汗打湿的后脑勺,张着小嘴被舌奸。
两张嘴贴在一起,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什么都被炸开了,不停嗞咕嗞咕的亲吻声中,四片唇瓣黏在一起,都快变了形。
“啊~阿叔?阿叔舌头好粗……要奸坏人家了……你温柔点嘛……啾啾?嗞咕~嗓子眼又磨到了……阿叔好厉害?阿叔~~阿叔疼疼人家嘛……”没有耐力和经验的陈欢贺很快被阿叔的大肉舌降服,他捧着阿叔的脑袋,又摸又扯,急促地同对方鼻尖磨鼻尖,想让他发酸发痒的下面好过点。
一通乱作下来,陈欢贺上面的小嘴是爽透了,下面的可还没开过一点肉荤呢,两片吐着骚水淫泡泡的嫩鲍啥也磨不到,要抽搐麻了。
什么都行,就是他们背后面的那棵老树皮都可以,再不磨,他的处女逼要痒死了。
“阿叔~阿叔……咕唔、唔~阿叔你好坏……等一下?你听人家说嘛~”陈欢贺亲的溺了气,推着阿叔下巴,偏过头,才得了喘气空档。
“好、好、好,叔的心肝宝贝肉,你有啥想说、说、说说说嗯。”憋久了的公畜得了回大甜头,舔着怀里人的嫩下巴和脸颊,又亲又嘬,停不下来。
“痒……人家痒啊……”陈欢贺瘪嘴,手指缝里抓着周雄又粗又密的头发丝扯动,“都怪阿叔下流?唔~不亲了嘛~再亲人家都要被你弄坏了~”
“痒了?哪儿痒了。快跟叔说说,小娃儿你哪儿痒了,叔马上给你治治。”周雄嘿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呲出来。
陈欢贺伸手推搡周雄“诶呀!阿叔讨厌!不正经!阿叔又不是村里头的老医生……”
“哪儿就不是医生了,虽说阿叔是没什么什么医药学问吧,但是十里八乡有骚病的小双儿,都爱找叔的公畜鸡巴治病,还说非叔的鸡巴不可,其他人的那根都没叔的好使。”
“阿叔又把那些骚双儿拿来跟我比,哼!”陈欢贺不轻不重打了周雄一巴掌,打完还没反应过来,又让对方找了空档,两排硬牙咬衔住了他的嫩手心,又是舔又是嗦,让他半条胳膊都酥了。
“打疼没,打疼没,叔脸糙可别伤着了我的心肝宝儿,这小手哪能用来干力气活,只管用来摸鸡巴就行了。”又是好一顿吧唧吧唧,湿腻腻的亲吮。
“阿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周雄表现出来的痴恋样让陈欢贺很受用,但他稍稍清醒过来,又不想真的主动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对方,更尤其对方还是个公畜。
“小娃儿跟叔说,到底是哪里头痒?”周雄顾着陈欢贺的脸面,压低声和人抱在一起咬耳朵。
“就、就是下面啊。”陈欢贺支支吾吾,噘嘴暗示。
周雄故意道,“下面哪儿啊,小娃儿脚底板痒了,那就把鞋子给脱了,让叔给你好好嗦嗦。”
“唔呀,阿叔你……”陈欢贺羞死了,被鞋包着的十根娇嫩嫩的脚趾头紧紧缩了缩,仿佛真生出了模模糊糊的瘙痒感。
“不是,不是脚底板。”
“那是哪里啊?小娃儿你给叔说清楚,叔给你跪着舔舔。”
“不要你舔,你嘴坏死了,就、就是下面那里嘛,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小逼……”
“嗯?哪儿?”周雄跟耳背了一样,“下面哪儿,骚逼啊?”
“不是,不是骚逼!人家的逼不骚的!!”陈欢贺握拳,锤了周雄的肩膀好几下。
周雄特意等着陈欢贺锤完,一点痛都没感觉到的糙皮壮汉搂着人说教,“你这小娃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以后结婚了可怎么跟老公处,嫩逼痒了就痒了嘛,这嘎达地除了叔又没第二个外人,回头结了婚,想鸡巴通逼了,还对着老公小小声说一句我下面痒了,你老公要是听岔了,还以为你要给他下面条吃呢。痒了就痒了嘛,大大方方跟叔说,叔给你好好解痒。”
“哼。”陈欢贺听周雄话里话外没把自己当他老公的意思,稍稍放心下来后,又生出强烈的不满。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白送白给的不想要,特意藏着掖着的反倒让人在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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